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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41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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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站在栅栏门前,指着门里的黄先生破口大骂,边骂边哭着。从别墅大门内又慢慢走出一个穿黑色长裙的中年女人,身材曼妙,虽然看年纪怎么也得有近五十岁了,但穿的很有档次,无论气质还是打扮,都能表明是那种真正的有钱人。

牛仔裤女人骂了几分钟,见没什么效果,就转身抹着眼泪走开了。黄先生脸贴在栅栏门上看了半天,目送着那女人走远,这才长吁了口气,埋怨我:“田顾问,我不是让你五点之前来吗?等我一下。”

黄先生转身回别墅,那黑裙女人仍然站在大门口,静静地看着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黄先生再次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铁皮茶叶罐,隔着栅栏门递给我。我低声问他是重新加持还是不要了,他也低声说:“里面有两千港币,加持完你通知我,我去找你取。”

因为天色已晚,我就把冷曼派罐子带回酒店,放在桌上,打算明天再去大埔找阿赞巴登。当晚睡觉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始以为是客房服务,因为听说香港的很多酒店半夜都有女人上门提供性服务,就没理。可过不多久,我看到房门方向有微弱的光亮照进来,那是走廊里的角暗灯,似乎房门已经被人打开。

我很奇怪,不管服务生还是保洁员,也不应该在半夜就直接开门进来吧,我想爬起来,但又懒懒的不想动。这时,有个人影慢慢走进房间,因为窗帘拉着,我看不到那人的模样,但从身形来看,似乎是个女人。

这女人站在我床前不动了,我想用手撑着床坐起,可可全身无力,根本就动不了。随后又走进三个人影,全站在我的左侧,距离我连一米都没有。

珊妮

外面走廊响起脚步声,在我的房门前停住,有人低声说了句:“请问,先生!”我眼前一花,那四个人影都不见了,而我也终于能把身体侧过来。我大口喘着气,外面的人走进两步,又问了句同样的话。我浑身都是冷汗,勉强爬下床走过去,见是一名保洁妇,而房门还真开着。

我告诉她忘记关房门了。保洁妇嘱咐我注意安全,替我把门关好。我坐在床边,看着那个静静放在桌面上的冷曼派极阴罐,心想这东西真不是人人都能供奉的,我卖了两年佛牌,也没敢弄一个,而那么多客户却都敢于尝试,真是令我佩服。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我早早出发。带着冷曼派来到大埔,将冷曼派放到阿赞巴登家里,然后又返回。这时收到黄先生的短信,称他已经又回到原来的公司居住,昨晚那个臭女人不知怎么竟然找到他的新住所,把一切都搅黄了,他新女友很生气,要和他分手,也把他赶出了别墅。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黄先生就是靠女人吃饭的,之前他就有女朋友,一起住在破旧的公寓里,还挂了个公司的名头。用来方便泡妞。后来请了冷曼派,黄先生桃花大旺,傍上了那个有钱的中年女人,可惜被前任女友堵门大闹,将好事闹砸。

我笑着回短信。劝慰黄先生不要着急,等过两天冷曼派重新加持好,你继续供奉,机会还是有的。

黄先生在短信中说:“田顾问,你说我以后还能不能遇到之前那种好机会?”

“这个我不知道,东南亚阴物自有它的效果,但我从来不会向客户打百分之百的包票。”我回复道。

黄先生说:“您是个严谨的生意人。我很欣赏。”

我心想我可一点也不欣赏你。转念又想,那是因为我长得不行,要是我也像黄先生那么帅气,说不定也会从事吃软饭这个职业呢,毕竟这方法来钱快,就像印尼那个姜先生傍上汪夫人一样,说不定还能继承大笔财产。

几天后阿赞巴登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取冷曼派。到了大埔,我问他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酒店遇到四个人影的梦魇,我又没有供奉那个极阴罐。阿赞巴登说:“这个冷曼派已经有两个月没加持,怨气渐渐发散,尤其在晚上,会影响到任何身边的人。”

把重新加持好的冷曼派拿回来,半路给黄先生打电话,说要么他到我住的酒店找我取走,要么我顺路直接给他送到公司去,黄先生选择了后者。

再次来到黄先生的那间“环亚贸易公司”门口,开门的女人居然还是上次那个睡裙女,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女人似乎没睡醒,问了句话。我只好仍然告诉她是来找黄先生,在心里说我要是国家主席,非让全中国人都说普通话不可,这太吃亏了。

可能因为我已经比较了解黄先生了,这回他把我让到屋里坐。这确实是家公司,但只有两个工位,其中一个桌上有很多供奉品,看来是用来供奉冷曼派的,另一个才有电脑,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皮包公司吧。那女人懒洋洋地继续回卧室去睡觉,黄先生苦笑着对我说:“这女人,真没办法,非死缠着我不可,要不是可怜她,我才不会让她回来呢。”

我连连点头,告诉他冷曼派已经让泰国的法师重新加持过,你继续供奉吧,祝你好运。

坐了一会儿我就走了,在回佛牌店的路上,陈大师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否有空,要是有的话就到xx餐厅去,他有个朋友想和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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