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 / 4)
些很重要的信息。
“当日我来找刘嬷嬷,想和她一起下午去镇东看戏,京城来的戏班子呐,听说有很多新戏目……呃,是,起初我还没发觉不对,把话一说刘偱就像发疯一般骂起刘嬷嬷来,说她不好好看家,整天溜出去玩,给人可乘之机什么的,我当时见势不妙走了,后来就听说刘嬷嬷被赶走了,唉,她可是一个老实人呀。”
“给人可乘之机?你没听错?除了这句话还有什么其他相关的?作为街坊邻居,有没有听到些什么关于刘氏的传闻?”段飞追问道。
花大婶皱皱眉,想了想道:“再没听到什么了,大人你怀疑刘氏?天啊?天底下再没有比她更守节的女人了,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半年都见不着她影子,刘偱也没什么亲友来往,哪有什么关于她的传言,就有传言那也是跟刘偱有关的。”
“哦?有什么跟刘偱有关的传言啊?都说来听听。”段飞道。
“这……这……奴家不好说,都是街坊邻居的……”花大婶犹豫起来,严捕头一声冷笑,道:“花大姐,这可是一桩人命案子,你现在不肯说,那我们只好把你带回县衙,到那里再慢慢听你说咯!”
大明律凡造反及奸盗抢劫等重罪嫌犯是可以当堂动大刑的,在这年头搜查无须搜查令,抓人无须逮捕证,想逮谁就逮谁,在县衙里动刑打个半死也不会有任何人质疑,严捕头这话一说,对普通人来说是极具威慑力的。
花大婶吓得浑身一抖,连道:“我说,我说……刘偱经常不在家,关于他的流言不少,听说他借做生意去苏杭之机经常流连于青楼,在扬州快雪堂还包了个姑娘,说是要娶回家做妾,另外……还有传言说他跟镇里的马寡妇有点那个……不干不净……”
段飞和严捕头对视一眼,严捕头警告花大婶口风严一些就让她出去了,随后又将孙老汉叫了进来。
孙老汉年不过五十,那张脸看起来却像风干了的橘皮,看来他这辈子过得相当艰辛,段飞不禁暗暗告诫自己决不能混得如此落魄,那边严捕头已经单刀直入地喝问道:“孙老汉,你可知罪!”
孙老汉老实木讷,给他一吓立刻筛糠般抖了起来,本来是坐在矮凳上的,身子向前一扑,顿时跪倒在地,他匍匐着胆战心惊地叫道:“大人,小的冤枉啊……”
“冤枉?我问你,你当真在那天清晨见过刘氏?你敢画押证明那真的是刘氏么?要知道做伪证可是要获罪流放的!”严捕头威吓道。
孙老汉吓得一时不敢做声,段飞和颜悦色地说道:“孙大伯,你别害怕,你且将那天你看到刘偱出门的情形慢慢说来,注意,我要的是关于那个女人的所有细节,她的穿戴,她走路的样子,她说了些甚么,表情与语气有何异样?你都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别怕,只要你说得清楚明白,没人会为难你。”
孙老汉心情平静了少许,他抬起头,回忆着说道:“是,当日半夜我就起来在院子里磨豆子,做好了新鲜的豆腐时天都还没开,我装好豆腐推车出门,转身关门的时候就听见对门刘家门响,刘偱走出门来,老汉心中便有些纳闷,刘偱往日出门办货要么在晌午要么在半夜三更,几年来老汉还是第一次见他大清早出门的,更奇怪的是随着他走出来的不是刘嬷嬷而是刘氏,老汉住在他对门亲眼见着刘氏嫁进刘家,但是数年来老汉还是第三次见刘氏出门,老汉不由多望了几眼……”
严捕头追问道:“你可看清楚了?那真的是刘氏?”
孙老汉摇摇头,道:“老汉老眼昏花,加上当时天还未大亮,着实未曾看清那女子的面目,不过她的穿着倒是跟半年前看到的刘氏差不多,她当时送出门来,低低地叮嘱了一句,老汉我眼虽花,耳朵倒还灵便,她当时说的是:夫君此去需小心谨慎,贱妾盼着夫君早日平安归家……然后她突然掩口轻笑了一声,刘偱向她道别后跟我打了声招呼,我回头再看时那刘氏已经回家关门了。”
“说完话然后突然笑了一下?”段飞自言自语了一句,突然冷笑起来,道:“我明白了,孙老汉,今天我们问你的话你回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若是听到什么风声……严捕头自会把你抓去当凶手顶罪!”
“小人不敢,小的不敢……”孙老汉颤巍巍地走了,严捕头疑惑地道:“你怀疑那女子不是刘氏?”
【证据够了】
段飞微笑道:“还记得那天宋螭当众偷偷跟何柳氏用私物调情么?我猜当日刘偱也是如此,在相送之时不是偷捏了下那女人的手就是做了些其他什么动作,这才逗得那女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偱结婚多年,刘氏据说素来端庄贞洁,两人在人前不可能作出这样的事来。
另外还有个可疑之处,大家都说刘氏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以前刘偱半夜三更出门刘氏都没有送出来,何以大吵一架之后两人感情倒是迅速升温演出这送君千里的好戏?孙老头才出来刘偱也出来了,这分明是想让这个老眼昏花的老头子替他们当免费的人证啊!”
严捕头道:“这么说来倒也确实可疑,刘氏那时候莫非已经死了?”
段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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