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我为战神 第129节(3 / 5)
热的年轻日军士兵也并不怕死。能够为天皇陛下战死,为天皇陛下开疆扩土建立功勋,在这些日军士兵看来是应该的,更是光荣的。但不代表他们可以承受被地雷炸断手脚之后活活疼死的死法。
那些被踩中的地雷炸死的也倒罢了,炸伤,却无法抢救下来的伤员被活活疼死或是血流干而死之前的痛苦呻吟声,却是让一贯以意志坚韧著称的日军士兵也接受不了。
之前的惨痛教训,让这些日军士兵明白,在同伴踩中地雷后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管他。否则为了抢救这个人,不见得还要搭进去几个人。
在出现第一个中奖的日军士兵后,曾经有几个他的战友试图去将这位被炸断了一支脚的同袍抢救回来。结果没有想到,前去抢救这几位没有把自己战友救出来不说,自己也被搭了进去。三个人,被那位中奖战友身边埋着的连环雷炸的一死两重伤。
而一位自称学过工兵的中队长,看着炸的凄惨无比的部下,担心他们的呻吟会影响士气,便自告奋勇的前去排雷。结果仅仅在那几位老兄周围不过十米的距离内居然排除了七枚联在一起的地雷。
就在这位中队长自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第七枚地雷后边连着的一枚外形奇怪,几乎所有日军都没有见过的手榴弹要了他的命。
这枚突然爆炸,威力极大的奇怪手榴弹不仅仅将他上了西天,还牵连到他身后自愿担任助手的三个日军士兵以及那三个倒霉蛋。
在又发生了一次死伤更大的类似事件后,带队指挥的第三大队大队长和本甚三少佐不得不下令,除了可以十分确定没有诡雷外,任何人不得去抢救被地雷炸伤的伤员。第三大队承担不起这种卖一个,甚至要搭进去两到三个的代价。
即便这样,这不过一公里还不到的路上对手布置的花样繁多的地雷,也让第三大队付出了整整一个中队被炸成了残废的代价。面对着死伤一地的战友,剩余的日军彻底丧失了进攻下去的勇气,任凭和本少佐如何的恐吓,再也不肯前进一步。
要不是不想在将之前的事情重新上演一番,不知道后边还有没有没有被自己战友踩中,还没有爆炸的地雷,这帮家伙早就会转进回来。与那些无穷无尽,给他们带来心理上的恐慌更胜于肉体上的地雷相比,师团长阁下与联队长手中军刀的威胁简直不值一提。
况且对于那些普通士兵来说,师团长手中的军刀挥动的对象不会自己。只能是那些带队的军官。如果他们没有被地雷炸死的情况之下,师团长会找他们出气的。倒霉的不会是自己这类的小兵。
实际上根本博中将对眼下这种情况应该有一个心理准备。因为在为他修筑那个简易指挥部的时候,付出的几条人命应该早已经提醒他。只是当初志得意满的根本博中将也许是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往心理去,也许是压根就没有在意。
当初修建这个工事的时候,一个正在施工的日军士兵在给做掩体的麻袋装完土后,只是蹲了一下,想让麻袋中的土压实一些,却被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去的地雷炸掉了半个上身。
而另外一名挖土的士兵,手中的铁锹则直接碰响了一处连环雷。他和他身边的战友,被四五枚在同一时间爆炸的地雷,直接送上了天。这一幕就发生在根本博的眼皮子底下,只是他没有往心里去而已。
而现在的根本博面对自动停止了攻势的八十九联队,更多的是怒气。而身边身为八十九联队长的瓦田隆跟大佐则直接成为他的最佳出气筒。尽管也被部下的惨状弄的心经胆颤,但瓦田隆跟大佐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在根本博中将手中挥舞的明晃晃军刀的威胁下,挑出掩体,在几十个卫兵的护卫之下,向已经停下来的部下那边赶去。
只是瓦田隆跟没有想到的是,他自以为带了足足一个小队的卫兵,走的又是被自己部下已经蹚出来的公路,除了偶尔打过来的迫击炮弹之外,并无其他威胁。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他踏出那个掩体的一刹那。在距离他直线距离不过四百米,在他的部下看来,因为布满了比公路上还要多的地雷而显得更危险的小河沟边上,一处茂密的草丛中,一支在一支装备了四倍瞄准镜的莫辛纳甘步枪早已经将他的脑袋稳稳的套进了瞄准镜中。
决战序幕
程斌,北平宛平县人。一个与那个抗联一路军头号叛徒同名的家伙,也是原一团有名的神枪手。自幼生长在太行山余脉深山中的他,自幼便随着耕种、放牧之余,带上一杆用五张狼皮换来的一支膛线都已经快要磨光的老套筒打猎补贴家用的父亲,锻炼出一手好枪法。
在去年年初,一次去已经失守快一年的宛平县城售卖皮子时,被几个想买皮子又不想付钱的日军宪兵当做抗日分子抓进了宪兵队。猎物被没收不说,他自己更被宛平宪兵队卖了劳工,送到了镜泊湖水电工地。
在年初被杨震解救之后,莫名其妙倒了霉,遭了几乎整整一年非人磨难的,对小鬼子可谓恨到了极点的他二话没说便参了军。他的一手枪法,即便是那些纵横东北山林多少年的老炮手,也佩服不已。不管在破的枪,只要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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