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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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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敬!不,别再想了狗是狗,白犬是白犬。对,白犬不是狗,是妖怪,妖怪怎么会与狗样呢?

连他这个半吊子的贵族之后都不会做的不雅之事,如兄长那等贵公子又怎会去做?他们是白犬,不是狗。

缘木着脸,深觉前世八十多年的人生都没今天半日过得精彩。

他看见黑狗标记完领地,立刻找了只黄白相间的狗亲昵嬉戏,并将狗爪搭上了后者的脊背,似乎想来个不可说的交流。

汪呜呜!

与当时陪他玩时的声音一模一样,可按照场景,性质已经完全变了。那么问题来了,这群愚蠢的狗到底教了他些什么?

求偶吗?

缘:

他面上毫无波动,实则内心已经裂开了。

恰在这时,立于天守之上的杀生丸突然消失,再现,已稳稳地落在庭院里。在他足尖点地的刹那,窝狗像是受到了极致的惊吓,顿时作鸟兽散,跑得影子全无。

缘微愣,就见兄长走到他身边,抬手。

啪!

缘:

杀生丸:愚蠢的半妖,你在跟狗学什么?

联想到众狗四散的最后一个画面,缘觉得他离天灵盖开花不远了。也不知哪来的灵光现,亦或是强大的求生欲觉醒,缘捂住头:兄长,我能学什么?

狗根本没教会他任何实际性的知识。

杀生丸:

大妖怪沉默不语,或者说,就算是贵公子也有时语塞的时候。

儿时,是母亲一直教导着他。待稍微成长,他被父亲断断续续地带在身边教养,倒是鲜少进入母亲的云上城。

而在被父亲指导的过程中,他接收了不少身为男人该知道的常识,譬如争斗、择偶和责任。

算算年纪,犬夜叉也到了该知道些事的时候。这本是父亲该教会他的东西,可父亲已死,难不成得由他杀生丸教导?

他不耐烦教。

但愚蠢的半妖也不能跟着狗学。

杀生丸蹙起了眉头:冥加呢?

缘:昨天,察觉到兄长的妖气落在庭院里,冥加爷爷就跑远了。

杀生丸:

没用的废物家臣。

犬夜叉,再被我看到你跟狗混在一起,我就杀了你。杀生丸冷声道,并给出明路,你如果真想了解白犬的妖化,就让冥加带你去找朴仙翁。

朴仙翁?缘时常听起这个名字,却还未有次实打实地见过。

朴仙翁是一棵树龄两千年的朴树大妖,知晓很多事。因为决定放养半妖,杀生丸的态度称得上好,他也是父亲的家臣。

缘:

棵树是父亲的家臣?

鉴于黑狗做标记的画面太辣眼睛,有关一棵树是如何成为父亲家臣的这件事,缘真有种非常不妙的联想。

不要再想了,别再想了

缘的脸更瘫了。

他不敢看兄长的脸,听冥加爷爷说,兄长跟父亲长得很像。

殊不知,他这副垂头乖巧停训的模样令杀生丸感到满意。念在幼崽还小,大妖给出不让孩子被坑的建议:你想知道什么就去找朴仙翁,要是他不愿告诉你,就杀了他。

缘:

兄长,我们求人办事的态度能不能别太强硬?

缘应下,没有反驳:我明白了,兄长。

杀生丸冷哼一声:离那群狗远点。

话里的语气与内涵跟孩子不能和傻子玩有异曲同工之妙。

缘:是。

倏忽间,风的味道变了。特别招狗的香味从后山传来,令缘本来耷拉的犬耳陡然竖起,兴奋地抖了抖。

兄长,留下用饭吧!

杀生丸:

大妖勉为其难地用了餐饭,之后又在天守上站了会儿,便在逢魔时刻到来前飞离了犬山城。

得知兄长离开的消息,缘不以为意。他的兄长总像一阵风似的路过很多地方,自由随意,要是会在一个地方呆上许久才奇怪。

那位大人似乎很喜欢天守顶?仆从问道。

缘:兄长喜欢站在高处,应该是风景独美吧。

他是这么想的,仆从也是如此认为的。如杀生丸那般风雅尊贵的大妖,自然要美到极致的月色与重樱,和着飘飞的紫藤才配得上他。

除了看景,他们不作他想。

然而,真相来得那么突然,当令狗窒息的现实摆在眼前,缘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巧合还要从缘饭后散步说起。

常年呆在兄长身边,缘耳濡目染,已学会了自己遛自己。那时恰逢日落,他于偶然的遛完之中再度遇见了群狗。

被喂饱的它们或躺或坐,唯有黑狗蹦上岩石的最高处,安静地站着戒备、守候。

那只黑狗又在看家啊?

是呢,听说只要把狗喂饱,狗就会帮忙看家。

把狗喂饱,狗会看家。

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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