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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拉链又卡住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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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李克梅出门来到社区大门口,没一会,埃尔伯就开车赶了过来。

“我看你今天特别闲的慌,怎么不去找林芳聊天啊。”在接李克梅上车后,埃尔伯一边把着方向盘行进,一边问道。

李克梅,“林芳公司明天有个会议,她忙着准备材料呢。”林芳是美国乌斯曼公司的前台秘书,她最近和李克梅打的很是火热。

埃尔伯,“喂,你以后能不能给身上掛块布片,你是不知道,真的特别有碍观瞻。”

李克梅,“人要活就活的坦坦荡荡的,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

埃尔伯,“对了,昨天维基解密的阿桑奇又公佈了一大批瑞士银行的绝密档,涉及很多大人物,看来又有人要倒楣了。”

摇着头,李克梅很是不解,“真是难以置信,这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傻瓜,那些绝密档能换来多少钱啊。”

“确实,我也是想不通,不过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怪怪的人。”话说至此,埃尔伯突然开始咒骂他楼下那家餐馆的老闆,“克梅你知道吗,那头猪今天又把薑切成一块一块的,就好像专门要跟我做对似的,后来我质问他,你知道他怎么说?”

李克梅,“他怎么说?”

埃尔伯,“他说师傅就是这么教的,这是传统,传统你妈个逼啊。”

薑在中国的菜肴里面是经常要用到的一样配菜,但埃尔伯却非常不喜欢薑的味道,为此他给那位老闆提过好几次建议,讲薑是调味品,一块一块的很难吃,但如果切成小碎末,这样既入味又节省,堪称是两全其美。但遗憾的是,老闆也是个特别轴特别认死理的人,他并不认可埃尔伯的建议,坚持要把薑切成块或者丝,在他的意识里,就好像是如果菜里不放薑,或者薑没有被切成块切成丝,那简直就是坏了祖宗的章法,其性质已经严重恶劣到他根本就没脸再到九泉之下去见他的列祖列宗。

李克梅知道,埃尔伯不光跟薑过不去,他还跟西瓜有嫌怨。

埃尔伯以往每次吃西瓜都要把西瓜皮啃的乾乾净净,可想而知,有时候就不免会招来些异样的眼光,为此他也很是苦闷,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在啃西瓜的时候总要留下厚厚一层红瓤,难道那厚厚的一层不是瓜瓤吗,难道把西瓜啃乾净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吗?

其实呢,自有记忆以来,埃尔伯就跟这一整个世界都不是很对付。

好吧,衣服拉链又卡住了,吃鱼的时候鱼刺又卡在喉咙里了,而新买的内裤就从来没有合身过,勒在襠的一侧简直要让人发疯,而当这些事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的时候,艾尔伯就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被咀咒了。

与同龄人相比,埃尔伯自小就高大肥胖,但他的性格却又是非常的懦弱,上学的时候,经常有调皮的同学把他围在教室的角落,然后用拳头击打他的身体,或者用脚踢他肥硕的屁股,可让人难以理解的是,每遭受一次击打,艾尔伯都拉高嗓门回应道,“我不疼”。

艾尔伯的那个英语老师季美丽也喜欢捉弄他,眾所周知,艾尔伯说话带着一口浓重的鶯歌地方口音,而季老师就最喜欢把他叫到讲台上朗读课文,可想而知,每当埃尔伯发出那些奇怪的音调,整个教室都笑的是前仰后合。

学校教导处的黄主任也跟埃尔伯过不去,当着全校学生的面,他骂埃尔伯肥的像头猪。

埃尔伯在外边受尽了欺负,其实他在家里的日子也一样的不好过,不过平心而论,任谁摊上埃尔伯这样一个孩子都高兴不起来。

说脏话,衬衫不塞到裤子里,不擦皮鞋,吃饭的时候打嗝,见到长辈不问好,自私自利,不合群,不懂人情世故,老实讲,埃尔伯的斑斑劣跡简直数不胜数,而因为屡教不改,时间久了,他的父母亲也很是灰心,于是他们就整天愁苦的看着埃尔伯,一副你又对不起我,或者你又让我失望了的表情,这让埃尔伯在家中常常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虽然处处被人嫌弃,但埃尔伯不愿为了显得合群而去取悦他人,他也不想为了加入别人的佇列而刻意调整自己行进的步伐,可是,这世界哪能任你埃尔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最终,少年埃尔伯还是成了一名愤怒青年,他整日里牢骚满腹,鬱鬱寡欢。

平心而论,埃尔伯平时确实有些自私自利,但对于李克梅,他却显得很会关心人,在从薑的话题转移到李克梅和胡老头的纠纷后,为了帮自己的朋友出头,埃尔伯提议道,“克梅,要不让我去胡老头家门口拉泡屎?”

“不好。”李克梅感谢了朋友的好意,但这样的报復方式并不令人激动,胡老头原来每天都不知道要收拾多少狗屎,在他眼里,狗屎跟小孩玩的泥巴没什么分别。

“要不我们给他的房间丢一个燃烧瓶?”埃尔伯又提出用火攻的办法,想像着胡老头被火烧火燎的狼狈样,他就笑的有些难以自製。

“这事就算过去了,那天报警前我给马东打了招呼,后来老头在派出所里被揍的够呛。”李克梅也否决了火攻这个主意,他觉得这样很可能会把胡老头一劳永逸的解决掉。马东是鶯歌市宝塔区刑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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