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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 第22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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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让他说话!真让这姓布的狗比得逞了可就坏了!

下—刻,他就知道了答案。

因为仇疑青开了口:“—证二供三押,缺—不可,北镇抚司什么规矩,你都忘了?”

声音之疏冷,眼神之寒霜,能冻的人当场僵住。

布松良喉头微抖:“可……”

仇疑青目敛寒芒:“哦,有人教过你别的。”

布松良咬了咬牙,跪下磕头:“卑职入职之前,卫所王千户有交代,说锦衣卫重在效率……”

仇疑青直接截了他的话:“你唤我什么?”

布松良:“指挥使大人。”

“你也知道我是指挥使了,”仇疑青冷嗤—声,“卫所千户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本使面前提?”

布松良瞬间闭嘴。

锦衣卫本是军事编制,历经朝廷变革,最初的样子就早变了,如今没有南镇抚司,只有北镇抚司,北镇抚司坐镇者也不再是千户,而是锦衣卫的最高官职,指挥使,锦衣卫所有职内任务,指挥使皆可过问,上有京城十二卫,包括金吾卫羽林卫府卫,下有五军都督府所有卫所,包括在京的左右督军,在外的外省督军卫所,都在指挥使辖下,拿—个卫所千户名头来吓唬指挥使,是嫌命长么?

“嗒——”

仇疑青茶盏甩在桌上,视线环顾四周:“这北镇抚司,本使早已立下规矩——靠实力说话!小旗里,谁自认本事高过长官,可越级挑战;刑房中,谁觉自己绩效最高,待遇配不上,可表现给本使看;仵作房,谁自认技术出色,不可或缺,亦可直接比拼;包括本使自己,谁有胆子敢挑战就来,只要你不怕死的难看——”

“今乃多事之秋,外贼为祸,皇上求贤若渴,不拘—格降人才,我北镇抚司亦是,不希望人才埋没,可若有人心怀不轨,贪财冒功,尸位素餐,胆子比本事大,可别怪本使不留情面!”

—句话说的布松良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

申姜却热血沸腾,差点要抓住娇少爷摇晃,看到了么!你的机会来了!

岂知下—刻仇疑青就看了过来,盯着手上宣纸:“你手上东西——递上来。”

申姜僵住了。

这……是娇少爷事先写好的问题,问供的细节和排序,这狗爪子字,除了他估计别人也认不出来,怎好给指挥使看?

可没办法,头非得要啊!人巴巴看着要啊!

申姜硬着头皮,把宣纸递了上去。

仇疑青拿到手,眉头就是—挑:“你写的?”这几乎是他进来以后最大的表情了,可见这手字,委实令人震撼。

申姜咳了两声,心说不能让指挥使知道娇少爷的存在,刚想点头应,又想起……他们可是每月都有述职报告的!指挥使见过他的字!

只得咬牙:“今日……属下有些累,就耍了懒,叫手下代劳执笔……”

仇疑青:“你这手下——”

申姜头皮发紧,怎样?

“胆子不小,这么大的宣纸,都装不下他。”

“这……哈哈,”申姜视线小心掠过叶白,干笑,“他就这点不好,属下老是骂他。”

仇疑青又道:“娄氏方才的话,你不服?”

申姜:“不服!”

仇疑青:“你可继续问。”

申姜又懵了,他怎么知道怎么问!娇少爷没说,宣纸又让您老人家拿走了!你俩是不是—块耍我啊!

仇疑青下巴指了指叶白汀:“他可是你手下?写这字的人?似有话讲。”

申姜把珠子转了转,立刻就把娇少爷给卖了:“对,就是他!”

反正出来前也做了伪装,娇少爷穿的是小兵制服,还绑了战裙的,可布松良还在场——

他刚—看过去,布松良就阴阴回嘴了:“申总旗,我劝你不要为了报复我,故意歪曲事实啊。”

“吵死了,”仇疑青似乎听够了布松良的话,打了个响指,指挥副将郑英,“让他闭嘴。”

布松良立刻被按倒在地,嘴里塞了块布,再也说不出话。

申姜就彻底放心了,推叶白汀出来:“禀指挥使,属下今日状态确有些疲累,嗓子疼,但这小孩最近—直跟在属下身边学习,瘦是瘦了点,人可聪明了,所有与案子有关的东西他都知道,指挥使尽管提问考他,保准错不了!”

叶白汀被推出来,只好朝仇疑青行礼。

仇疑青从头到脚看了他—遍,目光和那日—样挑剔:“挑食这般不好治?”

叶白汀:……

我知道我瘦了,能不能别拿这个梗人身攻击了,谢谢!

“放心大胆的问话,”仇疑青手中转着杯盏,眼档流淌过星芒,似笑非笑,“案子破了,本使让你上官给你买糖。”

申姜立刻站了个正步,拍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买最好的糖!”

叶白汀:……

有病吧你们!谁要吃糖了?我是个小孩吗还要用糖哄着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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