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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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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前辈再执着于脸面不脸面的问题,少年连忙继续说关于问崖山的事情。

他们当然不可能将烙印烙在脸上,倒不仅仅是怕印在脸上,现在这情况就不只是把脸给人打,还是把问崖山的脸面给人打。

更因为印在脸上,某些事情就不好做了。

其实江湖之中也不是一派祥和,互派细作也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顶着脸面去?自然是要烙印在不易察觉的地方。

言夙:这种身份还烙印印记,这不是

打量了树上一排的腊肉,言夙觉得这些人的脑子可真像是被风干过。

然后,在少年开口前,言夙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问:那要是他们门中有哪个人从基层做起,一路爬上去。

那不得满身印的都是?到最后还能印的下吗?言夙想到那画面,啧啧两声。

少年:虽然但是,这话听着怎么哪里怪怪的?

就连一派腊肉都被他带偏了思路,毕竟他们问崖山也并非是让人一辈子都没有晋升的机会的地方。

看不到前路,怎么能激励人奋发上进呢?

所以,会真的换地方烙印吗?怪只怪他们太优秀吧,一开始就在这个位置,还真没见过谁从底层爬上来的。

少年小心觑了言夙的脸色,又看看那一排腊肉的脸色,很想说一句,就不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吗?

明明是这么励志的事情,到了前辈嘴里一说,就这么古怪了!

可想想自己对前辈的尊重,还是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

言夙显然也只是想吐槽一下,说完就忘,只按照少年的说法,扒了扒这些人的衣襟,果然心口上看到了一个似云纹的烙印。

他仔细记下模样,准备等有空的时候,将它画下来。

既然都来刺杀他了,总该付出一些代价不是?

留下一抹秋后算账的笑容,言夙拎着小孩就走,徒留一排腊肉心惊胆战,他们即便是到了现在都还动弹不得。

他们甚至都没有摸清这位的点穴手法是怎样的,他们之中更有根本没被言夙接触过的,所以到底怎么点的穴?

已然体内运行了几遍内力,全然没有任何阻碍,可却始终动弹不得。

一开始还有人犹不死心,但随着天色越来越晚,他们不得不接受事实他们动弹不得,这里杳无人烟。

相较于他们这边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少年这边就激动万分了。

猛然被言夙扣住,他本能一惊,但随即就放松下来。不提对言夙有多少信任,就说他落入这样的前辈手中,又能怎么挣扎?

所以都是认命,但这人与人的命,可不相同。

少年体会了一把何谓风驰电掣,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江湖之人想要找到这位前辈,会那么难。

毕竟他们虽是消息灵通的知道他的轻功好,速度快,却没亲身体会过,也就一直突破不了那快的上限。

就,比我快个三倍?四倍?他们以为这就是极限。

然而事实是,他被言夙带着,感觉自己根本看不清从眼前划过的是些什么,只能隐约看清些许颜色,就再分辨不出其他。

等言夙落定,他已然发现自己和言夙站在一条官道边的林子里。而落在这里,大概是前辈考虑到官道上许多百姓行走,怕吓着人?

正想到这里,言夙拉着少年走了出去。倒是没有引起什么过度的关注,冲着官道旁的茶摊过去,言夙要了些茶水和几个馒头。

分给少年一个二合面馒头。

先垫垫,等进了城再找个酒楼。言夙道。

实在是这小孩的肚子咕噜声对言夙来说太响了点。但是就给人吃馒头,还不是精白面的,言夙有些过意不去。

索性就给一个先垫一垫。

少年却是不在意白面与否,有的吃就已经很好了,而他自家破人亡之后也不曾吃过一顿正经的饱饭,这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其实已经很好了。

对言夙所说的去酒楼吃,也并不执念,过耳就算。

所以等到了城中,他们直奔客栈,少年也是一点疑问也没有,言夙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言夙叫小二上了热水,让他沐浴,他还以为是言夙觉得他脏乱。所以脱衣服时也一点不迟疑,即便言夙没有离开,他也以为言夙是要盯着他洗干净。

然而,言夙忽然靠近,他还是有点受惊实在是他进了浴桶,就感觉水有些浑浊了,这怎么好意思给前辈看见?

言夙一把摁住他,叫他只在水面露出一颗脑袋。

也实在是不好再摁的过深,虽说是他自己的洗澡水,但把人口鼻都埋到这污水了算怎么回事?

没看某些人一再强调某种污水经过多少层多少高精技术过滤、净化,却还是一口都不敢喝嘛。

言夙才不做这种让人作恶的事儿呢。

少年满腹疑虑,正要问询,就听言夙说道:给你解毒,别乱动,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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