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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60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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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听上去好像是齐母在哭。我迷迷糊糊起来到院子里上厕所,天仍然是黑沉沉的,听到齐表姐父母的房间有齐父低低的呵斥声。齐母哭声止住了,尿完我就回去继续睡,也没在意,心想齐母肯定是又在想念死去的儿子齐大呢。

晚上做了个怪梦,梦到有个手里拿着两把刀的男人站在我面前,大声说着“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之类的话。

次日一早,我从床上坐起来,回想起晚上那个梦,低头看了看脖子上戴着的那条双刀坤平,心想难道是坤平将军入梦,可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还是精神紧张?穿衣服洗漱完毕,我让齐父带着我去他小舅子家里找阿赞nangya和小杨。刚走到半路,就看到齐表姐的舅舅急匆匆地在土路上迎面远远走来,连呼带喘,好像很着急似的。齐父问:“怎么了?”

“出、出、出大事啦!”齐表姐的舅舅满脸焦急的表情。

我问:“什么事?”

齐表姐的舅舅说:“那个杨、杨小姐她丢了!”

我大惊,连忙追问,齐表姐的舅舅说,他儿子和女儿都在市里打工,家里有两个房间都空着,昨晚就把那位女法师和杨小姐分别安排在两间屋里睡觉。早上起来就发现杨小姐的房间空着,开始以为在厕所里,可半天没回来,就让老伴去院子中的厕所里去找,可她回来说厕所是空的,根本没人。

“除了屋子和厕所,她还能去哪儿?”我不明白。快步来到齐表姐的舅舅家,我看到阿赞nangya站在院子里,正在和一位中年妇女交谈着,齐表姐夫妻俩站在旁边,一脸的焦急。

齐表姐对我说:“我和我丈夫已经找了半个多小时,可也没着落,所以才让舅舅去找你,这可怎么办?”

这时,那中年妇女走过来,齐表姐说她是自己的舅妈。她舅妈对我说,大概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她爬起来喝水,透过玻璃看到那位杨小姐走出屋,在院子里站着。她以为杨小姐换地方睡不踏实,也就没在意,喝完水就回床上继续睡了,没想到杨小姐今天居然失踪了。

听了齐表姐舅妈的话,我立刻想起昨晚在坟地里,小杨那中邪的状态,我心中疑惑,在场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有小杨发生异常。齐表姐的舅舅开始也中了邪,那是因为当初偷盗女尸就是他干的,可小杨并没惹谁,她怎么会那样?

女鬼

进了昨晚小杨睡觉的那间房,看到她的皮包和手机等物都放在桌上,但衣服和鞋并没在,难道小杨半夜梦游还先穿好衣服才出去的?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齐表姐夫妻、她舅舅夫妻、齐父、我和阿赞nangya又分头四处寻找,从村头到村尾。齐表姐舅舅的房子依山坡而建。屋后就是山坡和一大片竹林,在附近找了半天,根本没有,小杨就像从这个村子里蒸发了似的。

没办法,我只好带上小杨的皮包,用她的车钥匙发动奥迪车,在齐表姐的带领下,开车到乡派出所报案。民警做了登记,说下午就派出一名民警和乡武装部的民兵协助寻找,让我们先回去。

在村里呆了两天。民警和几个民兵在村外的山坡和竹林找了好几遍,还带了一条据说鼻子很灵的大黑狗,但也没找到小杨的半点踪迹。我开始有些绝望,心想这让我怎么和小杨的父亲交待,她到底能去哪里?我问阿赞nangya有没有办法,她说:“我并没有感应到她身上有阴灵,那天晚上她行为异常。但也没有阴气。我只能感应死者的灵魂,活人没办法。”

难道小杨就这么白白消失掉了?齐表姐夫妻劝我,说他们会定期去乡里找武装部的人,让他们帮着多找几个地方。

阿赞nangya让我尽快通知小杨的父亲,但我心里很怕,一是怕被她父亲骂,二是不甘心,总觉得我还是能够找到小杨,或者她突然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笑着说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呢。

我给方刚打去电话,把情况一说。方刚立刻大声喝问:“怎么搞成这样,大活人还能失踪?”

“我也不知道啊,”我哭丧着脸,“警察和民兵都找了也没有。”

还是方刚沉稳,他立刻让我把这事从头到尾说一遍,不落下任何细节,尤其是我认为可疑的地方。听完我的叙述,方刚说:“暂时没有眉目,但你要多注意齐家人的反应。我总觉得这家人很古怪。我马上就赶过去!”

我让他先别来,等再想想办法的,实在没主意再说。方刚很生气:“你自己能搞定?”我说很有可能是小杨再次梦游,去了什么村子,要是那样就好,就怕一个人在竹林或山里迷了路。方刚说让我发动所有人去山里找,再过两天还没信,他就赶来江西。

挂断电话,齐表姐建议我们到乡里去住,这样离派出所和武装部都近,随时方便沟通,我同意了,开着小杨的奥迪,和阿赞nangya在乡政府的一家招待所住下。

晚上。我难以入睡,看着放在桌上的小杨的皮包,生怕里面的手机随时会响,她父亲会打来电话。我握着胸前的双刀坤平,默默祈祷坤平将军能保佑于我。迷迷糊糊中睡着,我又做了个怪梦,梦中还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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