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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假少爷后我爆红了[娱乐圈] 第7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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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杨头顶。

而那个印在脖子上的吻没有停,反而顺着修长的颈部慢慢向下——

杭杨发出难耐的呻|吟,他挣扎着想把身体侧过去,从这个灼人的吻中逃开,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又一次看到了、感觉到了,那个拼命想将他扯进去的旋涡——波流的中央是一个漆黑的环,未知、陌生,令他害怕,却带着无言的蛊惑。

那是什么?源于哪里?通向何处?

杭杨在茫然中颤抖着伸出手,他明明那样畏惧,身体忍不住靠近些、再靠近些……

最后映在杭杨双目中的,是一双眼睛,一双淡棕色、美丽至极,但压抑着欲望的眼睛。

当谷恣带着微笑走近的时候,杭杨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似乎都隔了层不明不白的雾,只有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攥着杭修途的袖子。

“很好,”他听到雾气之外有人出声,“保持这个状态,我们来正式的。”

这天晚上杭杨回去的时候腿是软的。

陈絮和唐伊似乎在后座上叽叽喳喳说些什么,但杭杨一个字都听不清。他拍过不少戏,各种各样的,但都没有今天这么疲惫。

这是第一次,杭杨对镜头表现出相当的不适应,谷恣的要求又苛刻到近乎变态,他的态度很简单:不适应,就拍到适应为止。

他像一张被铺开在床上的烙饼,被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撩拨、亲吻,直到整个身体白皙的肌肤都转为淡淡的粉、由于过度的疲惫露出点点慵懒的媚|态,才在镜头前不由自主地放松下身体。

谷恣喊“咔”的时候是微笑的,杭杨以为他脾气不好,但事实证明这人耐心惊人。

“很好,”导演看着杭杨,“一定要沉沦才可以。”

沉沦……

车上光线很暗,杭杨把这两个字默念了一遍又一遍,他一只手在自己侧脸上拍了拍:沉沦的到底是褚烨还是我呢?

“累了?”杭修途的声音在旁边低低响起。

杭杨赶紧摇摇头:“对不起,哥,我状态不好才拍到这么晚——唔。”

杭修途手指再此按上他的双唇,物理打断了杭杨开口,随即轻轻搂住杭杨的身体,在他腰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靠着我,休息一会儿。”

杭杨把头放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攥住杭修途的外套,嘴无声地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句“哥,我害怕”咽了回去,慢慢闭上了眼睛。

半晌,杭杨在睡意朦胧间听到杭修途的声音:“在这儿……以后别喊我哥了。”

杭杨微微睁大有些失焦的双眼:“为、什么?”

那声音低沉轻柔:“怕你混淆亲情和爱情。”

“我们要演绎一对爱人,不是吗?”

“那、那我,”杭杨手足无措起来,开始无意识地重复,“哥、哥。”

他声音有点喑哑,甚至于断断续续:“哥我有点害怕,我真的有点、害怕……”

“不怕。”那对熟悉的唇再此吻上杭杨的额心,声音里带着怜惜,但仍旧笃定,“小杨,叫我的名字。”

“杭——”杭杨说不下去。

他突然把头埋进杭修途的肩窝,本就没剩多少力气的身体又开始轻颤,小声地一遍遍喊:“哥、哥。”

“不行,”杭修途温柔坚定地把他扶起来,盯着那双满是惶然的墨色眼睛,“喊我的名字。”

杭杨被他半是哄诱半是“恫吓”说了半天,才终于小声开口:“杭修途……”

“对,就是这样”杭修途带着鼓励的微笑,“继续。”

“杭、修途。”

……

他“杭修途”“修途”种种称呼乱糟糟地念。

杭杨隐约察觉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和失控,而他只能在无措中紧紧抓住杭修途的手,再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要拍的是戏份是两位主角的初见。

晴日里的夕阳持续不过1个多小时,今天失败就得等明天,剧组从下午两点就守在塞纳河旁边,摄影对焦找角度,谷导就扶着画架跟两个主演随口闲聊:“你画画是有功底还是现学的?”

杭杨把棕褐色的围巾往上提了一点:“我……杭老师教我的。”

“哦?”谷恣眯起眼睛看向旁边的杭修途,“大概学了多久?”

杭修途走过来:“不到三个月,从那次聚餐之后开始教他,把我这点皮毛学得很快。”

谷恣笑着拍了拍画架:“你技能也挺丰富。”

杭修途只回以微笑,并不接话。

他拍拍杭杨的头:“他也很有天赋。”

“只是稍画两笔不露馅而已,”杭杨的声音从围巾底下透出来,他把杭修途的手扯下来,“哥、啊不,杭老师你别总胡乱夸我。”

第二次,杭杨这是第二次僵硬地从“哥”改口成“杭老师”。

谷恣带着些许深意看了杭修途一眼,这人琥珀一样的眼睛却看不出什么情绪,同往日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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