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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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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话未说完的那一位舌头打结,拐了个弯。

都一样的凶残。

众人大力点头!

果然,越美丽的妖怪越危险。

兄弟俩的战斗没持续太久,在逢魔到来之前便告一段落。

彼时,未开垦的荒地被犁了一遍,光秃秃的荒山被夷为平地。新的泉眼凿开,顽固的岩石成了齑粉,连杂草丛生的大地都被劈出了一条笔直的大道就是下陷有半尺左右。

年幼的缘一浑身脏兮兮,上好的细长落满尘土,已是不能再穿了。倒是杀生丸还算体面,只是铠甲被击碎罢了。

兄长的那一招是什么?我没有感到剑锋的威胁,却砍了我的袖子。缘一问道。

天生牙砍不了尘世之物,袖子被砍后仍是完整,但缘一明白砍到了。

空无。杀生丸收刀入鞘,淡淡道,满月渐缺到朔日,是成空,是无。

这是不含杀气的一刀,融合物哀的意境,又有勘破之心。情绪要放得极平才能使出,很考验使用者对心的把控程度。

而杀生丸能做到极致的静。

你的最后一式,犬夜叉。杀生丸道,打完架心情不错,他问得也直白,落刀有偏差,破绽很大,为什么还能击中铠甲?

他看见半妖劈出了破绽极大的一刀,刃锋还在半途中消失了。本以为是孩子力竭,却不想丈许之后又重新凝聚,给了他猝不及防的一击。

若是再大意些,他是要见血了。

我没有给招式起名。缘一道,这一招,是在与犬守乡的石下夫妇闲谈时感悟所得。

缘一仰头,有点脏的小脸笑得温暖:是留白和延续。他抱起刀,看向渐沉的夕阳,黑夜是留白,日出是延续,就像这样。

他无法形容。

杀生丸不语,只是转头看向了夕阳。

一时间岁月静好,在新生的泉眼边缘,风拂过二者的白发,荡起同一个弧度。

日月山河,天高地渺。他们踩在最低点,又像是站在最高点。

良久,缘一开口道:兄长留下用饭吧,我好久没与兄长共餐了。

人类的食物?饭团、小鱼、萝卜,杀生丸狗式嫌弃。

缘一摇头:比我做得好吃多了。他拽住大妖的袖子,兄长,就当作是对我的嘉奖吧。

哼。

半妖的实力没有退步,还精进了不少。且这次挨了天生牙的剑压没有出现不适,看来妖血起了作用,让身体结实了起来。

既然半妖耐打,他嘉奖他倒也无妨。

难吃就杀了你。

嗯嗯。缘一漫不经心地点头。

事到如今再听这句话,狗语十级的缘一已经能顺利翻译成不合我心意就打你了。

嗯,头铁,不怕。

狗兄弟缓步朝犬山城走去,杀生丸以为他愿意留下尝尝人类的食物已是对半妖最大的嘉奖,谁知这蠢幼崽仍不知足,竟敢得寸进尺!

兄长,犬山的后山要新造一个神社。

杀生丸没作声,安静地听幼崽叨叨。

是犬神神社,供奉的是犬神。缘一道,因为我有白犬血脉的缘故,所以师匠佐贺想在神龛上供奉白犬。

杀生丸的眼神斜了过来。

但佐贺从未见过白犬真身,无法对石料进行雕琢。而我是半妖,也没有妖怪的真身供他细看。缘一仰头,我有且认识的白犬,只有兄长。

兄长,其实幼崽小心翼翼,其实我也想看看兄长的真身。

白犬到底是什么样,我从未见过。冥加爷爷说,兄长妖化后的样子很像父亲。犬耳微微下垂。

简言之,借兄思父!

杀生丸:

装可怜的半妖并没有那么可怜。

啪!

缘一: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头顶挨了一下,缘一微扬的嘴角顿时下撇,再度成了一个小面瘫。

区区人类,也敢窥伺白犬的真容。杀生丸冷声道,不怕被我吃掉吗?

缘一:兄长,佐贺今年六十岁了,半年洗一次澡,你真的吃得下吗?兄长为什么要吃他,是图他年纪大,还是图他不洗澡?

杀生丸:

啪!

缘一:

两个面瘫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就在缘一以为没戏时,事情莫名出现了转机。而转机,主要是大妖的自尊心。

杀生丸:神社不供白犬,会供什么?

缘一:狛犬。实诚道,等神像落成,我作为城主要第一个参拜。

参拜?

杀生丸:

让白犬后嗣去参拜狛犬?

这话愣是把杀生丸逼停,踩着他的接受底线在雷区疯狂蹦迪。

他的指骨开始发痒,只想掀开半妖的天灵盖看看里头晃荡的狗血有多少,同样都是狗,蠢半妖居然要参拜狛犬,凭什么?

而同样是参拜,半妖跪狛犬不如跪白犬。

犬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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