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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火車便當(激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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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男人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吼,龟头用堪称粗暴的速度一下戳进更深的地方,夏知书本能地往上躲,可惜完全挣脱不了,反而被男人抓着腰往下按,好像要被戳穿了似的。

滚烫的精液大量地灌浇在红肿的肉壁上,夏知书张的嘴发不出声音来,他好像一度晕厥过去,但又很快清醒过来,模糊失焦的视线里连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都看不清楚。

「好胀……好烫……」他呢喃着,无意识地用脸颊磨蹭男人绷紧的肩膀,可怜兮兮的。

「乖,再一下就好,你都吃进去了,很棒。」潘寧世把人抵在墙上,哄孩子一样摇了摇,下身的动作却嘴上的温柔完全不同,稍稍抽出一点粗硬的阴茎后,又一点一点往柔软的肚子里插,硬生生把肚皮再次撑起一个显眼的鼓起。

夏知书整个人都被健硕厚实的胸膛包裹着,他微微翻着白眼感受肚子里的热度与折磨人的坚挺肉茎,男人好像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他身体里,非常过分。

「满了……太多了……太多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轻笑了声低头在他柔软的发顶上亲了亲,问道:「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次?」

※※※

神清气爽。

夏知书抱着电脑窝在沙发上,就算萤幕上的剧情正好是蝉衣在学校里遇到霸凌事件,竹间卯伸出援手帮助了他,两人感情急速升温,都没能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儘管当年他实际上不算被霸凌。

原本阿姨姨丈是想让他去上国际学校的,一边学习日文,毕竟夏知书短短的十年人生都使用中文,阿姨姨丈虽然是日本人,但中文都很流利,沟通上完全没有问题。

但藤林月见那时候却提出异议,至今夏知书都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冷淡的表哥会强烈要求自己转入他就读的学校,他可是那所学校当时唯一的外国学生,日文程度只有「你好、谢谢、我不会日文」。

藤林月见也并不会中文,所以在被领养到开学的那两个月,夏知书虽然跟他处在同一个屋簷下,却连比手画脚的沟通次数都很少,只要阿姨姨丈不在,两人就只能相对无语。

在这个前提下,学校同学并不知道怎么跟夏知书相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过度打扰这个外国来的转学生,很多时候与其说被霸凌或孤立,不如说是沟通不了所以彼此认知有强烈落差,导致夏知书过得很辛苦。

后来,藤林月见确实是以学长的身分出面教训了班上同学,但对夏知书来说却是另一种哑巴吃黄莲的悲剧。

那是第二学期期末,夏知书跟班上同学也相处了接近三个月,处在全日文环境中,他异常刻苦地学习语言,不要用太难的词汇,已经能做到基础沟通无障碍,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融入班上肯定不成问题。

他很开心,期待起交到第一个新朋友。

谁知道藤林会在这时候冒出头,强势介入夏知书的交友圈,一口气把好不容易建起来还很脆弱的试探触角,全部断得一乾二净。

同学都知道夏知书有个不好惹的表哥,而且好像还跟表哥告状说自己被欺负。中学年纪的孩子脸皮薄、自尊心强,一方便觉得自己观望新同学整个学期的态度好像真的有点过分,所以面子上过不去;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根本没做什么,怎么就被告状成了霸凌者,情绪上异常委屈。

两面夹击下,夏知书真的被孤立了。

如同书里所写的,蝉衣身边只剩下竹间卯,两个孩子跌跌撞撞地面对这个对他们来说,太过残酷冷漠的世界。他们不被世界里解,被误会、被孤立,像海洋上的孤岛遇上了一隻孤单的海鸥,相依为命。

「你知道吗?人是高度社会化的群居动物。」叶盼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刚翻译完霸凌那段,他的电话就打来了,顺便听了夏知书这边的视角,白眼翻到差点抽筋。

「我知道啊。」存好档,夏知书把电脑放到一旁,整个人窝进了沙发与靠背、扶手间的空间。

「就算是藤林月见那个孤僻的人,他也是需要社交的。他无法真的把自己关在属于自己的世界中,他的触手依然在寻找自己与世界的接点。」

「有点克苏鲁的味道。」夏知书被好友的形容逗笑了,脑子里直接构建出一隻有着藤林脸的章鱼,八隻触手无处安放显得很无辜,最后把自己紧紧的裹成一个球。

「你是被他选择的那个接点。」

「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情。」夏知书撇撇唇,他并不是很想去解析藤林月见的行为,曾经他试过,最后的结果并不太好,他是个受教的人,绝对不会在同样的事情上一错再错。

「你为什么没有推掉稿子。」这才是叶盼南来电的目的。

昨天,他半夜打了二十多通电话给夏知书想确定译稿的去留,可惜完全没人接听。叶盼南顿时有很不好的预感,害他整个晚上睡不着,乾脆回公司去加班了。

凌晨大概四点的时候,他收到夏知书的讯息,告诉他这次的案子继续,他没有退译。

叶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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