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2 / 3)
两年时间,按理说他没什么资格参与村中大事,更何况这还不是旁听的意思,显然言夙也有提议权。
若是旁人,族老们只怕还要说一声毫无资历,可这人是言夙。
他们村中能过上如今的日子,言夙出了多少力?他们不能忘恩负义。
而且这件事情但凡败露,就事关整个村子的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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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头一家的大人,都被带到了祠堂,祠堂之中此时也密密匝匝的站满了人,每家能做主的都被叫了过来。
一开始村长还没往其他方面想,倒是言夙被村长留下后,就有意的留意了一下全村的动静。
倒不是怕孟婶子一家有逃跑的,只是想知道还没有其他人跟梁老头家一样卖了种子。
虽然找来的只有钱后生,但言夙也是想以防万一。
族老们被找走时,他们家中到是得了一点孟婶儿子相关的消息毕竟村长儿子要跟族老们说实话,好叫他们有心里准备一知道与稻种有关,不少人家就心虚、慌乱起来。
等到了宗祠,虽说他们一个个都绷紧了脸色,却还是被言夙一一点了出来。
村长见言夙忽然出面点了几个人,乍一看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只是心头忽然一跳,没来由觉得有一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等听到言夙说他们也将稻种流了出去,老村长忽然就有些颓靡了起来。
他原以为有梁老头一家,已经是胆大妄为的很,可没想到不听他话的人,哪里是极个别的少数。
你们,你们是真的要咱们灭村啊。老村长颓唐的捂着额头,只觉得自己被一阵无力感淹没,眼前都要发黑起来。
那几个人本还想争辩,但没想到老村长对言夙的话深信不疑,一时也不知道该抵死不认,还是坦白从宽。
孟婶子忽然叫嚷道:对,对,还有他们。这可不是我们家起的头,村长你也不能紧着我一家发落吧?
法不责众啊。她家还不是领头的,她只是为了生计才这样做的,还不都是为了活下去,有什么不对?
她其实也并不知道具体有哪些人家,她只是知道一两家的身份,但既然别人家可以,为什么他家不可以呢?
老村长和族老一众都被她这嘴脸给气的乐了。
一个族老狠狠杵着自己的拐杖,压不住火爆的脾气,十分不顾脸面的道:人家吃屎你也吃吗?
这老爷子也是气的狠了,几乎是脱口而出。
而这带有味道的一问,瞬间让四周静谧,似乎空气之中都飘散出了什么味道。
就,有点离谱了,这种人类的联想感知。
那几家本还想辩解一番的人,也被族老这句话给堵的嗓子发痒。
倒是孟婶子,虽是被骂的,却还梗着脖子,一副我只是随了大流,不能算有错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言夙:你觉得,当朝的那些官员,会因为你一句法不责众,就放过你吗?
特么的这个朝代是时兴株连九族的呀我擦
这害群之马是不能留了。一个族老眼中烧着怒火,是恨不得将孟婶一家都打杀了。
另一个族老却有些担忧:可她说的也对,其他几家虽说不是卖了种子,但到底是泄露了。只重惩他一家,只怕是不能让他服气。
村长揉着额角,满眼的疲累,原本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这会儿像是被人抽了魂一般:只怕,他反倒是会去揭发咱们。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对孟婶一家可一点好感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信任。
他这话一出,其他族老们也是眉头深锁,本来他们倒是想过将这种人赶出村子去,可现在却又是不敢了。
不在眼前看紧了,还不知道这家子要说出些什么来。
就说村长再三强调过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还敢做钱后生这笔生意,就可以看出,全村人的性命对他们而言还真没什么重要的。
没有他们能够拿到手的钱财重要。
钱后生那边,虽然能被我敷衍一时,只怕他回去只要多想想,就能觉得这事儿不对。村长思索良多,终于再次开口。
虽说咱们的粮食已经吃的七七八八,想要找出什么证据也难了,可咱们确实没有挨饿是真的。
一个族老不由插了一句:那些人又哪里是真的讲真凭实据的人?
如果这么讲规矩,他们交上去的税粮就不会被抹平一次又一次。如果真的讲规矩,就不会有被抢了税粮还回去再收一次的事情。
一句话,叫几个老头脸上的皱纹都更深了几分。
现在怕是只有一个法子。又是沉默了不短的时间,村长才再度开口。
再多给税粮官一些,只要他们不上报,咱们大概还能安稳一段时间。或者抹过去年的事去,今天哪怕如实报,只要咱们能活命也行了。
村长说完,神色却不见一丝松懈。
一个族老顿时说道:只怕那些家伙的胃口不是那么容易填平的呀。
都不说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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