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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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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倌们话还未答完,又来一声怒吼。

“滚!”

恒衍没功夫去听那些清倌儿的话,快步走上前去,弯腰将你一把抱起。

“这里凡是被他们碰过的物件不许留下!”恒衍大声命令身后的管家,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恒衍将头脑昏沉的你放置在他自个儿的榻上。

“热……”你不满地嚷了一句,胡乱地扯拉下身上的薄被。

这时,他才察觉了你异常潮红的脸色。

原来,那些清倌趁着屋里没仆人的看顾,渐起了攀附你的心思,竟暗自在杯酒中下药。

他想将你的情状好好探察一番,俯身抚上了你的小脸,令你觉得温凉得恰到好处。

你本能地紧抱着近在咫尺的温凉之物,难耐地蹭着他。

恒衍被你蹭得欲火之窜,小腹憋得闷疼。

“够了……阿兄这就为你去找大夫来。”

他稍稍将你推开,你便如堕火海般地被灼烧,浑身难受。

你泪花翻涌,怜美动容,“阿兄……我难受。”

他迟疑片刻,你趁机作乱的柔荑已经探入他的衣襟,贪婪地汲取着他胸膛上的每一寸凉意。

他奈何不了你,只要作出一点儿制止你的举动,你下一秒便像八爪鱼黏上来,紧抓不放。

他的衣衫变得凌乱松垮,你也把自个儿的衣裙解了大半,粉嫩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他的唇。

令他未意料到的是,被药性趋使的你生出这般大的气力,竟将他推倒于床。

世间男子皆有劣根性,岂能容忍自个儿在榻上被女子摁倒?

他一个侧身,顺势将你压倒,随即狠狠地吮吻着你的唇,拢住了你的雪团,轻揉慢捻。

硬挺的孽根下意识地朝着你腿心挺去。而那处隔了层薄纱,你感知到那物什是惊人的滚烫。可你又不知所解,不禁心急轻哼出声。

他的唇开始流连于你胸前的雪肌,一只大手缓缓从你腰侧滑至腿心,摸到湿腻的花泽之地时,他便知你已然情动。

他扶着硕根,才挤入穴口,前路便变得艰涩,难以再入。

痛意顿生,持续不减。你不禁掐紧了他的臂膀,杏眸中水气氤氲,“阿兄,我疼……”

他也是感受着痛意与快意交织,柔声哄你,“只疼一会儿……”

密密麻麻的吻落至你身上,像在熨烫着你不安的心。他悄悄抽了手来托住你的臀,缓缓地调了个角度,而后一鼓作气地劈路直入!

“疼!”

仿佛有一把粗柄利刃狠狠地捅入了窄小的径道中,硬生生地要将你贯穿似的。

你指尖紧紧地扣住他臂上虬结的肌肉,不许他动。他也忍得辛苦,后背的汗液浸湿了衣衫。

他又俯下身来,衔了你的唇瓣,勾起你的香舌,纠缠不舍。

直至你慢慢软了绷直的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肢。

大手转而摁紧了你的胯骨,后腰蓄力,肌肉贲起,打桩似的肏弄你的嫩穴,啪啪直响。

他那傲人性器于你体内逞凶,粗喘吟哦也随之想去。

伦理纲常早已抛置脑后,他任由兽欲一发不可收拾。

朖膣交合,花液淋漓。

很快,你先受不住这汹涌澎湃的快意,感知有尿意袭来,不禁颤声求饶,“阿兄,停下……”

恒衍肏得正酣,哪能说停便停?

他反而愈加猛烈地顶弄,刺激得你高声媚叫,花液决堤而下。

他被烫得头皮发麻,暗暗咬牙,劲腰用力深深一顶,把存于朖脬的浓精悉数交出。

你本将瘫软的身子也被烫得一颤,抽泣着求他出去。

到底是在做世人所不能容的背德之事。而女子身份本就被世人看轻,若是你又怀了他的孽种,恐怕要被拖去浸猪笼。

他这般想着,缓缓动身,将吐泄余精的阳具抽离。没了肉茎的堵塞,方才灌入膣户内的大股阳精混着透明的花液缓缓涌出,浊液中还带着丝丝的血迹。又因为被人欺负久了,原本窄小的穴口竟一时无法闭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孟浪。

他忍下翻身再来的念头,轻轻按压你的小腹,膣宫中的大股浊液慢慢流下。

榻上一片狼藉,房内萦绕着浓烈的麝腥之气。

恒衍还是替你寻来了大夫,煎了解药来喂你喝下。

你于半梦半醒间看见他冷峻的眉目,以为他在记恨你,一颗心如堕冰窖。

“阿兄,对不住……”

“哭什么?……是阿兄的错……莫怕,阿兄会护着你。”

不久后,恒衍私下拜见了圣上,回拒赐婚一事。

“怎么?你是觉得公主配不上你了?”

“圣上息怒,微臣并非此意。公主温婉贤淑、知书达礼,是极好的女子,是臣配不上……且微臣已有心仪之人,臣说过此生只有她一人……愿圣上看在恒家多年忠君护国的份上,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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