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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终于(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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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两人滚床单了……流泪。

最近家里事多,缘更,抱歉。

月发现自己不像想象中那样生气,两人有了沟通后,反而心平气和下来。

将臣不知不觉搂住了她,抚着她的发丝道:“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恨我,不急着这一时一刻吧?”

月无奈地倚在他怀里,两人顺势坐到木纹地板上。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又问。

月摇头。

“不是这次,是上次。”他隐晦地说。

月明白他指的是哪一次了,身体一瞬间绷紧,有了推开他的冲动。

“月,我知道一个道理,有些错误,不是道歉能够弥补的。”他紧紧搂着她说。

“所以我离开了,现在,能不能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他贴着她的耳朵,轻柔细语。

月瞪大眼睛回望他,揣摩他的意思。

他将她平放下来,撑着手肘俯视身下的她,眸子水沁荡漾,柔醉得几乎要满溢出来。

削薄的唇有些紧张地抿着,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我……”月有些迷糊,不知怎样答。

“你可以随时喊停,试试看……”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抱起她,离开了这里。

当你迷恋上一种东西的时候,明知它有害,也很难拒绝,如烟酒,又如他的吻。

那样的吻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药,麻痹神经,抽空意识,瞬间,就能将你带到地狱。

月痛苦而又渴求地呻吟着,被他吻过的肌肤又麻又痒,如同冬眠苏醒的种子,蠢蠢欲动想要破土而出,却极度缺少空气和养分,干涸地骚动着。

可当他顺利扯下她的睡衣时,她竟然只有力气侧过头,泪水遵循万有引力,一颗颗掉入地板,然,无力喊停。

曾经尝试过他温存取悦人的能力,可当初毕竟青涩,回想起来,竟然不知是如此销魂彻骨,每一寸皮肤都在沸腾,骨头都被化开了,似乎整个人化成一个气泡,快要蒸发不见。

开始她还能用手臂抵挡,到了后来,手臂只能无力垂下,任他欲求欲予。

她哀求地望着他,眼里一片迷茫,连自己在哪里,要干吗都忘了,只听见那人咬着她的耳朵,蛊惑问:“喜欢吗?想要更多吗?”

不可思议的答案,她甚至不相信那是自己,却明明白白听到娇弱媚骨的喘息声,痴痴唤着他的名字。

灵魂刹那间被抽离了,浮游在云端的自己看着孽渊中的自己,邪美的堕天使伏在光洁柔软的祭品上,虬结忿张的肌肤渗出古铜色的汗水,糜烂堕落。

他捧起自己心爱的祭品,满意地欣赏着她完全迷乱的神情,继续下着魔咒,享受她混乱急促的呼吸。

她听到另一个自己发出既痛又快乐的哀鸣,眼神涣散,像只迷途的羊羔般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而他仍在忙于采撷她的美,直到她的皮肤泛出绚丽的红色,直到她颤抖着,尖叫着后仰,泪水再次溢出为止。

而漂浮在云端的她也明显感受到了那种炽烈的冲击,几乎冲碎了这片平静。

修长健壮的腿半曲敞开,他魅惑她说:“相信我,会更舒服。”

云端的她来不及喊出“不”字,就感觉那炽热的澎湃闯了进来,她看到自己瞬间后仰,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巧妙地化解,变成了暧昧相缠。

记忆中那该是痛与罪恶的经历,这次却变得如糖如蜜,缓慢的纵深过程后,她听到身体发出那样满足的低吟,而他如同餍足的兽,发出低低的吼声……

一切都已经失去控制,他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烧起狂热的孽焰,似乎就是为了挑衅,挑衅理智、伦理、圣洁、神明。

云端的月又一次沸腾起来,可那是多么罪恶的快感啊!她只能抗拒着捂住眼睛。

不去看,看那冷漠优雅的男子,此刻却像匹狂野的兽,撕裂攻占她的身体,而那双湛蓝淡定的眸子,如同掀起怒涛的海,奔腾野蛮地颠覆着她的心。

不去看,看到自己屈服于他,骑坐在他腿上,随着他的疯狂用力地起伏,发出那样不堪的尖叫呻吟。

黑暗中的自己在慢慢消亡中,只剩下深渊中两匹丧失理智的野兽,他们不介意,仍在以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自己,啃噬着对方,只剩一片狼藉。

月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她以为自己又是在幻境里。

可是冷却下来的汗水交织着一股暧昧的腥味提醒她,也许这不是梦境,这是地狱。

她微微挪动了一下酸涩的肢体,却被禁锢住了,听到一声低吼,身体瞬间又被覆盖。

她无奈地挣扎着,可当身体敏感的尝到愉悦时,她还是放弃了,本来被牵制住的双手自动攀附上男人的脖颈,欲望到了最难以忍受的巅峰时,她毫不犹豫地用十指嵌了下去,满足地听男人发狂的吼声。

野蛮的进攻抚慰了她的空虚,粗暴的律动变成了甜蜜的刑求,她嘤咛着,不能不说,是在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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