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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招娣的重生 第116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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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二姐说,“让你同事在香港买两套欲·望都市的影碟吧,跟大姐一起多看看!”

臭烘烘的“贞洁”污染大姐脑子多少年了?那可不是她说这几句话就能一下子拔·出的,得长期教育,潜移默化,一直坚定内心。

她不能一直守着大姐,先让纽约的脏空气给她灌灌顶洗洗脑。

大姐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像电视剧里的纽约女郎那样生活,但得让她开开眼界呀,得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女人是另一种活法。

还有什么老友记啥的,全都拿来看!

大姐现在已经开始敢说“不”了,她一条腿已经迈出门槛,得再拉她一把,让她另一条腿也出来,彻底跳出恶臭的“贞洁”监狱。

宋诗远忧心忡忡,“我看,还得再买个跑步机,哑铃,在家里锻炼!”

余自新也担心,“唉,不敢让她胡吃了,得糖尿病怎么办?你闲了陪她到医院,你们俩都做个体检,你也是,再忙再累,也得尽量好好吃饭啊。饿一整天,临睡前胡吃海塞,肠胃都弄坏了。身体坏了,要钱干什么?住老干部病房么?”

宋诗远跟小妹商量,“我在想,要不,找个钟点工阿姨?”

“怎么不行?找个会煲汤的阿姨做三餐,打扫卫生,你们俩慢慢把身体调养好,再给大姐找个司机还是保镖吧,你说大姐差点出车祸的时候我出了一脊梁白毛汗。”

“金姐的司机方伯可以介绍……”

两人小声商量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余自新又跟大姐一起去了理发店,“我想换个发型,你呢?你还想要现在这样子么?”

秋凤已经想通了,她摇头笑,“其实我自己每次照镜子都觉得不自在。我想把头发染回黑色。”

余自新也笑,“我倒挺喜欢你那个发型的。”她叫tony老师,“给我烫最大的卷,染成最浅的金色,再剪短。”

“几短啊靓女?”

余自新先在头上比一比,又借纸笔画了个卡通头像,“这么短。”

她看着镜子,想到自己重生后第一次剪头发还是刚重生不久。从那之后每次都是剪短,最近这半年一直很忙,她头发长了很多,是时候换一换了。

宋秋凤重新染黑头发,拉直,做了个bobo头,觉得自在多了,她肩膀和脖子不用时时刻刻绷着了,至于口红嘛,玫瑰红还是挺适合她的,高跟鞋她也想继续穿,不过不用每天穿。

她对着镜子,仔细涂上唇膏,转过头和一头金发小卷毛的小妹相视而笑。

冠名赞助(捉虫) 新形象新征程以及,……

翌日换了新发型的余自新给自己画了个正红色唇妆, 借了二姐的衣服高跟鞋和名牌包,全副武装好,到酒店接孙娜娜。

孙娜娜一见她呆了两秒钟尖叫着跳过来, “我差点没认出来你!灵的嘞!像——像罗马假日里的赫本, 染成金发了!”她踮起脚摸余自新的卷发, “这染得真好, 光泽像碎金子一样, 卷也自然,唉,我还以为所有染金发的都跟臭臭一样干枯开叉呢!”

“我这tony老师是专业的!臭臭那头发是他自己在宿舍染的, 不一回事好伐?”余自新打开化妆包,“来, 我也给你化个妆。”打扮成熟些,再去高校商量办选秀的事。

两人精心准备,还带了很多上次选秀的资料,可惜,在中大和g大仍旧吃了闭门羹,只见到几个做不了主的行政老师, 说话管用的领导根本不见她们。

余自新只好把资料留下, 再偷偷给两个老师购物卡,希望他们能美言几句。

坐上出租车,孙娜娜有点泄气,余自新和她去美院,“碰碰运气!”

美院老师知道她从前在这上过继续教育,余自新赶紧表白:“美院可是我的启蒙地呀。”

美院倒是乐意参加,但是,只有一个美院办不成选秀, 新生太少了。

余自新也不着急,“再等等,大不了明年再办。”

忙了一天,一无所获。

余自新也不气馁,带娜娜去大排档,每样尝一尝,她问娜娜,“你对g市什么感觉?”

娜娜是真想过离开海市,从此甩脱她那一家子,但真的到了陌生城市,周围全是听不懂更不会说的粤语,街边的树木是飘着气根的榕树,食物口味也和海市大相径庭,她不太确定了。

“人离乡贱,物离乡贵。”娜娜闷声说,“要不是不得已,谁想背井离乡呢?”

余自新拍拍她手,“那就留在海市跟他们斗!我和李霖,还有王老师他们,都会帮你。”

娜娜忽然想哭,“小余,你想没想过,为什么我们会有这样的父母家人?”

余自新当然想过,也怨过,“我拿了一手烂牌,可谁规定我不能打得精彩?娜娜,你觉得什么样的人能叫人生赢家?”

娜娜嘴唇动了动,“你说呢?”

“有一间自己的小屋子,活到八九十岁还能自理,时不时跟老姐妹打个电话,一起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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