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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是言夙所为,他们更加难以置信。能够给皇帝当贴身侍卫,还在这个时候只带两个人前来就能叫皇帝安心,可见他们的武艺之高绝。
但凡他们武艺不是那么高,皇帝看到沈飞玹,还不得馋?
虽说只带两个护卫也是为了显诚心,但若这两人不能叫皇帝安心,皇帝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不是?
可哪知道这原本让他安心的两人,却是连言夙如何动手的都看不清。
这之间到底是多大的差距?
皇帝的心头思绪百转,双手不由紧紧攥着,脊背紧绷。
我说了我都没兴趣,至于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儿,我也不是非得解释到你相信。言夙看着几人没了下步行动,就接着说自己的话。
若不是你们非要找过来,纠缠不休,我们完全可以两不相干。
我知有句古话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皇帝听他这话,还以为他要说些理解他作为皇帝如此做的肺腑之言,哪知道言夙接着就说:若是你真惹了我,那我大可给这天下换个皇帝。
皇帝:
皇帝看着言夙又拿起块点心细嚼慢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点心都糊他脸上!这说的叫什么话?
说的这天下好似是他的床似的,他想叫谁睡就叫谁睡?
今日在场的,也没谁听过将天下与床做比的,个个既为言夙的大胆言论而心惊胆战,也为他这做比而嘴角抽搐。
皇帝十分想要发怒,可面对出手之迅速都没人能看清的言夙,皇帝不由觉得脖子发凉。
我这个人很随和的,什么贪官污吏、绿林匪徒,没舞到我面前我都没去管的。
而且,这几年我也很少杀人了。
建议参考所有被言夙挂在树上的人动手杀人是真的很少很少了!
言夙这么说,觉得自己当人还真的是当的很不错了,是个良善和蔼、平易近人的人呢。
皇帝看着言夙副我还真是个好人的神色,顿时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越是这样的言夙,配上刚才莫名的手段,反倒是更叫人胆战心惊,遍体生寒。
若非有失威严,皇帝此刻都想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虽是皇帝,虽在文武百官面前威严赫赫,可此刻面对非人的言夙,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所以哪怕对言夙的不可世恨的牙痒痒,觉得不能留言夙这样个掌控不住的存在存活于世,可他还是不得不咬牙忍下来,毕竟,小命要紧。
就不该只带两个护卫过来。
皇帝心中暗骂,可按陶允熙传来的消息,此前的叛军近万人也不敌言夙人。
此前他还能笑句,不过是乌合之众。
可此刻他对他自己的护卫军,也失去了信心!
实在是言夙那让人都看不清的手段,太叫人肝颤了。
公子既是方外之人,不想沾染这尘世琐事,如此,朕还有要求,需公子应允。皇帝双手紧紧攥着桌腿实在是不论掐掌心还是揪大腿都有些太疼了以此来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这句话方面是坐实言夙方外之人的身份,将他高高架起,二却是在试探言夙,应不应这身份。
可以说有几分冒险了,但他是皇帝啊!
不能失了皇家颜面,皇帝的体统。
软化硬说,是作为皇帝最后的体面与倔强。
不等言夙接话,皇帝急急说道:望公子莫要与伪帝为伍,插手这世间之事。
至于温、季家两家之冤,朕也会调查清楚,还两家个公道,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如今他们可再不敢以此为筹码叫言夙入他们的阵营了。
以此为条件换言夙的袖手旁观,已经是他最大的奢望。
谁也得不到言夙这份助力,这天下无外乎还是如今这局面。可若是叫言夙参与进来,这别说他还有没有这三分之的天下,即便是还有,那也将是万人之上却永远人之下。
言夙到不在乎这些,反正温季两家的仇如何报,以后会听取言岚、言巍和言思兄妹三人的意思。
但既然这个皇帝听话了,言夙还是很满意的。
言夙也是这时才想起来件事,当初守住了广安县等地方,击退叛军、活捉敌首,县令韩广深说要给他上报功劳,论功行赏。
之后已经没有回应,说是上头还在商议。
如今见了他们的头头,那这钱是不是该给了?
言夙点头应下皇帝的要(请)求(求),接着道:既然都说到这里了,我就问句,关于我平叛有功的奖赏,你们的人商议好了吗?
那可都是钱!!
~
搞定了陶允熙的老大,还要到了赏银,倒真是叫言夙过上了安生的日子,再也没人来纠缠不说,不论是这广安县还是广禄县,亦或是在凌州之内,官员可都给言夙不少情面。
不说上头交代下来的,就说言夙自己的本事,这些官员可不得跟他交好?
就这样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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