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耀女帝(女尊) 第59节(3 / 5)
梵担忧道。
“不一定,但与西漠是迟早要有一场恶战,没有一个帝王能容忍临国强过自己,尤其是战力,西漠如是,朕也如是。”博婉玳想,等到朝廷铁骑军组建的那日,便是两国宣战之时:“真有一日,两国相恶,朕想亲征,若能过了这一场,后世子孙便能高枕无忧了,不知这一日,朕还要等多久。”
颜墨梵深吸了口气,转过身,面向内侧,什么话也不说。他知道他心小,只是顾着家中,而女子则会心怀天下,何况枕边之人还是一国之主,但听她说要御驾亲征,心里怎么也舒服不起来。
博婉玳不了解他此时的心情,只当他不爱听这些政事,便搂着他,渐渐沉入梦乡……
次日君侍们向颜墨梵请安过后,颜墨梵单独将萧煦生留下,将昨日博婉玳与他说的事,对萧煦生说了一遍。
“这不可能,良贵君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萧煦生怎么也不相信秦华祁会与长皇女遇刺有关:“长皇女是他的亲生女儿。”
“皇贵君,这件事具体的来龙去脉如何,良贵君与此事有多大关系,本宫也不是非常了解,唯一知道整件事的,恐怕只有陛下与这主谋之人。本宫今日将陛下的话告诉你,只是提醒你,小心秦华祁。”颜墨梵见他到现在还想不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面色越来越沉:“你若还不相信,可以去问问陛下,但有一点,不得泄漏出去,长皇女毕竟是他的亲女,陛下希望长皇女与其他皇嗣一般,在生父的关爱下长大。同时,皇贵君也莫要忘了秦家,这也是陛下的一大顾虑,不能因此而让秦家背离皇家。本宫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知道你心里完完全全装着陛下,绝对不会负了她。而她,也全心全意的护着你,因此本宫不想你再被人利用或伤害。”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不信,我要去问问婉玳。”萧煦生看着颜墨梵蹙着眉头的神情,心中其实已经信了七分,但他说服不了自己,平日与他有说有笑,和和气气的良贵君,怎么会有陷害凤后,取而代之的念头,更为了达到目的,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你去问问陛下也好,想来她会对你说的更详细些。”颜墨梵话中带了三分醋意,语气瞬间清冷:“本宫再次提醒你一句,这件事不要闹的人尽皆知,让长皇女将来没脸作人。”
“凤后放心,臣侍是抱过她的,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即便是她的生父,也不能伤了她。”萧煦生起身,礼都没行,咬牙便往殿外走去,他要去找婉玳,要她亲口告诉他,虽然,此时他已经相信了颜墨梵的话。
颜墨梵坐在宝椅上,凝视在日头下愤恨远离的背影,很想跟萧煦生说,如果不是秦华祁的疑点太多,他自己都不信,但,有谁会把‘恶’字写头上呢:“福儿,传本宫口谕,各宫因宫侍不足,常有疏忽之处,现按君侍品级,每位先增加二至四名宫侍,各宫主位可自行到净事房挑选称心的宫侍。再下道口谕给兰林殿,长皇女伤势还未痊愈,良贵君需在殿内照料,且天气炎热,无需四处走动。”
“是,凤后。”福儿立即领命,并让禄儿马上将他们调教的宫侍,全部带到净事房,让各宫主位自行挑走满意的。
秦华祁在接到第二道口谕时,只是猜想凤后察觉到了什么,但在半个时辰后,接到博婉玳将他禁足并含有警告意味的圣旨时,秦华祁知道自已在长皇女满月那日所做的事已完全败露。
傍晚,萧煦生气冲冲的闯进兰林殿,问过宫侍秦华祁在哪,便亲自去找。秦华祁才刚得知,恭敬的迎出来,萧煦生便怒气冲冲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说,长皇女的教养宫侍被杀与你有没有关系?说实话。”
“皇贵君为什么会认为是臣侍所为,臣侍的长皇女一样受了伤。”秦华祁有些慌乱,他此刻是真的慌乱,但无论如何心慌,他都知道绝不能认,一旦认下,别说他自己,就连女儿,今后也别想角逐那个至尊之座:“此事陛下早已查明,是先皇皇贵君遗留在宫中的眼线所为,皇贵君怎会突然怪到臣侍头上?”
“你还在满口胡说,你若没有与那刺客勾结,陛下怎么会亲口对我说你有参予?”萧煦生拽着他咆哮:“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因为陛下念及长皇女,你早就已经在冷宫里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不可能,陛下若真说此话,也定是误会臣侍。皇贵君,你我相识这么久,我的为人如何你不了解吗?教养宫侍是我秦家家生子,我为何要杀他?”虽然在接到博婉玳圣旨时,秦华祁已经知道若不是他有个长皇女,早已在冷宫中,但听萧煦生提到,心头还是不由的一窒,面带悲色:“先皇的皇贵君与秦家因当年静王与乐王之争,结下宿仇,臣侍又怎可能与他遗留的宫侍合谋刺伤自己的女儿?”
“你这么做是想逼陛下废后,对不对?”萧煦生沉着脸质问他,这是博婉玳亲口所说。
“皇贵君,您认为臣侍疯了吗?”秦华祁冷笑反驳:“凤后有多少得陛下的信任与宠爱,难道皇贵君看不出来吗?哪个罪臣之子,能稳坐凤位,不但陛下没有因他母族之罪,怪责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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