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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他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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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搂着季寒初这里抱抱,那里亲亲,直觉得够本了才收手。

她抱怨:“血都把我的衣裳弄脏了,找了半天,只找到我初到中原时穿的这一身,好看吗?”

季寒初说:“很美。”

是真的,蓝黑色衬得她更白,也更娇小温顺。他原以为她该是热烈的红,可如今看来,原来神秘深邃的蓝色更适合她。

他注意到她脚腕的银镯和手腕的佛珠,心中隐约升起期待,问她:“镯子呢?”

红妆说:“什么镯子?”

季寒初:“你从我身上拿走的那个玉镯。”

红妆歪头,费劲想了想,明明前几个时辰发生的事,还这般装模作样。

季寒初眉眼平和,温柔地望着她。

果然,她一番惺惺作态之后,抬手摸了摸自己发间那枚玉石银簪,无所谓道:“我换衣裳时不小心打碎了,干脆把它做成簪子,也算物尽其用。”

季寒初那笑,登时便挂不住了。

气氛霎时凝重,温柔荡然无存,烛火烧起噼啪声响,季寒初面无表情的脸庞在暗影中看起来有些可怖。

红妆瘪瘪嘴,问:“你生气了?那玩意儿很重要?”

季寒初慢慢攥住她的手,他的手很好看,因为不常常舞刀弄枪,看起来更像个书生的手。

红妆之前甚至想过,这双手是不是从来没杀过人。

可她现在知道,不会的,季寒初再如何温润,也是个江湖人,他攥着她腕子的模样,分明怒上心头。她甚至升起一种错觉,他在下一个眨眼也许就能伸手要了她的命。

红妆第一次在面对他时犯怵,思量着自己要是和他打起来胜算能有几分。

攥着的那只腕子细瘦,红色蔻丹折出妖冶的美丽。腕子的主人眼眸无辜,楚楚可怜。

季寒初最终还是放开了她,背过身去,对她说:“你走吧。”

红妆绕过去,“你生气了?”

季寒初看她过来,转身就往门口走。

红妆反应更快,一把抓住他,挤到了门口双臂张开,死死拦在门前不让他动。

“不准走!”

季寒初气得差点打颤,可想到还是自己没她说清楚,这气就无处发,只能发在自己身上。

红妆搂住他,往前一蹦跶,两腿在他腰后死死缠紧,仰着脖子说:“我骗你的,那镯子就在我怀里,不信你摸。”

季寒初抿紧唇,看她领口露出的大片白皙雪肤,耳先红了。

红妆把脑袋埋进他肩窝,露出后头的簪子给他看。

“你仔细看,不是一块玉,真的。”

季寒初抽手,把簪子拔出来,放到眼下细细端详,果真不是同一块玉。

他默默无声地将簪子插了回去。

红妆知晓他已知自己误会,立马得意起来,“我说你这人怎么玩笑话和真心话都分不清,我不过逗你的,你自己就把自己给气着了。”

季寒初盯着她眼睛瞧,问:“镯子呢?”

红妆笑嘻嘻地用自己胸脯去蹭他的胸膛,“都说了在我怀里,你自己找找。”

季寒初哪敢干这个,他对她动了真心已经为正道不容,所以平日里都是她对他亲亲抱抱,他几乎从不回应,让他主动做这事,他过不去自己心上的坎。

要不怎么说红妆眼光毒,他这人,确实道貌岸然。

“你下来,拿给我看。”

红妆不依不饶:“那不行,送人的东西怎么还可以叫人拿出来?万一我拿了出来,你要回去了就不给我怎么办?我不管,你想要,就自己拿。”

说话间,勾在他腰后的双腿再紧了些,脚腕上的银镯抵着尾椎,她的那儿和他贴得极近。

季寒初看着她的脸蛋,眼眸向下,就是雪白的双乳。

南疆衣裳讲究精细大胆,这领裁得有些低,那一对绵软的乳呼之欲出。

红妆伸手到后,撩起他的衣袍,手往他背上抚摸着,热情满溢,一边摸,一边用自己下面去蹭着他那物什。

磨了没多久,那玩意儿就硬得发烫,直直戳弄她的花心。

她微微远些,手指摸上季寒初的下唇,看他已出了些汗,娇声道:“季三,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硬呢。”

这话跟春药似的,季寒初越听,越难忍,越难忍,越硬得嚣张。

红妆觉得真有趣,是真的有趣,她都在他身上骚成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忍着不扒光她扔到床上去。

早在药堂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发现,这位外表仙风道骨的三公子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那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悸动和怜惜,他分明对她一见钟情。

小哑巴以前同她讲过,男人若对女人倾心,是非要弄到床上扒光了里里外外都干上一遍才行,这是男人骨血里的兽性和占有欲,没在床上翻云覆雨一番,都不觉得女人是属于自己了。

她要看看,他还能怎么忍。

红妆的手往下摸,“你还记得吗,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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