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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骨 (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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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霸占,她的感官十二分敏感,月色和烛火成了刺目的阳光,人类的体温成了难以忽略的灼热。

她张开嘴,狠狠咬向男人的颈动脉。

仍显稚嫩的獠牙轻而易举地撕开肌肤,血液喷涌而出。

德文特仍旧抱着她,手指轻轻抚摸妻子的长发。鲜血浸透他丝绸的衬衫,山涧般流淌。她还不会进食,喷涌的鲜血沿着下巴滴滴答答地浸染了她的胸脯。

烛火映照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如若不是难以忽视的血腥,他们彼此依偎的画面如同牧羊人用笛声唤醒沉睡的阿芙罗蒂特。

睫羽轻颤,你随伊莎贝拉醒来。

她瞧见丈夫英俊的面容,眼角缓缓滑落一滴透明的泪。

“放过我——放过我——德文特,求求你,放过我吧——”

德文特没说话。他将手指插到她口中,抚摸起妻子孱弱的獠牙,尖尖的顶端仿佛白米粒的锐角。

她被抱在滚烫的怀抱,落叶般瑟缩颤抖。

“伊莎贝拉……我的乖孩子,”德文特俯身,呼吸湿热,“别想逃跑,现在死神也带不走你了……”

他狠狠吻了上去。

德文特继续将她养在古堡,困在不见日光的阁楼内。他不在的时候,便让她在棺椁内沉睡。霍普夫人会定时送餐——几碗散发着诱人芬芳的处女血。到了晚上,德文特会举着烛台到来,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再扯开衬衣、露出脖颈,让她一边觅食,一边张开双腿。

起初,伊莎贝拉无法接受啜饮鲜血的生活。

你知道她是一位虔诚的圣徒,等着死后与同在天堂的父亲团聚,可德文特使她成了莉莉丝的女儿。

某日早晨,她强忍饮血的欲望,打翻了霍普夫人送来的“饭菜”。可到了午后,她便犯毒瘾一般在棺材内打滚,十指抓挠着木板,不停地哭、不停地骂,甚至无名指都被磨掉一小块皮肉。

最终你与她一起精疲力竭地昏倒,在夜晚被德文特唤醒。

活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你几乎靠本能驱使,手臂攀上男人的肩膀。嫣红的唇凑到他的脖颈,獠牙撕开一道小口,吸吮着滚烫的血液。

热烫的肉棒在小穴内来回抽查,你一面受着他狂暴的肏干,一面舔着他渗血的脖子,小兽似的咬着他的锁骨。

抽送的速度骤然加快,窒息的快感沿着尾椎骨炸裂在脑海。德文特笑声低哑,似在嘲讽伊莎贝拉先前幼稚的抵抗。手指松松掐住你的脖颈,你一个恍惚,猛然被他摁倒在棺椁内。

“好饿……”伊莎贝拉哭喊着,瓷白的身子在猩红色的花瓣内翻滚。“血、血……给我血!”

“乖孩子,”德文特笑了笑,“把腿张开。”

你眨了下眼,乖顺地抬起双腿。

他方才射过一次,拨开发肿的花瓣,浓白的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出。

“嗯啊——”她喘息,看着龟头顶来穴内粘糊糊的精液,又一次插进去,冲击在体内敏感的软肉。

死而复生的尸体不会再衰老,骚穴不管用什么插,拔出来还是一样紧致。

你被蚀骨的快感席卷,喃喃着:“血!给我血……啊!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

德文特眉毛一挑,将手腕递到你的唇边。

暗红色的静脉血更凉,尽管没有动脉血甘甜,可尝到嘴里有一种喝水的润泽。鲜红的动脉血更像含着气泡的碳酸饮料,吸到嘴里有触电一般的刺激。

你含着他的手腕,舌尖绕着肌肤打转儿,仿佛婴儿咬住奶嘴。

食欲和性欲一齐被满足,你爽得近乎是在抽搐。

这时,一个啜泣的女声从你的脑海缓慢浮现,空灵的呼唤自遥远的虚空款款而来。

是伊莎贝拉的声音。

她在对你说——“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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