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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茶(骨科慎)(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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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爸妈拉着她说了什么,她顶着一张宛如溺死之人的绝望面容对你凄婉一笑,最后像只没有魂的、受人操纵的傀儡,亦步亦趋地跟在父母身后,再也没有回来。

夜里快要关店时,老板来了一趟。她看见你一个人在守在店里,以为吴莉又去偷懒了,开始骂骂咧咧,“好一个吴莉,又提前下班了是吧?上班没精打采,下班跑得比兔儿还快,简直是招了个大小姐来做事!”

你低头听着,心里不好受,突然出声:“老板,吴莉不会在这里工作了。”

“啊?”老板皱着眉。她脸上的妆本就被肌肤渗出的油光毁得惨烈,配上此时的表情更是诡异。

你抬头瞥了眼,又低下头,怕老板见到自己想笑又不敢笑的滑稽模样。

“怎么这么突然?她不想要这个的工资了?”

“她家里有急事,来不及和您说。”你没说实话,不想老板再一次奚落吴莉,她已经很可怜了。

“好吧,那你辛苦这两天,我尽快招个人来店里帮忙。”大概因为白白省了半个月的人工费,老板走时还哼起了邓丽君的《甜蜜蜜》。

月上枝头,你收工回到租房内,恰逢室友出门。就在你走进卫生间时,有人敲门了。

“忘记带钥匙了?”你转身走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韩墨冷峻的脸,你面庞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原来,不是合租的室友转头折返,是韩墨找到你了。

你看着他,猛地想起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

那天夜里,韩墨兽性大发,将你肏了。你一边被肏,一边哭喘,但流下的泪水仿佛是罪恶的毒药,全被堵塞在气管里,痛苦得要使你溺毙。你被迫与他做尽淫荡污秽的事情,他拖着你一起沉溺于欲望深渊中。

但是,他不仅仅会粗暴地把你的呻吟磨碎在唇齿间,还会温柔地吻着你颤抖的嘴唇,低声恳求你施舍给他零星的爱意。你的心就这么被他紧紧攥着,饱胀得要炸裂。

可是,你是他妹妹啊,怎么能如此荒唐?于是,你对他生了恨意,这恨意是是苦津津的。

你挣扎着活过那漫长的一夜,盼望天幕快些迎来黎明。

睁眼醒来,你积压的所有情绪猝然爆发。韩墨以双臂紧紧束缚着你,你却像个疯子般竭斯底里地挣扎,在错乱中抓起床头的花瓶把他砸伤了。

之后,你逃了。而你逃离他的这一个月,恍如隔世。

你想不明白韩墨为什么会在那一夜欺负你。虽然你打小就喜欢和他撒娇,也不排斥与他亲昵地搂抱,但是你自认为没有做得不得体的举止。

是他喝多了?还是他也像爸爸那样精神错乱了?又或是他早就对你生出了不该有的畸形爱意?这些猜想似爬虫钻入心间,咬得你难受。

韩墨毕竟是身处社会上层的精英,他能耐很大,早就在两星期前找到你了。他不过是纵容着你,让你玩一些时日。被豢养的兔儿终归要回到主人精心编织的竹笼里的。

此时,身躯颀长的男人两臂静垂站在门口,幽深的棕色瞳孔锁定你脸上,气息沉稳得仿佛像个捉拿犯人的警官,“韩稚稚,你气消没有?”

你被他激地一抬头,冷不丁撞进他的瞳孔里,从倒映灯光里看到了盘踞在他整个瞳仁里的自己——神情绷紧嘴唇微撅,是你气恼时贯有的模样。

但你转眼又注意到韩墨额上新添的疤痕,于是愠恼化作愧意,“哥哥,对不起。”

你的声音和气势比刚才小了很多,宛如一只深谙主人心理而装作一时可怜以求得主人原谅的猫咪。

韩墨展开双臂,把你揽入怀,缓缓吐出胸腔内的浊气。他也没在意你的身体与他接触时的一瞬僵硬,反而很满意你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笑意在韩墨眼底粼粼闪过,“稚稚,跟哥哥回家。”

韩墨牵着你的手跨出铁门,脚步一顿,低头问你:“乖乖,你的背包呢?”

你乖顺听话地像只羔羊,轻声答他:“在房里。”

韩墨示意身后的助理李简,他心领神会地颔首,随即去替你拿包。

车外,晚风带着凉意。你呼吸着车内的暖气,有些昏昏欲睡。

“乖乖,睡吧。”韩墨抬起手轻轻抚了抚你的头发,安静地看着你的睡颜,不由地又想起往事,神色凝重。

九年前,因为韩琛情人的刻意挑衅,母亲早产下你后就离世了。也正是那一天,韩墨的内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他只能用对父亲的恨意去填补。然而,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去缝补那个缺口。因为生命中的失去与痛楚雕刻了他,他始终是一个不安的人。所以,他才利用那个男小三去折磨韩琛,把他逼疯。

逼死韩琛时,韩墨本来想着去自首的。可是,当小小的你仰起脖子,用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睛望向他时,他又心软了。他终究是舍不得扔下你一个人。

日久天长,他看着你渐渐出落成一个漂亮出挑的姑娘,心底滋生了难以启齿的贪婪欲望。只有每每去墓地里看望母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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