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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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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倒是生的整齐,所以便着人询问,知其刚刚生产不久,所以请入府中做乳母。不想因小事犯错,被本官的小妾责骂了几句,哪料竟然这样想不开。本来此事终究伤及人命,本官便命人前去安抚张庆,哪料此人竟然诬告本官,真是岂有此理!”

李成笑着拱手道:“大人所言,还是由下官当面记录在案,大人画押,将来公堂之上也好给张庆一个交代!”

蔡绦虽然猜到李成此来不善,只是看他出手就是如此贵重的礼物,又觉不大像是真的敢拿自己开刀,也不过是冲着父亲来罢了,又觉自己这番话,已经滴水不漏,谅他也不会听出什么端倪。既然他想录,若是不答应未免显得心虚。只要小心应对,仔细看过之后再行画押,还怕他玩什么花样不成?

想到这里,不觉点头笑道:“这样甚好。少侄有什么需要尽可开口,老夫自然全力相助!”

李成拱手笑道:“难得大人如此开明,下官自然明白。只是还要问大人几个问题,还要见几个蔡府和张刘氏见过面的仆妇小厮。”

蔡绦虽然心里不快,可是面上却还是淡淡地笑道:“此事不难。大人有疑虑尽可询问,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本官绝不徇私!”

李成闻言,便觉心中有些底数了,不由笑道:“大人可曾见过张刘氏?”

蔡绦闻言,看了他一眼,皱眉道:“除了那日在庙中还愿时见过,便没有见了,你也知道,家里仆妇众多,实在想不起这样一个人了。”

李成不动声色,继续笑问道:“大人是何时知道张刘氏的死讯呢?知道之后,是否前往看过?”

蔡绦点头道:“大约是今日早上,老夫正要去上朝,大约是寅时正了。接到家人来报时,因为老夫赶着上朝所以没有去看,只是吩咐管家蔡保前去处置。”

寅时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寅正就将近是凌晨四点左右,而蔡保却说张刘氏发现的时候是卯末。卯末大约就是早上七点,这两个时辰一前一后,相差了三个小时。对于刑事案件来说,是已经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了。

李成点头叹道:“想不到张刘氏竟然如此想不开,不知是谁第一个发现张刘氏悬梁的?”

听他这样说,蔡绦也摇头叹气道:“是一名名唤珍珠的丫头,乃是本官妾室的贴身丫头,为人很是机敏。”

李成笑道:“如此正好,还请大人将此女叫来,下官少许询问。若是没事,也就省的前去御史台大堂抛头露面了。”

堂堂御史大夫,因为一起重要的刑事案子询问一个丫头,蔡绦自然不能拒绝,便点头叹道:“这丫头被吓得不轻,若是说的不清楚,大人少许见谅。”

李成笑道:“这倒无妨,只是随便问问,虽然要记录在案,也是为了让有关涉案人员心服口服。大人的清誉才不会受到影响。”

蔡绦闻言,向身边的一名小厮吩咐了几句,那小厮立刻急急而去。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一名十五六岁的小丫鬟跟在那小厮身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蔡绦见状,皱眉道:“这位乃是御史大人,需要问你几个有关张刘氏悬梁自尽的问题,你好生回答,不可胡乱应付!”

细问案情

小丫鬟闻言,惊恐地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李成,小心地跪下叩头道:“珍珠见过李大人,见过老爷。”

李成尽量和颜悦色地笑道:“你先起来吧,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答错了也不要紧,慢慢说清楚就是了。”

珍珠怯怯地看了李成一眼,又小心地瞥了蔡绦一眼,这才颤声道:“张刘氏昨日进府,服侍我家小娘,午间,小娘午睡起来,发觉一枝玉簪不见了,便着人查问,谁知竟然在张刘氏房中发现了已经摔断的玉簪,小娘就斥责了她几句。当时倒没什么异常,只是她并不肯认,所以哭闹。后来,小娘报了老爷,老爷说由着小娘处置便是。”

李成看珍珠吓得不敢再说,忙点头道:“你尽管说便是,只要此事真的和蔡大人无关,你若不说,反而误事。”

听李成这样说,珍珠才微微放松了一点,轻声道:“后来,小娘因为张刘氏哭闹便命人将她关入房中,不许她出来。晚上奴婢值夜,曾经听到张刘氏在房中哭泣。今日早上,因为小官人要吃奶,所以奴婢便去张刘氏房中唤她吃饭,那是大约是奴婢刚值了夜下来,正要去吃点东西休息。”

看她神色镇定,不像是在说谎,李成便点头道:“听到张刘氏哭泣,大约是什么时候?那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张刘氏悬梁的?你要尽量回忆起准确的时间,同时你们又是什么时间将此事报知蔡大人的?”

珍珠不安地望了一眼李成,小心地垂下目光,微微思忖了一下,秀眉微蹙地道:“听到张刘氏哭泣大约是亥时,因为奴婢昨晚要去值夜,所以很记得时间。张刘氏的房间,就在奴婢隔壁,奴婢前去小娘房中值夜是要经过张刘氏窗下,所以听到哭声。奴婢下了值,浑身困乏,便想吃了东西去睡。因为小官人夜间也要吃奶,所以几名乳母亦是轮班服侍,那时奴婢估计她也该起身了,所以便去看她是否起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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