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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耀女帝(女尊) 第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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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事,他事事操心,且心中似乎又有些心事,故而又……五皇女落水那日,凤后心疾应是在半途中便已发作,医侍为他施针时,为时已晚,虽挽回了性命,却头部已因气血不足使经脉麻痹,才会如此不醒人事。”

博玉舒手中的茶盏铿的一声落了地,整个人不知所措的上前:“怎么会,怎么会没有人能医呢?头部经络麻痹,什么是头部经络?该怎么办?莫御医,你救救父后,一定要救救父后,我求求你。”博玉舒哭着,欲要下跪,莫御医惊得先他一步跪下。

“二皇子,您折煞微臣了,大耀境内,微臣还未有耳闻能治头部的大夫,如今只能每日为凤后梳理头部,也曾施针,却只点着穴位为止,不敢过份深入,见效不大,还请二皇子,恕臣等无能。”莫御医跪着,一口气说明颜墨梵病症的治愈难度,只希望博玉舒听的懂。

“为父后梳理头部,对他的病有好处?”博玉舒心想这个他可以做,每天可以为父后梳头。

“是有好处,却不可过重,也不可频繁,且还要梳准穴位才有效,每日有医侍会为凤后治疗,以保气血通畅。”莫御医猜到他的用意:“医侍来为凤后治疗会更稳妥些,若有能施头部针灸的高人,只需几日,便可疏通经络,可惜臣等才疏学浅,无能为力。”莫御医惭愧,犯这类病症者,若非身边有太医医侍长期相随,早已不治,能严重到头部经络麻痹还能捡回条命的人,是少之又少。虽御医们多少有曾学过这一类的疗法,却从未接触这一类的病症,能开方,确不敢施针。

博玉舒问完了话,让莫御医退下,愣愣的在正殿坐到许久:“石儿,你说父后还会醒过来吗?”

“会的,二皇子,凤后最疼两位殿下,不会丢下你们的。”石儿在一旁安慰,却也实在忍不住,转过脸抹着泪。自凤后再次昏迷后,昭阳宫已许久没有笑声了,石儿倒希望回到以前那般,五皇女皮虽皮了点,可宫里上下,都是笑声。哪像现在,五皇女是懂事了不少,可两孩子小小年纪,却成天挂着泪,想哭又不敢哭,看着都可怜:“二皇子,您想哭便哭吧,别憋在心里头,哭出来舒服些。”

博玉舒听了石儿这话,眼泪再也止不往,扑到他身上,痛哭了一阵。

回殿时,博玉舒已擦干了泪,石儿在他身后捧着一个食盘,食盘上搁着一钟桂花香米汤,边上是个羊脂白玉长流匜,博玉舒装了一小匜,让石儿扶起颜墨梵,他自已用长流匜为颜墨梵灌食。

长长的匜嘴小心的伸入颜墨梵的喉中,渐渐的倾倒,米汤随着匜嘴,一点点灌下。博明铮看着长长的匜嘴伸到颜墨梵口中,仅留一个小盖碗入在外边,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父后会不会疼?”

“不会的,五殿下,二皇子喂得很轻,不会弄疼凤后。”石儿细心的安慰,却有些心虚,这么长长的匜嘴伸到喉中,即便真不疼也很难受吧,可是昏迷之人却说不出来,看着,便觉得更可怜……

近四更天,博婉玳突然进入寝殿,先是见着博玉舒睡在软榻上,为他掖好丝制锦衾。随后走到凤床边,就着殿内一盏柔和的八角琉璃盏的光,看着床上熟睡着的一大一小许久,颜墨梵依旧安祥的沉睡,博明铮躺在颜墨梵的内侧,小小的身子,整个埋在锦衾里,博婉玳小心拉开锦衾看了一眼,只见她两只手紧紧抱着颜墨梵的手臂,一只脚跷在颜墨梵的大腿上,宠腻的摇头一笑。

自从颜墨梵再次昏迷后,博婉玳只要没有揽着他,无论宿在哪里,睡着后总是恶梦连连,惊惊后都要过来看看才安心,今夜也不例外。

脱了外袍,悄悄侧躺在床沿处,揽着颜墨梵,安心的闭上眼,幻想着,清晨起身时,他能浅笑着在她唇上留下一吻……

八月初四

三位皇女恢复上课,她们经过先前落水一事后,倒是都安份了不少。

特别博明铮,往常太傅说课,她不是打旽就是翘课,甚至不知在哪捡只小猫,都带到上书房来玩。但今日却极认真的听课、习字,太傅第一次夸,五皇女长进了。

下午的骑射课,本就是博明铮喜欢的,以前骑着小马驹,被骑师牵着在校场上一圈圈慢行时,博明铮脸上总是笑的欢。可今日骑上小马驹的她却是一脸沉稳清冷,而且不让骑师牵,自已皱着小脸,拉着缰绳,惊恐万分的溜达。

远远的,博婉玳的御马飞快的往校场这边奔来,皇女们立即全部下了马,立于一旁,静候母皇。

博婉玳依旧威仪万千的坐在马背上,目光向众皇女扫了一遍,抬眸问一旁的骑师:“诸位皇女骑射学得如何?”

“回陛下,长皇女骑射皆擅长,二皇女骑术极好,弓箭还有所欠缺,三皇女、四皇女刚刚学弓箭,但骑术也已很好,五皇女,嗯,才刚学骑术。”骑师说到五皇女,低下头,等着陛下发作,五皇女怎么说学骑术也已半年有余,可她就只喜欢被牵着慢行,一旦放手,必是哭闹。

博婉玳只看了博明铮一眼,便收回目光:“今日便让朕与众皇女跑上一圈,如何?”

长皇女与二皇女都欣喜的叫好。

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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