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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83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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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彩信收到,是老谢发来的。文字在图片上方:“田老弟,从泰国往中国发彩信太贵了,你得给我报销点儿电话费。”我这个气,心想什么就给你报销电话费?你给我发图片不还是为了生意,也好意思要钱。

把屏幕往下按去看图,是某阿赞的住所,从图片一看就知道,这是婆难等的家。我之前跟老谢去清迈的婆难等家里请过牌,所以还有印象。图片里,白发苍苍的泰北黑巫婆难等坐在地板上,面前放着十几块佛牌,对面坐着两名年轻女子。看样子像是牌商。旁边墙角坐着一名年轻英俊的黄袍僧侣,就是婆难等的弟子阿赞爹了,他正在和人交谈。

给我看这个什么意思?我正要回短信给老谢,忽然看到和阿赞爹聊天的那个男人似乎有些眼熟。我连忙把图片用数据线传进电脑,放大了仔细看,特别像那个假住持拉贾。他并没有穿僧袍,而是一身半袖衫和长裤凉鞋。

“你让我看什么?”我给他打去电话问。

老谢回答:“刚搞垮阿赞尤的时候,我们在曼谷开庆祝会,你给我发过几张图,好像是方刚派人盯梢那个坤昌寺的偷拍照片。那里面有熊导游,还有寺庙的住持。刚才我发你的两张照片,是一个牌商同行发给我的,好像是婆难等的女助手所拍,说老黑巫刚加持出来一批佛牌,都是入重料的独立灵,问我们有没有兴趣扣货,要是行的话就大家一起去,能给打折。我看照片后面那个人有些像坤昌寺的住持,所以就发给你看看。”

我连忙问:“从照片看确实像,有没有帮我打听打听情况?”

老谢嘿嘿笑着:“当然问过,我给婆难等的助手打电话问,她说那人好像是从那空沙旺来的,好像来找婆难等,打听和驱邪施法有关的事。”

我想了想:“可惜不能当面问仔细,那家伙又不是牌商,去找婆难等打听什么呢?”老谢说他已经和两个牌商商量好,明天就去清迈找婆难等组团请牌,到时候会帮我仔细询问。

第二天的中午,老谢给我打电话,说他就在婆难等这里,刚问了阿赞爹,对方告诉他,前两天有人从那空沙旺过来找婆难等,问能不能解开那种极阴神像的邪气。阿赞爹不知道是哪个神像,那人说在那空沙旺有座寺庙,里面供了尊阴神像,凡是拜过的游客都会中邪,以前要去北部找阿赞尤解开,可后来阿赞尤被仇家暗害发了疯,就没人能解了。

“阿赞爹怎么说?”我追问。

阿赞惨死

老谢说:“你和阿赞爹直接谈吧。”电话中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我说明来意,阿赞爹告诉我,那个找他的人并没说自己的名字,只说那座在那空沙旺的寺庙是归他所有,里面原本是供奉着坤昌将军的神像,可后来发现凡是参拜过的游客都会中邪,想找人解开。他表示要去过寺庙看了才知道。

我连忙说:“阿赞爹师父,你千万不要去,我听说那尊阴神像似乎是用柬北极阴拍婴法门加持过,能反噬修行者的法门。”

阿赞爹问怎么回事,我没细说,只告诉他也是道听途说,但最好谨慎。阿赞爹对我表示感谢,又把手机交给老谢。

“会不会是拉贾故意做戏给我看的?”我提出疑问。老谢问拉贾是谁。我说那就是假住持的名字。老谢想了想,说恐怕不是这样。因为拉贾去找婆难等的事,要不是正巧有牌商在场并用手机拍下照片,还真是很难让人知道。

挂断电话,把那两张图片给方刚发去彩信。他并没有回复。

次日上午方刚给我打电话:“拉贾在曼谷机场,买了去雅加达的机票,也许真是去找更厉害的阿赞了,要不要让人继续跟踪?你来决定。”

我问:“他怎么知道找来的阿赞能不能解开阴神的邪气?”方刚说既然他四处去找,就肯定有自己的办法。我想了想,阿赞尤虽然废了,但熊导游和拉贾还能活动,难保这两位不再想出什么馊主意来。只要这两人还打算跟我们作对,就无法在泰国继续开展生意。我把牙一咬,告诉方刚让你朋友全程跟踪拉贾。钱我出。

马上给方刚汇去三万泰铢,当晚,方刚发短信给我,称拉贾从雅加达乘小型客运飞机去了马鲁古,他朋友也假装前往。现在到了某岛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不方便跟得太紧,只好守在小型班机接送点附近的旅馆,守株待兔。

我心想,这有什么用?都不知道拉贾去了哪里、和谁接触,不是白跟踪吗?但钱已经花出去,没效果也得自认倒霉。

没想到过了两天,方刚给我发了两张照片,画面是拉贾和一个中年男人在树林旁边站着,那男人脸上纹刺着很多经咒图案,似乎也是修法者。配的文字是:“这两个人从接送点乘小型客运飞机又回到雅加达,刚进机场,可能要回曼谷。”

这消息立刻让我兴奋起来,按理说,拉贾要是想跟我耍什么花样的话,用不着这么复杂。之前熊导游设的圈套那么大,无非也就是用钱堆,而拉贾大老远从泰国飞到雅加达再折腾回来,就为演戏给我看?

不管怎么说,跟踪还是要继续。为了避免一路紧跟被认出。方刚没让他朋友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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