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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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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悦坏笑着看着她:“伯父?论辈分你可是比魏恒还小一辈。”

方文秀这回脸真的红了一下,她被吴悦带沟里去了,吴悦这人一路从基层干上来,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方文秀这人的道行用在她这里两人根本不是一个路数,嘴上到底要吃亏的,所以她识趣的闭嘴了。

吴悦看方文秀不说话了,就又来逗她,肩膀碰了她一下:“生气了?”

方文秀笑说:“没有。”

吴悦说:“你放心吧,魏家的男人都不错。”她朝着外面努努嘴:“看见没,这兄弟两,一个三十大几了,一个要奔五十了,没一个敢在老爷子面前抽烟的。”

方文秀笑没说话,这一点她早就看出来了,吴悦又说:“魏恒这两年变化挺大,老爷子嘴上不说,估计这两年这事是让他最欣慰的了,你是个坦荡的,我知道,刚才我逗你呐别往心里去。”

这女人实在太泼辣了,方文秀不得不再次重申:“我和魏总真的只是宾主关系。”她这样其实也是在提醒吴悦,有些事情不管是什么真相,捅破了她在魏恒面前会非常被动。

吴悦这回终于正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了一句似乎不着边际的话:“我当初嫁给魏斌的时候,我爸爸跟我说,我这辈子亏在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又亏在早早的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所以你看我蹦跶了二十年也就是个区长,不过我不后悔,文秀,我知道你的牺牲一定要比我还大,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

方文秀拨弄着桌上的一般橙子皮,说:“大嫂,其实你把人世间的总总,所经之繁华富贵,落魄与贫困都看成是一场游历的道具,最后长留心间的一定是你这生所收获的所有温暖和情谊,就不会觉得亏不亏了。”

方文秀这句说完,吴悦忽然就不吭声了,长久的看着方文秀,忽然伸手柔乱了她的头发,笑道:“小样。”

吴悦揉搓完方文秀,那边老太太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桌,魏斌和魏恒也走了进来,老太太吩咐开饭,保姆去叫魏书恒,魏斌去书房请魏律清。

吴悦拉着方文秀过去,照着已经坐下的魏恒脑袋又是一顿蹂躏:“行啊,魏恒终于带媳妇回来了。”

魏恒很烦躁的抬手把吴悦挥开,坐那也不吭声,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烦了,魏律清这时候从书房出来,人没到先咳嗽一声,就那一声餐厅里所有的人都安静了,这就是一个家有没有威严的男性大家长的区别,而方文秀她们家的餐桌上是从来不禁言的。

魏律清在主位上坐下,下面几个人才纷纷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魏律清对方文秀说:“你坐那。”他指着魏母身边的位置:“你不是家里的客人,以后经常过来吃饭。”

方文秀应了坐过去,魏恒坐那没什么反应,也不看方文秀,魏律清看了他一眼,才动筷子说:“吃吧。”

于是一家人开始用饭,一顿饭吃的安静无声,不过大家都不拘谨,只是习惯了不说话,该夹菜还是夹菜,该端汤还端汤。

魏母给方文秀夹了好多菜,生怕她不习惯,不好意思动筷子,方文秀听话的照单全收,中间看了魏恒几次,魏恒没搭理她,他吃的也最少,没精打采的不太有胃口的样子。

吃过饭,方文秀陪着一家子都围在客厅喝茶又说了一会闲话,期间没人再拿她和魏恒说事,多是魏律清在问方文秀这些年家里的情况,别人都坐一边听着。

茶过三巡,方文秀就起身告辞了,魏家也没留她,只有老太太从厨房里提出一个大箱子对她说:“把这个带回去给你妈妈,明天就过节了,都是些瓜果蔬菜,不精贵,就是个新鲜。”

方文秀知道这些东西看着平常却是外面花钱也买不到的,其实很精贵,但她也没拒绝,坦然的收下了,她接过来对魏母说:“那我替我妈妈谢谢伯母了。”

魏母没说什么,爱惜的摸摸她的头发说:“去吧,下次把你弟弟带来给我看看。”

方文秀说:“一定。”

魏母又对一边的魏恒说:“魏恒,你送送文秀。”

魏恒从始至终一直维持着一个沉默的状态,魏母唤他,他也没说什么,站起来把方文秀手里的箱子接了过去就往外走,方文秀再次跟魏律清告辞,魏律清点点头:“去吧,以后要常来走动。”

方文秀说是,又跟魏斌两口子道了别,这才跟着魏恒往外走了。

回去的路上魏恒开车一直没说话,后来他掏了一颗烟出来,方文秀拿出打火机点着火递到他嘴边,他看了她一眼还是凑过去点燃了。

魏恒一路没说话,抽了几颗烟,方文秀第一次感觉到和他在一起的气氛这么压抑,她本不是个轻易为事物悲喜的人,但是为了这个人,她这些年时时都会感觉到累,可她也从来不问自己值不值得。

到了家门口方文秀默不吭声的下车从后面提了箱子出来,本来想对魏恒说几句,但忽然心里就升起了一股力不从心的的感觉,然后就什么也不想说了,提了箱子就准备进去,魏恒却在这时候却叫住了她:“方文秀!”

方文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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