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5)
间,那时演习早就结束了。
第二天,我们班全数都在病房里,张班穿着病号服,左右各吊着一大瓶药液。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全都要给我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要给我们班丢脸,每次演习啊,咳咳,咳咳,那帮敌军侦察兵最喜欢就是打我们的主意。”
“放心吧,班长,我们一定会小心的。”
“李班长,你得平时多注意刘亚平啊,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有一点,容易忘事。”
“班长,你放心吧,我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如果你不放心,当我搞砸以后你就军事处罚我吧。”刘亚平说道。
“我走了以后啊,咳,你们在演习中也不要太紧张了,就当平时训练一样就行了,只是晚上就不能睡床上,晚上睡觉时你们要多看下警卫班的同志们,虽然安保是交给他们,但是我们自已也要注意。虽然我不在了,但你们也给学会独立啊……”
我们站在张班的床边就听着他一口一个我走了以后啊,该怎么怎么的,好像在交待后事一样,搞得那操行活脱脱地就像在为一个要离去的人举行什么仪式一样的,本来说吧,一个好好的气氛下来,就换了一种悲痛的感觉,就像如果我们这次搞出什么问题出来,就对不起张班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没有达成他生前唯一的愿望,我们就是千刀万剐以后以不足去弥补这样的过失。
所谓,哀兵必胜就是这个道理吧。
走出病房后,我们还没有从张班给的那种气氛中走出来。
“同志们,虽然班长不能陪我们一起参加演习了,但是我们还是十个人。等下我们回去后好好研究下怎么样做好这次演习。”
“好!”
众人伸出一个拳头,九个人碰在一起。
:遇袭
按照演习方案,油给班分成两部,一部跟着装甲车营,一部在后待命。而我有幸地是在第一部,跟着装甲车营。
以前我并没有见过大部队全力量奔袭的样子,特别是师级规模的。按照方案,我们分四部分奔向集结地,而我是和步兵哥们一起从高速公路走的。那天早上高速公路的一个进口被几辆戴白头盔的纠察哥们儿给封了,然后军车一辆接一辆地开上高速公路,每车满员,后面再拉着一架牵引炮,一百辆军车在公路上行驶,那场面足够震撼的,没有人看到这样的情形不让人生畏的。士兵们个个全副武装的操行,眼睛放得亮亮的,表现得一副吃了兴奋剂的样子。而我们坐在油车上就平静多了,怎么说前面打得再凶,也轮不到我们,最多也只是听听枪声,听听炮声,看看导弹从空中划过的痕迹。这时候,我们心里也着急的,也想尝尝端枪冲锋的滋味。
到了指点地方后,步兵哥们早去了前面排兵列阵去了,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步兵哥们儿挺不容易的,到达指定位置后开始建工事的了。不一会儿个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但是还是没有人敢停下来歇歇。因为挖工事赶急不赶慢,挖好工事后,晚上就呆在那里休息了。这不是重点,如果明天一转移的话,到了新地方怎么说也要刨个单兵坑吧。
而我们舒服多了,把油车开到小树林里,然后伪装网一盖,啥事也没有了,如果累了,还有单兵帐蓬可以躺下,也不会像步兵那帮兄弟们时记刻都要像个兔子一样把两个耳朵坚起来,因为我们油给班的防卫工作已经拉到近一公里外去了,而且还是明暗哨多层次搭配的。
第二天早上,除了给装甲营加了一次油后,然后把位置向前挪了一下,然后啥事也没有,整个上午就听到打炮的声音,我那时还分不清是榴弹炮还是坦克炮还是野炮的声音,反正觉得都差不多。最后实在心太痒了,刘亚平拿着一副从李班副那里要来的高倍望远镜在那里看看的。
我们看见什么了呢?看到步兵战车冲锋了,我还真佩服那些步兵哥们儿,在坦克和战车后面那么大的灰尘,还能跑得那么欢快。整个场面只听到战车坦克的声音,而步兵们在后面一声不响地跟着。看到坦克那横冲直撞,老子天下第一的表现时,我都觉得油给班都不是人呆着地方了,看别人在打仗,而自已凉快,但是到中午的时候,天气热了起来,我们呆在树荫下都开始冒汗了,而那些步兵哥们儿还在那里冲啊跑的,我们就假装什么也看不见了。
机械化兵种一动,我们跟在后面动,有几次敌方的炮弹落下来,差点儿让我们报销了,上面马上通知我们往后一公里去呆着。当炮兵们还击时,虽然炮兵阵地离我们挺远的,但那感觉就像在听打雷一样的。然后在望远镜的某处的一些标着数字的白圈里面一定是炸得浓烟滚滚的。
“哎呀他娘的,坐在这里就像在看电影一样的。看看,地对地导弹。”张辽一屁股坐在地上,拧开已经掉了好多漆的水壶道。
“是啊,如果把你放在那里的话,估计这戏还更好看,然后在叫出一声,向老子开炮。我牛,那你不就给我们班争荣誉回来了么?”刘亚平说完就要过来坐着。
“哎哎哎,干嘛呢?不去放哨,你坐在这里干嘛?”张辽向刘亚平道。
“我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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