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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楼 第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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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暖和了些。

可他还嫌不够,一会儿苏颜雪要过来,她现在十分畏冷,体质也一天比一天的差。

苏凌悠干脆把火盆填的满满的,又吩咐下人额外加了两个火盆,直到他在书房里坐的大汗淋漓,这才满意的继续看账。

他有些漫不经心,看了没有半盏茶的功夫,索性就把账簿丢到了一边。

怎么还没有过来?

苏凌悠对她上次晕倒的事情一直心有余悸,虽然知道她现在出入都有丫鬟陪着,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些担忧。

算了,反正看账也不急在一时,过去看看好了。

院子里堆了厚厚的一层雪,下人还未来得及打扫。苏凌悠突然玩性忽起,在上边踩了两个大大的脚印。或者是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一个雪字,所以她从小便对雪有一种特殊的向往,苏凌悠曾不止一次的听她说起,说想让他一起陪着去看雪,只可惜还没有等到寒冬,二人便是天各一方。

他不想再让她留下什么遗憾,今年,一定要实现她的愿望。

苏凌悠暗暗想着哪里的雪景最好看,还没有想出个结果,人已经到了她的卧房。

鸣晔?他现在应该忙着招待各地管事,怎么会站在她的门前?莫非是她出了事?

鸣晔见到他同样是有些惊诧,他也没有料到,正在看账的苏凌悠会突然跑过来。还未等他开口解释,苏凌悠一脸焦急的问道:“她怎么了?”

鸣晔有些犯难,见他一副踌躇的模样,苏凌悠干脆越过他直奔屋内。

“站住!”鸣晔伸手将他拦下。

苏凌悠一头雾水,却是怒气上涌,他劈手挡开了鸣晔的胳膊,正欲开门,突然听见屋内传来一个略显老成的声音:“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你做事向来稳重,为何这次如此意气用事!”

那人是谁?

苏凌悠看向鸣晔,鸣晔只得低声答道:“是二老爷,你父亲的亲弟弟。”

经他这么一说,苏凌悠好像确实有点印象,不过这人似乎常年不在家,所以也就渐渐被他淡忘了。

但是转念一想,此番是要更换新的家主,他身为苏家长辈,自然是要回来主持一下。

可为何苏颜雪要单独见他,而鸣晔守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鸣晔显然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只是挡在他的身前,不想让他打扰屋内二人的谈话,“你先回去,一会儿她自然会去和你解释。”

苏凌悠特别讨厌这种被人瞒着的感觉,他根本不顾鸣晔的阻挠,刚要硬闯,屋内又传来一声呵斥:“总之这事我是不会同意的!我怎么可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坐上家主之位!”

周遭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苏凌悠满脸惊愕,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开口:“他说什么?他刚刚在说什么?”

这下鸣晔再也阻拦不住,苏凌悠狠狠的把他推到一边,疾步冲进了屋子。

听见门口的巨响,屋内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这里。只见苏凌悠握拳站在门口,几乎浑身都在颤抖,似乎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刚刚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苏文穆猜到了他的身份,冷冷一笑,很是嘲讽的说道:“我说你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根本不配坐上家主之位!”

☆、

“胡说!”苏凌悠双目赤红,声嘶力竭的反驳。

“信不信由你,听说你的乳母还在世,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她。”

苏凌悠下意识的看向苏颜雪,她却有些慌乱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我不信,我不信……怎么可能都是错的……怎么可能……”苏凌悠强撑着冲出了门,直奔乳母的小院。

“好孩子,这是怎么了?”乳母见他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十分的忧心。

“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说我不是爹爹的孩子,为什么!”

乳母一听,顿时变了脸色,“是谁说的?是谁在胡说八道!”

“是二叔……”

乳母急急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好孩子,不是这样的,别听他胡说……”

“那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凌悠刚刚还有些怀疑,可现在看到乳母的反应,心底一片冰凉,“我竟被瞒了这么多年,我所知所做都是错的,现在连我的身份都是错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小院内静悄悄的,雪花纷纷扬扬,时间仿佛又溯回到了那个冬夜。

大红灯笼悬挂,苏家上下一派喜气,唯独一处,孤灯摇曳,一派清冷萧索。

“夫人,进屋去吧,天凉,小心寒了身子。”

“别管我……”陈氏推开丫鬟的手,自顾自的继续斟酒。那酒十分辛辣,喝下去便灼热了五脏六腑,让她难受的直皱眉,“寒了身子又怎样,他现在只在乎那个贱人,什么都给了她,我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言罢,又仰头灌下一杯。

“当初我连身份都不顾,离家跟了他,谁承想他竟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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