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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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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没有吓到小孩,那要是有血啊、尸体啊之类的,处理起来不也费事吗?

他觉得沈飞玹他们恨不得姓莫的死的话,是没什么心思给他刨坑的。

谢渐雪他们提起姓莫的便是咬牙切齿,眼角猩红,不能眼睁睁看着姓莫的曝尸荒野,那肯定是因为他们现在身体还不太好,而天气又太晒。

他们这次又没剩下什么钱,之前一股脑都给了霍老大夫当药费,这还是老大夫没收诊金。

所以他们要是晒晕了,言夙肯定又有借口借他们钱了。

谢渐雪不直到其他人,反正她是绝对不想再欠言夙钱了。

言夙出了堂屋,也就没在关注屋内的情况,反正伤势最重的沈飞玹,有他偷偷给的生物能滋养,伤势未愈但早已性命无虞。

言夙都有点后悔,要不是让他太精神了,怕是早饭的时候还不能那么闹吧?

而早饭的时候还精神奕奕的沈飞玹,此时此刻却似乎很萎靡,歪坐在椅子里,很是没有仪态。

谢渐雪撇撇嘴,但最终没有说什么,依旧谈论怎么处置姓莫的,她是绝不可能让他活下去的。

阮家耕读传家,阮家兄妹的父亲阮集少时成名,十九岁参加科考时,一路过关斩将,直至成为一甲探花,可是出尽了风头。

后来做官,虽不是一路顺风顺水,但近二十年的经营,也是官拜尚书。

然而还是死在姓莫的与人勾结的构陷之中。

如今他们有机会给父亲与家人报一半的仇,阮家俩兄妹自然是赞同的只是到底是第一次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哪怕是仇人,却也依旧让他们兄妹心头有些难受。

阮之澜拉了拉要开口的妹妹,自己说道:他与我家是亦是大仇,我也想剜他一块肉下来,不知道可否?

坐在这里的人,都跟姓莫的有这血汗深仇,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阮灵卉诧异地看着阮之澜,他的手想来都是握笔的,什么时候拿过刀?

而且反正姓莫的不可能活的了,她哥又为什么要这做?

阮之澜却是有自己的考量,但是这些就莫要与妹妹说了。

逃难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无能,险些没能保护好妹妹不仅仅是在面对的姓莫的的人的追杀的时候,其他时候也几次遇险,连随便一个大汉,他都对付不了。

妹妹是他的软肋,日后有妹妹的存在,他应当不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是报仇这件事上,他也绝对不会再有仁慈之心。

~

言夙回来的时候,家中只剩下阮灵卉跟红鸢在后院中坐着,一个做女红,一个给孩子们讲故事。

阮灵卉的故事讲得生动有趣,吸引了几个孩子全部的心神,就连红鸢都不时停了针,神色有些紧张的等待着后续。

只等着故事里的主角安全无虞后,她才会再次低头缝着手中的料子。

言夙靠在门口,忽然觉得他们家的女夫子,或许就这么送上门了?

这会儿他都懒得关系沈飞玹那群伤患去做什么去了。

但这个念头也是在心头闪过,言夙也没贸然上去说什么。打算先告诉红鸢,到时候叫她跟阮灵卉沟通一下,女孩子之间应该比较好沟通吧?

谢渐雪除外。不是言夙嫌弃谢渐雪,而是之前就相处过,红鸢和谢渐雪虽不至于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但也确实不太能相处的来。

那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就绝对没有红鸢和阮灵卉之间这种和睦、和谐的氛围。

言夙正想着要不要去厨房帮个忙,就听到门口有了动静,沈飞玹他们互相搀扶着回来了。

比言夙出门之前看到的样子,凄惨多了。

特别是阮之澜,整张脸煞白,也不知道是他给沈飞玹和孟清翰搭把手,还是沈飞玹和孟清翰俩伤患扶着他。

倒是谢渐雪一脸的神清气爽的回来。

你们去处理姓莫的了?言夙回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姓莫的不在那边的树上挂着了。

谢渐雪点头,一脸的兴高采烈,就跟言夙说:你是不知道那个伪君子,临死之前的嘴脸不要太令人作呕。

言夙:瞧瞧她这神情,再听听她这说的是什么话?

好了,你不用跟我多说,你们大仇得报就行。

言夙连忙打断谢渐雪,后院本在听故事的孩子们,也跟在阮灵卉的身后走了进来。

一看谢渐雪那神情就该知道她在姓莫的身上撒了多少气,而能让她撒气,就知道姓莫的遭受了怎样惨绝人寰的对待,所以还是不要吓到孩子们了。

阮灵卉一看她哥的脸色,就眼中满含担忧,只是看着身边的孩子,也不好细问,只轻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之澜只觉得自己太没用,要去的是自己,撑不住的也是自己。但在妹妹的询问下他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中午吃什么?我们大仇得报,给我们搞点好的庆祝一下。

沈飞玹跟言夙是一点也不客气的,而且还记着早上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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