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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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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寒杂病论》就敢拿出来献丑,刚才真是大言不惭。”

庆君却是不管百味老人说什么讽刺自己的话,而是问道:“该先生了,晚辈可要仔细听听先生是什么高论。”

百味老人理也不理庆君直接出言道:“黄帝问于吹伯日:余子万民,养百姓,而收其租税。余哀其不给,而属有疾病。余歌勿使被毒药,无用随石,欲以微针通其经脉,调其血气,营其逆顺出入之会。令可传于后世,必明为之法,令终而不灭,久而不绝,易用难忘,为之经纪。异其章,别其表里,为之终始,令各有形,先立针经,愿闻其情。

岐伯答日:臣请推而次之,令有纲纪,始于一,终于九焉,请言其道。小针之要,易陈而难入,粗守形,上守神,神乎神,客在门,未睹其疾,恶知其原。刺之微,在速迟,粗守关,上守机,机之动,不离其空,空中之机,清静而微,其来不可送,其往不可追。

知机之道者,不可挂以发,不知机道,叩之不发,知其往来,要与之期,粗之暗乎,妙哉工独有之。往者为逆,来者为顺,明知逆顺,正行无问。逆而夺之,恶得无虚,退而济之,恶得无实,迎之随之,以意和之,针道毕矣。凡用针者,虚则实之,满则泄之,宛陈则除之,邪胜则虚之。

位要油:徐而疾则实,疾而徐则虚。言实与虚,若有若无,察后与先,若存若亡,为虚与实,若得若失。虚实之要,九外最妙,补泻之时,以针为之。泻曰:必持内之,放而出之,排阳得针,邪气得泄。按而引针,是谓内温,血不得散,气不得出也。补日随之,随之意若妄之,若行若按,如蚊虹止,如留如还,去如弦绝,令左属右,其气故止,外门已闭,中气乃实,必无留血,急取诛之。

持针之道,坚者为宝,正指直刺,无针左右,神在秋毫,属意病者,审视血脉者,刺之无殆。方刺之时,必在是阳,及与两卫,神属勿去,知病存亡。血脉者,在脑横居,现之独澄,切之独坚。九针之名,各不同形:一日锡针,长一寸六分;二日员针,长一寸六分;三日胆针,长三寸半;四日锋针,长一寸六分;五日被针,长四寸,广二分半;六日员利针,长一寸六分;七日毫针,长三寸六分;八日长针,长七寸;九日大针,长四寸。镜针者,头大本锐,去泻阳气。员针者,针如卵形,指摩分间,不得伤肌肉,以泻分气。”

百味老人说完用眼睛盯着庆君。

教导

庆君见百味老人盯着自己身上不由得有几分发紧,虽然已经知道百味老人所说的是哪本书中的东西,但是《黄帝内经》博大精深庆君却是一直也没有搞懂过,不过这时也不是泄气的时候,遂笑着对百味老人道:“先生所背的也不就是《黄帝内经》嘛!也没有什么新意嘛!”

百味老人看了庆君又看,方道:“看来你们方才真的是在诳我了,连我说的真正意思都没有明白,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自己是医道高手。”说话间百位老人还不忘摇摇头,表示惋惜。

庆君闻言不解的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或许是庆君的好学表现,让百位老人去了刚才的冷漠,回道:“《黄帝内经》灵枢九针十二原第一法你没有学过吗?”

面对百味老人的质问庆君如实的道:“弟子刚刚开始学医不过是刚刚学了草药辨识,对于针灸等却是粗浅。”百位老人道:“什么叫粗浅,压根就是全不知道。凡刺之道,必通十二经络之所终始,络脉之所别处,五输之所留,六府之所与合,四时之所出入,五藏之所溜处,阔数之度,浅深之状,高下所至。愿闻其解。

肺出于少商,少商者,手大指端内侧也,为井(木);溜干鱼际,鱼际者,手鱼也,为荣;注于太渊,太渊,鱼后一寸陷者中也,为偷;行于经络,经渠,寸口中也,动而不居;为经;人于尺泽,尺泽,肘中之动脉也,为合,手太阴经也。

心出于中冲,中冲,手中指之端也,为井(木);溜于劳宫,劳营,掌中中指本节之内间也;为荣;注于大陵,大陵,掌后两骨之间方下者也,为脑;行手间使,间使之道,两筋之间,三寸之中也,有过则至,无过则止,为经;入于曲泽,曲泽,肘内廉下陷者之中也,屈而得之,为合,手少阴也。

肝出于大敦,大敦者,足大指之端及三毛之中也,为井(水);溜于行间,行间,足大指间也,为荣;注于太冲,太冲,行间上二寸陷者之中也,为脱;行于中封,中封,内踝之前一寸半,陷者之中,使逆则宛,使和则通,摇足而得之,为经;人于曲泉,曲泉,辅骨之下,大筋之上也,屈膝而得之;为合,足厥阴也。

脾出于隐白,隐白者,足大指之端内侧也,为井(木);溜于大都,大都,本书之后,下陷者之中也,为荣;注于太白,太白,腕骨之下也,为输;行于商丘,商丘,内踝之下,陷者之中也,为经;入于阴之陵泉,阴之陵泉,辅骨之下,陷者之中也,伸而得之,为合,足太明也。肾出于涌泉,涌泉者,足心也,为井(木);溜于然谷,然谷;然骨之下者也,为荣;注于大溪,太溪,内踝之后,跟骨之上,陷中者也,为脑;行于复留,复留,上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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