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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40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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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不了多少,而且也无聊。我心想要是能把佛牌店开到香港弥敦道那该多好,又一想,这里每月的店租就好几万港币,沈阳那地方一个月才两千多,能比吗?

刚要睡觉,黄先生给我发来短信,让我分别把那几样东西报个价给他。我发短信给方刚和老谢,让他们帮找找情爱符布、眉心宾灵、冷曼派、人胎路过和鬼仔的最新价格。

第二天上午,我把两人发来的彩信进行筛选,挑出价格较低的组合在一起,将五张图片配着文字发给黄先生,分别报价四千、六千、八千、一万和两万港币。

黄先生回短信问:“那个冷曼派,怎么和我朋友从泰国买来的不太一样?他的是透明的小玻璃瓶,而你这个怎么是白色瓷瓶,上面还有红字?”

我打字:“这个冷曼派在中国的牌商口中习惯称为极阴罐,里面不仅仅是尸油,还有血肉和碎骨等物,都是横死者身上的,极阴极重。比如我给你发的这个极阴罐里就有好几位死者的尸油血肉,供奉的时候要将供奉品六天一轮换,不能弄错,也不能遗漏。”

“为什么要换不同的供奉品?”黄先生问。我说人活着的时候生活习惯不同,爱好也不同,变成鬼也是一样。有的鬼喜欢吃肉,有的爱喝酒,有的喜欢女人,所以供奉品也有不同。

可能黄先生天生对这种鬼鬼神神的东西感兴趣,最后他决定想买这个冷曼派的极阴罐。我很奇怪,想找女朋友而去请极阴罐,这我还是头回听说。令我想起之前在沈阳看佛牌店的时候,那个叫陈强的直男癌来。他一心想发大财,找我没理他,就自己去大连某佛牌店请了个大号的极阴罐回来。结果被他女朋友一怒之下打碎,最后被阴灵所缠,半夜上吊自杀,下场相当的惨。

冷曼派

我告诉黄先生:“冷曼派这东西极阴,人的脾气有时候都难控制住,鬼更是一样。你能保证供奉方法永远不出错?要是不能保证,我劝你慎重考虑。”

黄先生说:“田顾问,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不就是每天更换不同的供奉品吗?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记忆力好。什么事都不会望,而且还有手机备忘录提醒呢。”

既然他这么说,我也没必要把送上门的钱往外推,就让黄先生先款后货,从泰国直邮。黄先生做事也爽快,中午就来到我下榻的酒店。吃饭的时候付给我六千港币,我给他写了收条,让他等货从泰国发到。

给方刚打电话,告诉他客户已经付了钱,我明天就给他汇过去,让他弄冷曼派发给我。

方刚说:“你小子是不是在香港纵欲过度,记性怎么变得这么差?阿赞巴登就在香港,如果你能想办法弄到阴料,像情爱符布、宾灵和冷曼派这些东西。阿赞巴登就可以加持,肯定比在泰国找阿赞师父的价格要便宜得多!”

经他一提醒,我心想有道理啊,差点把阿赞巴登给忘了。因为已经有段时间没去看他了,看天色还早,我就动身来到大埔的围村去看望阿赞巴登。先告诉他方刚有朋友在菲律宾,已经替他打听过,似乎鬼王并不知道他跑路到香港的事,请他放心在这里躲避。阿赞巴登点点头,我又把阿赞nangya和曹老板那件事转述给他,阿赞巴登也称赞我们有主意。

我再提出关于客户要阴料制作邪牌或供奉物的事,阿赞巴登说:“除了域耶,别的东西都没有带到香港来。除非你能帮我弄到阴料,由我来加持禁锢阴灵的话,普通的五千泰铢,太费法力的要一万泰铢。”

这可把我难住了,香港可不比东南亚。这里法治健全得多,而且寸土寸金,也没有乱葬岗可找。就算在围村郊区找到坟地,我也不可能去挖坟,不单没那个胆量,而且也容易被抓到,那非坐牢不可。

想来想去。我还是给老谢打电话,让他托阿赞洪班帮我弄点重料。老谢问:“田老弟,这东西就算弄得到,你想省钱也不能这样嘛,总得让我赚点儿吧。”

我说:“你就随便弄几种阴料,装个小瓶里托运到香港就行,我要是不省这个钱,就得找方刚订货了,他的报价可比你低一千港币。”

老谢吧嗒吧嗒嘴:“行吧,钱难赚、是屎难吃啊,那就按你说的来,先给我汇五千泰铢。”

我说:“五千泰铢没问题,但你要注意,这个客户是要旺桃花、增异性缘的,最好在这方面的功效加强一下。”

几天后,我收到两个半尺多高的古曼童,一男一女。给老谢发短信,他回复说女童里面是带馅的。我把古曼丽小心翼翼地砸开,看到里面居然嵌着一个和大苹果差不多大的白色瓷罐,带有瓷盖,用白布盖着罐口,以麻绳扎紧。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只开了一小半,看到里面有很多黄的黑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散发着极度的恶臭,我一阵恶心,连忙系紧。心想,看来海关也不是很严,这样的带馅古曼童也能过来。

按老谢的短信中称,这是阿赞洪班托人从班派的乱葬岗那边弄到的,里面有血肉、毛发和尸油。阿赞洪班还没来得及感应,具体有几个死者也不知道,要我们自己去搞定了。

来到大埔围村,还没把这个极阴罐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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