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2 / 5)
是和关宁军死缠在了一起,不断有人被关宁军战马撞飞抑或是打翻在地,可是这些近卫依旧死战不退,死死的护着阵尾,让更多的弟兄踏上浮桥。
如此激战了一刻多钟之后,终于近卫们才支撑不住,也开始后撤,不过这个时候浮桥上已经挤满了人,使得铁头只能率领近卫死守桥南,在关宁军不断的反复冲击之下,直至浮桥上的兵马已经大部渡河之后,铁头才一声令下带着部众扑入到了河中,趟着水朝着河北岸逃去。
浮桥的南面顿时便被关宁军夺占了去,马上便有一队关宁军开始踏上浮桥,朝着河北岸追去。
更多的关宁军则是圈马站在河岸边,不断的朝着河中放铳,不少后撤的近卫中弹倒在了白降河的河水之中,血色染红了大片的河水。
好在白降河只是伊河的一条直流,这里的水也不是很深,不会淹过人的胸口,才使得殿后的近卫们没有被大批淹死在河中,可是既便如此,铁头所率的两个近卫连在这样的殿后之中,也损失很重,当即便折损了二百余人,几乎达到了近半的数量,心疼的铁头破口大骂,可是他也知道肖天健这么做,是为了取得更大的胜利,才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如果不是他的近卫连留下殿后的话,这场诈败后撤,极有可能在关宁军的追击之下演化成一场真正的溃败,那样的话,即便是事后再打胜,那么也只能说是一场惨胜了!
铁头在河中大声呼喝着,一边掩护其他人撤退,一边招呼手下救下伤员,好不容易才带着残余的近卫趟过了河水,撤到了北岸上,而这个时候已经有关宁军开始也下到了河水之中,骑着马淌过了河水朝着他们追来。
肖天健率部撤过白降河之后,扭头看着倒在河水中的那些殿后的兵将,心中也一阵阵的揪痛,但是为了不使对岸的祖大乐看出这是一场诈败,他还是咬牙下令已经渡河的兵马,立即开始分散朝着河北岸的几个地方奔去,使得这种溃败的场面顿时显得更加混乱了许多,即便是在浮桥的北岸还堆积了一大堆的柴草,刑天军跑的时候都没有来得及将其点燃,烧毁掉这座浮桥。
到了这会儿,看着逃到北岸开始溃散的刑天军,祖大乐才举着马槊对祖宽笑道:“这贼军也不过尔尔罢了!祖宽,你可还怕他们吗?”
祖宽一张黑脸涨得黑里发红,大声道:“卑职愿当先锋,过河追击贼军,务求将其一举歼灭!”
“准!去吧!我这便随后渡河过去!咱们伊川城下见!”祖大乐哈哈一笑点头答应了下来。
祖宽一抖马缰,对他麾下的兵将们大喝一声便纵马跃入了河中,就连浮桥都来不及走了,就这么骑马趟水朝着对岸追去。
而祖宽的部下们,这会儿也都兴奋了起来,上一次在柳泉镇一战之中,刑天军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他们私下里甚至说,宁可一个人对付一千其它流贼,也不愿意再碰上这可怕的刑天军了!本来这一次随军过来,许多人便在心里面打鼓,生怕再遇上一次那样的大败,可是没想到今日碰到的这支刑天军的兵马,居然如此不济,虽然他们有一部分人断后还是表现的相当强悍,但是大部分人却显然毫无当日的那种斗志,一触即溃逃向了河的北岸,既然贼军已败,那么还有什么好怕的?眼看着祖宽已经跃马河中,朝着对岸杀了过去,于是这帮祖宽的手下一个个都嗷嗷怪叫着便紧随其后纵马跃入了河中,跟着祖宽趟水朝着河对岸杀去。
而祖大乐看着祖宽跃马河中而去,也哈哈一笑指挥着手下的兵将开始踏过浮桥渡河,在祖大乐走过浮桥的北端的时候,还特意留意了一下浮桥桥头堆积的那堆柴草,鼻子中隐隐闻到了一股火油的味道,于是哈哈笑道:“看来贼军压根就没打算在南岸挡住咱们,就连浮桥上都已经泼洒上了火油,居然都没时间点着便溃散而去,贼军不过如此罢了!给我加快速度渡河,兵发伊川城下!”
数千官军在祖大乐的指挥下,呼呼隆隆的踏过了浮桥,登上了白降河北岸,朝着刑天军溃退下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祖宽渡河之后,不断的催动麾下的兵将,加快速度追击溃败的贼军,于是他和麾下的兵将们一经渡河,便开始紧追着一路溃散的刑天军部众们追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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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兵四起
不得不说肖天健这么做是一招险棋,在退到北岸之后,原来李栓柱的手下开始分散朝着几个方向奔逃,如此一来更加分散了兵力,肖天健身边也仅剩下了区区百十个近卫,保护着他和牛金星后撤,而随军的军旗也恰好在他的身边,虽然在后撤的时候他已经命人将大旗卷起,但是因为他这些人各个披甲,而且他和不少近卫还有马,所以他这一股人就显得目标很大。
而祖宽追过河之后,恰恰就顶住了肖天健这伙人,率领近八百兵将,直接便朝着肖天健追了过去。
“大帅,您和牛先生先走!我们在此抵挡他们一阵!”当看到官军渡河朝着他们追过来的时候,一个近卫队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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