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招娣的重生 第172节(2 / 3)
能坐上车,向着家乡前进了。
金姐和三姐妹,林通求,还有几位留在g市的港商积极帮助滞留旅客,还有乔自珍这样自发来的志愿者们理所当然受到表彰。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宋家宝得到了领导的青眼。
他“无意”间跟提起,跟姐姐们吃团圆饭的时候接到支援火车站的电话,姐姐们才想起要组织帮助的。
这下领导心里可给他挂上号了,名牌大学毕业,家里条件好却很低调,长得还一表人才。
宋诗远听说了只能摇头,宋家宝啊,从小就会投机。
2008年的春天 余自新有了更明确的……
2008年初的这场雪灾过后, 余自新有了更明确的人生新目标——她要在助学女童上投入更多精力。
新新和时予新早已上了正轨,各有可靠的合伙人,近期没有大的动作, 只要按照之前确定的年度计划按部就班即可, 但姐妹基金就不一样了。
虽然基金会和公司一样有每年的财务年报, 如果需要还可以雇佣第三方审计账目是否真实可靠, 公司资产增值是否在预期内更是一目了然, 但这些年基金会在全国各地贫困山区的各种项目究竟进行得如何,余自新和基金会成员们只看过大多数项目的照片资料。
至于项目到底有没有达成她们想要的目的?钱真的用到实处了还是账面做的好看?有没有什么她们可以做到但办事的人却没想到的事情?
百闻不如一见。
她打算用化名申请加入基金会组织的支教活动,去山区学校当老师。也算是暗访。
李霖和雯雯都觉得余自新亲自去暗访大可不必, 但孙娜娜赞成,“就让她做些和平常不太一样的事吧。”
她这么一说, 几个小伙伴都不再有异议。
余自新和秦语分手的事大家渐渐都知道了。
要是余自新知道她们是这样想的,只会苦笑。
她想要去山区支教、去暗访并不是为了什么“治疗情伤”,和秦语分手这件事确实让她有了很多观念上的改变,但更重要的是雪灾期间在g市火车站的经历让她意识到,亲力亲为做志愿者帮助素不相识的人,和捐钱捐物一样有意义, 有很多时候捐助人的想法是好的, 但实地实践能让她发现更多亟待解决的问题。
要知道,她们办姐妹基金会可不是为了图名利,是实打实地想帮助更多和从前的自己一样命运的年轻女性。
做化妆品要往自己脸上试妆,做广告她专门去学了几年美术基础恶补各种知识,怎么,助学帮助留守女童,只要高高在上指挥就能办好了?
可惜,实话说出来, 周围的人没一个相信她。
个个都觉得她是因为分手受到刺激了。
余自新心里憋着一股火。
这时反倒是秦语相信她,他鼓励她,还嘱咐她多带常用药物和急救箱,“一定要注意安全。到了当地入乡随俗,你的目的是去探访,去观察,不是立即解决问题。既然你要用支教老师的身份,就装得像一点。”
还有一个例外是媛媛。
她不觉得谈恋爱分手是件多么不得了的事,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太理想化,太幼稚,也太老土了。
这位小少女最近很喜欢说“幼稚”这个词。评论别人的事说,评论自己也常说。
余自新认为这很好,发现自己幼稚,往往就是走向成熟的开始。
余自新用了媛媛给她起的化名“余甜甜”通过基金会的筛选,跟一个叫小马的年轻人一起出发,去西南部一个山村小学当老师。
她自以为做了完全准备了,结果到了山区学校当晚就打电话跟二姑诉苦,“褥子里有跳蚤!床缝里有臭虫!我多少年都没见过了!”咬得浑身红疙瘩,干脆不睡了,拿着蜡烛烫床缝里的臭虫。
她问二姑有没有什么土方能治这些毒虫。
二姑赶紧说几个驱虫的土方,又劝她,“不行咱就回来,也没什么丢人的。”年年都有支教的老师一周都熬不下去的。
城市里孩子心是好的,可是落到土坷垃上才发现偏远地区的条件比他们想象的还苦得多。
余自新挺乐观,“没事,我明天用硫磺皂洗洗床单,再用干艾蒿薰薰屋子。”
李霖跟雯雯私下说,这也好,没准吃一周苦头就回家了。
谁想到半个月后,她们暗中安排去“照顾”余自新的男志愿者小马先扛不住了。
他住在村公所里,院子是土墙,墙上还隐约可见不知什么岁月的红漆大字,二层小木楼,下面是火塘上面主人,厕所旁边垒了个石头猪圈,养着几头村里的年猪。原本是要过年杀了全村一起吃,养了一年猪还太瘦,村民们决定再养一年。
每天早上村里人会到各家收集头一天的潲水,然后来喂猪,这时大批老鼠从厕所和不知什么地方蹿出来,跳进食槽跟猪抢食,猪叫,老鼠也叫,两个物种互相咬,但猪的战斗力明显不如老鼠,几头猪的耳朵没一个完整的,都被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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