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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夙却是态度坚定。
留在村里,我要是有需要,难道就不能再要了?言夙道。
至少短期内,他是不会从落花村搬走,至于之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自然也没法打包票。
或许还会因为大崽读书很不错,他们全家去陪读呢?
村长自然说可以,哪有不可以的道理?反而因为言夙对村子的归属感,让他老怀甚慰。
如果言夙愿意一直留在他们村子,他们村子又何愁被人劫掠的事情呢?
这件事情说道这里,也只是口头上有了个处理方案,真要实施起来却是不容易,毕竟人多口杂。
谁家还没有几个亲戚?谁家还没有大嘴巴?这其中但凡有个不慎,消息走漏出去,哪怕没个证据,只怕税粮官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可为了村子的未来,这件事情他们又必须多。
好不容易有了大丰收,却要将收成都拱手让人,他们怎么能够受得了?
不过这些就不在言夙的忧虑范围了,他只负责在村长将粮食准备好之后,送到当初的那个山洞里。
而梁飞负责那个山洞的检修,还是那句话,不能闹了耗子,让他们的辛辛苦苦的存粮都给别耗做了嫁衣裳。
梁飞费劲检修一趟,回来就去找了村长,觉得还是各家建个地窖安全。的
不但能存粮食,要是真的有山匪、流民过来,他们也能躲在地窖之中。
哪怕每家每户做起来不实际,至少村中要有这么个地方。言夙虽然能够震慑宵小,可人家也不是时刻都在村中,难免会有人趁虚而入呢?
他们哪怕赢不了对方,就指望着言夙救命,那也得给言夙时间不是?
总不能每次遇上危险,言夙都能歘的一声从天而降吧?
村长当然知道梁飞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可这地窖,也不是说挖一个坑就能成出。
他虽是没有做过,但也知道地窖得通风、干燥、阴凉,否则不说东西容易霉坏,就是真到了人要进去避难的时候,只怕没被坏人逮着,先在地窖里憋死。
这事儿我也考虑过。我找人,总能找到合适的人来做。梁飞道,自起了这个念头,他就是考虑了许多的。
村长自然也就不反对,先要找个合适的人。
言夙是不知道他们正琢磨这些,要不然怕是想要挣这一笔钱钱多钱少不重要,螃蟹腿里也有肉。
实在是吃不起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苗大厨:东家,这还做吗?
言夙:做!做!做!都做!没钱我去刨,也不能苦了孩子、苦了嘴。
梁飞进了言家堂屋的时候,就见言夙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愁容。
啊,想赚钱,都吃不起了。
然后将手边的肉脯拿来一块,塞在嘴里满意的吃了起来,也招呼起梁飞。
抢、骗、自造什么的,这都写在律法里了,是犯法的对吗?
梁飞:
要先说言家要是吃不起,整个落花村就都是饿死鬼,还是要先说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危险的想法?
梁飞硬生生被言夙这话给问的,心中万千想法憋的说不出口。
俗称,槽多无口。
因为实在语塞,梁飞决定岔开话题。
这是他新学会的本领,但凡接不上言夙的话,就自己起个话题,总不至于自己的话题还能被言夙牵着鼻子走吧?
红鸢托蓉娘寻摸的小鸭和小鹅,我刚给送过来。你们养到年底,也正好可以备年货。
梁飞说,但显然这个话题言夙很不感兴趣,因为不论是鸭仔还是鹅崽,都是要花钱的呀。
然而梁飞一见言夙张口,下意识就起了另一个话题。
还有,蓉娘叫我告诉你,这段时间,有不少人跟她打听红鸢的事情。
言夙原本想出口的话被咽了回去,有些不解的拢了拢眉:红鸢什么事儿?
他觉得红鸢是个再和善伶俐不过的小姑娘了。
梁飞都被他问的哭笑不得,本不该他这个男人开口的事儿,这会儿也不得不明着说了好在他跟言夙的关系好。
否则这话要是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传出去是得让人议论有损姑娘名声的。
红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说人家能打听什么事儿?自然是她的婚事。
梁飞说起这个,哪怕跟言夙关系好,也颇有两分不自在,看了看的门口一是看看有没有别人听去,二也是不想跟言夙对上眼。怪尴尬的。
结果就听言夙更奇怪的说:红鸢的婚事自然是问红鸢你自己,跟嫂子打听些什么?
嫂子是知道红鸢喜欢个什么样儿?
要说这个,言夙都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没往这事儿上考虑过,红鸢才十六七岁呢。
就算他见过村里十六七岁成亲的,但那也不是他家的事情,所以他是不多看、多问、多管的。
那都是人家的自由。
梁飞还真就又让言夙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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