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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七七章 和国府交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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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做的太绝。当然,他的毛病也不少,爱专权,小心眼,喜欢搞小圈圈,还特爱人家戴高帽子,热衷为自己搞造神运动…。他这些毛病可不是我说的,是那些和他相处过的穿越者,大家共同的心声。

不过这些毛病还是能够忍耐,至少比对岸伟大的导师毛先生要好相处的多,有人谣传这位红太阳『狠就狠到无情,忍就忍到无耻』,谣传可信不可信我不清楚,但至少他身边的人很少善终,几乎反脸跟翻书一样。所以和老蒋打交道算是与虎谋皮,有风险,但还有机会虎口馀生;和老毛打交道,那是请鬼拿药单,没有生还的机会。

而且老蒋惯用的手段就那几招,周恩来说的还挺透彻的,不外乎「压、吓、哄」三字诀,能打就打,打不过就吓,具体的手段就是夺兵权,给高官,用钱砸。但这对你没用,你的兵他夺不走,都是生化机器人。大不了你不用一般人,他完全拿你没輒;官位你也不在乎,大不了自立自封,尤其现在你有了自己的地盘,而且还在中国领土之外,他根本拿你没办法;至于钱,他更没办法,数目多不过你,花钱也没你大手大脚。最重要的是,你手上还有他没有的高科技,赚钱跟喝水一样。就当前局势看来,他求你多过你求他。但现在面对高涨的民族主义,要求返还失土的民意,你反而得考虑留条路,让他的政权能够生存下去。」

「嘿,生哥,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没打算在中国境内对任何人动武,我认为那是个坏习惯。生哥你来的那个年代,台湾应该也已经完成民主化了吧?我看过资料,据说刚解严后的十几廿年左右,国会…那个时候叫做立法院,常常打架,但是没多久之后,民主运作就越来越成熟,老百姓也不太容许这样的事情,几个打架好手纷纷落榜,有的还得靠不分区的党提名,才能选上立法委员,对吧?所以我认为中国现行那套,什么『军阀可以打来打去,只要不伤及性命,罪不及家人就好』的规则是胡扯,就是没有人展示什么叫选举,如果是真正选举,我不会给老蒋机会,但是现在,我认为国府的政局要稳定,专注发展经济,改善民生,让老百姓有饭吃,有工作做,尤其是小孩有书读,大约花个十年,民智大开,就能好好施行民主制度,让老百姓来选择执政者。」王绍屏把心中所想的一一诉说给黄潮生听,让黄潮生频频点头。

黄潮生听完之后,补充的说道:「说得不错,真的只要好好发展个十几廿年,然后再进入民主制度适应个十几廿年,中国就真的稳定下来,未来发展不会比同时期的美国差。可惜,在我们那个年代,一切都被共產党毁了,十年浩劫,中国是伤到根本了,也伤到台湾人的心,根本不想和中共政权走太近,即便他们后来经济也开始起飞,但政治环境始终令人忧虑。」

「如果要和国府打交道必然要碰触军阀、共党崛起的问题,台湾经验可能没办法给我们太多的助益,所以生哥你就别感叹了。」王绍屏其实对黄潮生那个年代的事情并不熟悉,他所知道的两岸关係、国共纠葛,在廿二世纪,随着强国踏入太空移民时代,自然而然的化解了。苦守地球的台湾,日子虽然没说太好,但至少以前列强环伺的压迫消失了,对外政策也灵活了许多。

黄潮生摇摇头,似乎想把自己成长岁月的记忆甩开:「你说的也对,时代不同就有不同的问题。不过你现在先别烦恼军阀和共党的问题,先想想中国境内那些反对王家的运动该怎么解决,这会是和国府交涉的第一大难题。」

「嗯!这是当前最大困境,把佔领地交给国府那不可能,他们守不住。要我帮他们守,更不可能,我不被那些派系拖后腿搞死,那才怪。但是不给民眾一个交代,国府可能被这些示威游行搞得焦头烂额,甚至政权都会垮掉。唉!现在的中国,就是空有民主自由的口号,却缺乏民主素养,任何野心家都打着民主的旗帜,却毫无底线地破坏国家制度。我在国府当那个无权无势,只是不停自掏腰包的装备所所长,都能被攻訐到,我好像不把好东西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就是叛国!我花钱购置的财產,任何芝麻绿豆小官都想插手分一杯羹,完全没有宪法保障人身自由、财產权的基本认识,这样的政府,唉!好在现在不用管了,我把东西綑一綑,全部打包到自己的占领地,建筑物带不走的就算给他们佔便宜了吧…!」王绍屏说到最后,不免有些伤感,毕竟是这几个月,自己胼手胝足建立起来基础,一下子要放弃,谁都受不了。

黄潮生拍手大喝一声:「哈!有了!有办法了!你这个官还真的不能辞,如果你辞了,和国府的交涉就算失败了。国府真正在乎的就是你手上的那些东西,老蒋才没那个能力图谋你新佔领的地方,现在能管辖的地方都已经搞到一团乱了,多出来这些地方,也不是多富饶的土地,既不能搜刮,还要持续投入建设,老蒋还没老到老糊涂,连这笔帐都算不清楚…。」

王绍屏听得既明白又糊涂:「你这样讲我明瞭了,反正我得继续当冤大头,可能还得加大投资,才能维持与国府的关係。但这对解决民意沸腾没啥用处,我们现在面对的可是民族主义,这是感情上的东西,不是花钱就有用的。」

黄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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