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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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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要火速解决啊,再不行就进行强攻。”务二实出了个主意道。

“你们还是小声点吧,这里人多呢,让别人听到了,多影响形象。

务二实侧目一看,几个明白他话里意思的人都意叶深长地看着我们。这时我们学到的手语就派上用场了,于是开始用手语交流起来,过往的一些人很奇怪的看着我们,好像部队不招哑巴啊。

我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踏上那列归家的列车。

我从未这样地想过家。成长是一个过程,很久以前我以为不会想家,不会想家,也许到了哪里,哪里都是家。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我心中都一直有一个家,好想家人。当孤独的时候想想家人,原来有家真好,起码会有一个终点。

有家,不会在飘着。

一上车后,我就开始入睡了,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每当一上车就会入睡,因为对于我们来说,永远不知道下一秒的战斗将会在哪里进行,保存好体力是胜利的前提。

我想吃什么呢?我想吃家里的腊肉,家时原酸菜稀饭,我想吃妈妈做的面条,我想吃家里的饭,哪怕那些饭我曾吃了十几年。

我想看什么呢?我想看看家里的菜地,后山的那片荒野,离家时种的那棵梨树有多高了,开始结果了么?

我,想家。

二天后我就站在乡里的车站下车了。一切变了,好像这个地方变小了,也许这里一直没有大过,也是有小过。这个地方变小了,也许是因为我长大了。

路边的草比以前更加高了,也更加茂盛了。那片片青山中的树木也长壮多了。泥土在眼中显得格外的亲切,那是家乡的泥土啊。我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路上的景色,好像这些景色从来没有见过,却那么熟悉。

时间在走,我们在变,一切都在变。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变了很多,迎接我的是一只凶狠狠的白色土狗,它向靠近它家的陌生人发出警告。狗叫声惊起了家里人的注意。

印在我眼中的母亲那花白的头发和已经苍老了一些的额头。

“妈。”我叫道。

“是强林子啊。”母亲叫道我的小名。

“是啊,我回来了。”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吃饭了吗?”

“在车站吃过了,这不是为了给你们惊喜吗?”我走近说道。

那只土狗好像意识到这个陌生人和主人的关系不简单,而且还很亲的那种,于是它摇着尾巴跑到我的面前嗅了嗅我的裤脚。

虽然我一再表示我已经吃了饭了,但是母亲还是为了下了一碗面。那面吃到嘴里时,那些所谓的山珍海味也不过如此罢了。

父亲的身体已经没有以前好了,浑身上下都是病痛,作为医生的人子却无能为力,看着父亲的身体比以前消瘦了很多心里好不是滋味。

(我爱我的父母,只是在现实中却从不说出口,想他们的时候,不知道他们的身体还好吗?这么多年在外却一事无成,心里总是觉得欠着他们。也许他们不要我的什么富裕,只是每年过年回家看看他们,或者早点娶妻生子不让他们担心。这么多年了,我也开始觉得自已不小了,每次听到他们一次一次地催我结婚。我何曾不想过呢?但是,他们急,姻缘却不急。于是我只好单身。原谅我很少给你们打电话,我也想你们,我也爱你们。只是我未曾说出口而已。)

回到的那几天,每天都有亲朋上门来看看强林子现在长得什么样了了。当然每次不会少一个话题,那就是什么时候结婚啊,有没有女朋友啊之类的话题。如果不是因为我以一个现役军人不能谈恋爱来搪塞他们的话,估计我不知受了多少的批斗会了。

我专程去看了一下杨雪肖的父母,他们也变老好多了,我用相机给他们照了几幅像片,然后去镇上洗出来,一份交给他们,一份到时带给杨雪肖。

几天的探亲就结束了,当我走的时候,母亲给我装了一大袋吃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体素质还不错的原因的话,估计都会把我给累死了,当然也没有忘记给杨雪肖带上一份。最后走到县里时,觉得带上那么多的袋子不方便时,便在附近的邮局给邮到部队得了,省得一路上受罪。

我还记得那天清早天还没有亮我就要起床去赶车了,母亲一定也要很早地起来给我做饭,在我的包里有两块压缩饼干,本来打算在路上吃算了。那几天刚好母亲生病了,我一再地要求她不用起来了,我自已到车站后吃饭得了。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起床的时候,母亲早已做好了一碗面条。

我无语。

那天还下起了小雨,车子是邻居家的,离我只有二百多米远吧,路面很滑,但是母亲一再地坚持要送我。

当我坐上离家的车的时候,母亲居然哭了。

我爱你们,只是我没有说出口而已。

几天后我到了省军区医院,这是一座军队专属医院,不对外开放。

“同志,请问有事么?”

在门口的时候,我被哨兵给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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