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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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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查过据点,那些倒地不起的尸体绝非西格玛办得到的。

毕竟他的异能力根本不适合战斗,体能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差别。

察觉到了对方这句话暗藏的含义,西格玛呆愣半晌,那双灰色眼眸久久凝视着身形过于瘦削的俄裔青年,喃喃道:你认识我?

并不是。费奥多尔如此回答着,并未流露出什么恶意。

潘多拉亚克特确实对太宰治的一举一动全天监控,这也是他们过去几年只敢趁着龙头战争间隙见面的原因,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费奥多尔还活着一事被对方知晓,然而如今已经没必要了。

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掌控了一切。

恋人彻底落入潘多拉手中,米哈伊尔的死亡,局势糟糕到让异能特务可以一方看不到任何希望。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是让费奥多尔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他知道政府方对自己的忌惮,也知道异能特务科美名其曰让他休息实则软禁的举措。失去了太宰治这条牢牢将他拴在光明一方的锁链,即便是费奥多尔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会干出什么来。

这一年以来,他从未放弃过对太宰治的搜寻。每天就是在用来软禁他的小屋中蹲守,不知疲倦的过滤着每一条数据,试图从茫茫人海中找出自己不知所踪的恋人,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直到三天前,他的电脑上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内容是一份地图定位,还附带了一张太宰治浑身是血躺在病床上的照片,腹部缝合的伤口,以及四周皮肤上蜿蜒扭曲的纹路,这一切狠狠刺痛了青年的双眼。

落款人的姓名是潘多拉亚克特。

费奥多尔这才明白,那个男人什么都知道。

自己的存在早就暴露了。

青年脱下自己的披风,动作轻柔地盖在太宰治身上。之后又俯下身去,在对方苍白的唇角落下一吻,动作爱怜地撩开他黏在脸颊上的发丝,神色重归平静。

他从不会把这种感情施舍给旁人,即便是自己所谓的孩子也不行,然而费奥多尔并不介意自己难得温柔的一面被外人看见。

确认过太宰治的状况并没有预想中的糟糕,就连腹部最严重的伤口也被回溯到刚刚缝合的时候,只有残留在附近的脓液痕迹昭示着此处曾经有多糟糕。

略微放下心来的费奥多尔神色稍显冷淡,重新回到驾驶座,顺便解释着自己为何会知晓西格玛的原因。

我曾经加入过一个名为天人五衰的组织,那个组织的最终目的是消灭国家这一概念,而我在其中扮演的是军师类型角色。天人五衰计划的第一步,需要从异能特务科中偷出被封存的那一页书,然而计划在这方面出了问题。

他阐述着自己某些轮回中经历的过往,那是无数次自己加入天人五衰,站在恋人对立面的曾经。

如今回想起来,他终于能理解为什么身为敌人的太宰治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难对付,只需要简单的一些操作,便能让他溃不成军。

因为拥有记忆的他根本无法对自己下手,败在了这份深刻入骨的感情上。

我隐约感觉到手下缺少了一枚重要的棋子,需要这枚棋子从种田山头火那里得到书页存储地方的信息。事实棋盘上并没有它的存在,最终也不得不换了个方法。肤色苍白的青年嗤笑出声,语气颇为自嘲,在什么条件下可以强制得到情报,你大概是这种类型的异能力。

对于费奥多尔,西格玛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他只是缓缓点了点头,主动将自己的异能力坦露,没错,我的能力是用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跟对方最想知道的内容进行交换。

果然如此。费奥多尔喃喃自语着。

书也好,世界曾经的轮回也罢,这些在此之前潘多拉都告诉过你了吧。

是这样没错。

那样就好办了。简单来说,过往无数次轮回中,哪怕我没有在年幼时死在潘多拉的算计下,也从未见过你。他轻叹一口气,那双紫红色的眼眸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对面的青年,缓缓道出了一个他本该不知晓的名字,西格玛君。

从两人见面到现在,谁都没有自我介绍过。

西格玛表情茫然,一时半会无法理解,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费奥多尔在过往轮回中从没与自己相见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自己早在最初就被潘多拉存储到了书中空间,在那里度过了半年时间。

而外界已经不知经历过了多少年月。

也就是说费奥多尔拥有记忆的那些轮回,世界上根本没有西格玛这号人物的存在,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俄裔青年若有所思的视线落在对方身上,现在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辞,简略道:知道遗传记忆吗?

西格玛迟疑地抿起嘴,大概能理解。

这种假说,是说种群的祖先可以通过群体潜意识,将想法、记忆、感情等遗传给后代,不过至今没能在学术方面被证实。费奥多尔轻点着自己的头部,我似乎拥有一份过于模糊的记忆,并且确认是自己从未经历过的内容。那份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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