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亲一个24(1 / 2)
半夜的时候,沉晓星是被怀里滚烫的温度给热醒的。伸手一摸,烫的不行。
他吓了一跳,赶紧轻拍着她的背:
“媳妇儿…玉胭…玉胭…”
崔玉胭没睁眼,恍惚之间应了一声,“唔?”
“是不是哪儿难受?”他抚了抚她通红的脸蛋儿,眉间皆是忧心。
崔玉胭迷迷糊糊的,朦胧之间瞧见沉晓星,瞬间红了眼眶,要哭不哭的瘪着嘴,“难受…疼……”
“呜…疼……”她抽抽噎噎,小扇子般的鸦睫都沁着水,可委屈了。
这可把沉晓星吓得够呛,他的确闻到一股子血腥味,但浑身瞧了个遍也没看出她哪儿受伤,又怕是先前两人亲热时自己不知轻重伤了她,赶紧掀开被子一看——整个人都愣了,雪白的亵裤上已被星星点点的血迹染透。
一时之间,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风寨寨主难得手足无措,他强自镇定,柔声哄着崔玉胭:“不哭不哭,老子马上带你去看大夫啊,没事~”沉晓星随意给自己披了件外衫,被子一裹,直接抱着人往外走。
“郑秀才!郑秀才!”
还在做着梦呢,郑秀才就被自家寨主焦急忙慌的声音给喊醒,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急事,赶紧起身,一打开门,就看见寨主抱着个人急急冲了进来。
“郑秀才,你快看看老子媳妇儿!”他语气急促,“你浑身发烫,还受伤了!”
……
“…邪风入体,水土不服,忧思过多,风热之邪犯表、肺气失和所致……我开服方子,疏风清热为主,多煎几副就好了,”郑秀才似乎欲言又止,后来实在忍不住,白了一旁的男人一眼,“还有寨主我拜托你有点常识,女子月事是正常的,不是受伤!!!”
沉晓星脸上微微尴尬,“老子知道!只是…突然忘了。”
郑秀才叹气摇头,“聪明绝顶的寨主……实在太让人意外了。”
沉晓星一噎,见床上的人仍是不安稳,又有些急了,“她这么痛正常吗?”
郑秀才放下笔,吹了吹墨迹,“正常,女子月事常常伴随腹痛、冷汗、呕吐,更有甚者还会晕厥昏迷呢,只要注意别受寒就行……夫人这还好啊。”
沉晓星都快跳起来了,“你管这叫好?!”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把夫人吓到了。”郑秀才打了个呵欠。
沉晓星看了眼床上被吓得一抖的崔玉胭,立刻闭嘴,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压低了嗓子:“老子看她一点都不好!”
“都说了风热!风热风热风热!!!懂否?”郑秀才耐心告罄,粗鲁地把方子塞到他手上,瞌睡使他十分大胆,“寨主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老子……”
“今天应该是夫人月事头一天,这些症状都是正常的,或许过几天就好了,药需得按时吃,过几天应该就生龙活虎了,不过夫人体质较虚,还需要精细补补……哎呀好了好了,寨主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真是受不了突然变得这么细心的寨主!
“……哦。”沉晓星干巴巴应了声。
“啊对了,”郑秀才提醒道,“夫人不是有个丫鬟嘛,你一个大老粗也不知道怎么照顾别人,还是把那丫头叫回来照顾夫人吧。”他实在不敢想象平时大大咧咧的寨主能细心照顾女子。
他怎么就不能照顾自己媳妇儿了?沉晓星忍不住反驳,又突然觉着有点不对,“不是,什么叫把她叫回来?从哪儿叫回来?”
他记得,那丫头应该叫…兰香。
“叁当家不是把她叫到自己那儿去了嘛…嘶,你不知道?”郑秀才看着一脸茫然的沉晓星,由心底发出感叹,“……寨主,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有媳妇儿呢?”
沉晓星:???
“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去打听吧。”郑秀才不欲多说,打着呵欠就去补觉了。
“媳妇儿,你还疼不?”沉晓星端着黑乎乎的药汁,边吹边问。
崔玉胭没有睁开眼,只半梦半醒地摇了摇头。
她额头上全是汗,沉晓星伸手给她擦了擦,想把被子给她拉下来吧,又想起郑秀才说的月事期间女子不能受凉,可是她又出这么多汗。
扒了扒头发,他把碗放在一边,将被子拉到她小腹往上的地方,仔仔细细地给她掖了掖,然后又扶着她的头,给枕了个枕头。
“来,喝药。”他吹了吹勺子。
崔玉胭这时什么心思都没有,沉晓星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直到苦苦的一碗药全部喝完,她才又沉沉睡去。
怎么就病了呢?沉晓星看着虚弱的崔玉胭,理了理她额角汗湿的头发,顿觉后悔。
两人闹完后皆是汗涔涔,他一个粗人自然是没事,可是他媳妇儿那是汗着睡的,想到这沉晓星那就是后悔。前面几次她嚷着要沐浴,他以为是她爱干净,却不曾想只一次,她就病了。
还有什么水土不服肺气失和,沉晓星越想越心疼,满眼都是怜惜。他的小媳妇,这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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