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3)
么?那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当小丑么?
“师父,我先告退了。”有些酸涩的,没有等潇然回答我微笑着退出了房间。
原来听到潇然要请求赐婚我还可以笑得出来,仰头看了看天空中升起的朝阳,心脏像被针刺般,疼痛绵绵密密蔓延至四肢百骸。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旋转。
我不哭,哭了就表示后悔了,我喜欢潇然,怎么会后悔呢?
孤单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我也总是会恋恋不忘那些对我好过的人,比如,潇然
“你怎么蹲在地上?”这个清冷的声音除了漠漓不会是别人,此刻的我捂着疼痛的心口蹲在地上一遍一遍的念着:“我不哭,不哭!”漠漓扶我站起来,看着我苍白的脸担忧的问:“怎么了?”
漠漓墨黑的瞳孔紧缩着,像要把我看穿一般:“眼睛怎么红了?”接着又转头看了看屋子里不放心似的又问道:“义城郡主责怪你了吗?”
我拼命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漠漓该是喜欢义城的吧,那么刚刚潇然跟义城说的话我又能告诉他些什么呢,徒增一个伤心人罢了。
我挣开漠漓的手转身便要出府,迎面而来的是浅浅,她单薄瘦小的身体在看到我时微微一颤,有些欣喜忙迎上来拉着我的手臂,轻轻的唤我:“姐姐。”
在浅浅的陪同下我换了男装大摇大摆的出了齐王府,要去哪里呢?望着左右延伸的街道我有些茫然,呆在齐王府我是不愿意的,心脏处的疼痛总是若有似无的纠缠着我让我无法忘记早上在云水间所听到的话。
“姐姐,你不高兴吗?义城郡主不是没事了么?”浅浅见我一个上午了连话都没说两句,不免有些不安的拖着我的衣袖问我。
看着一脸纯净的浅浅我苦着脸点点头:“恩,有点,浅浅,怎么样才可以让自己不那么难过呢?”
浅浅张着嘴巴望着我,想问什么,顿了顿,还是什么都没问,老实的告诉我:“以前爹爹一想到娘也会难过,那时候他就拼命喝酒,一坛又一坛,喝到最后就不醒人事了。”
喝酒啊,介个嘛,貌似我还没成年,我老爸是国学老师,要是让他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不过现在他不在我身边,我是自由的。
“浅浅,我好想我爸妈啊!还有我老哥,都怪他,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啊,如果不来到这鬼地方我就可以不用遇见萧然,如果不遇见潇然我就不会这么难过。”我望着蓝天喃喃自语般,丝毫没注意道浅浅那越张越大的嘴巴,以及满脸的惊诧。
和浅浅在天城的大街上闲晃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拉着她进了一家酒楼。
“姐姐,你来酒楼干什么,你不会真的要喝酒吧?”浅浅被我拽着有些不安的问道。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拉着她坐到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小二忙迎过来问我们要些什么,我拿着菜单随便要了几样小菜,然后问道:“小二,你们这里有酒吗?”
那小二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笑道:“公子说笑了,咱们这是酒楼岂会没有酒?”
“哦”我点点头,有酒便好:“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都给我拿上来。”
听我这样说浅浅忙担忧的拉了拉我的衣袖:“姐姐,别!”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从她手中抽出衣袖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浅浅便安静的不再说话了。
小二有些为难的搔搔头:“最好的酒···”
“怎么,怕我没钱么?”说着我便掏出一锭银子搁在了桌上。小二见状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公子误会了,小的本无此意,只是咱们这里最好的酒都被人包了。”
不是吧,还有谁会和我一样闲来没事跑到这里来买醉?
“包了?谁?”
“喏,就是那位公子。”小二指着靠角落里的一个座位。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一个伟岸的背影,这个背影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于是我站起来绕到那个人的正面看了看:“韩将军?”
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眼见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分明就是韩子介嘛,此刻的他依旧穿着一身丈青色长袍,左手捧着一坛美酒,右手支着头,似是有些醉了,在他旁边还散落着几个空酒坛。
韩子介听见有人叫他,微微抬起眼睑看了看,可能是视线有些模糊他根本就没看清是谁便问道:“你是?”
如果说来这里买醉的是韩子介我便也可以理解了,于是我拉过他旁边的长凳坐了下来。韩子介闭了闭眼再睁开,这回看清了我的长相,有些疑惑的问:“你不就是那个?”他敲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我叫什么名字便只好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看来他并没有喝醉嘛,我松了一口气,拍着桌子质问道:“谁叫你把这里的好酒都买光了,我到你这里来讨口酒喝。”说着我便拿起旁边一个空碗拆开一坛用红布封好的女儿红自顾自的斟满。
韩子介见我如此不免坐直了身子,抬手欲阻止我:“唉,你可是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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