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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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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不要坦白

郁恪踌躇了一会儿,迟疑道: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事瞒着你,那

陛下是个稳重的人,瞒我也是有原因的。楚棠点头道。

郁恪更慌了:那若是这个原因不太正经呢?

总不能说他又是因为吃醋吧。那样的话,楚棠肯定会烦他的。

楚棠不逗他了,道:是不是容约喜欢我的事?

郁恪惊讶到结巴了:你、你知道了?

知道了,楚棠斜睨他一眼,眼角眉梢带着淡色,你太淘气了。

郁恪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对不起。

以后别这样了,楚棠说,顿了顿,又道,你别不放心,以后这些事我都能自己处理好。

虽说他自己不会多在意,但郁恪从来都不会让他面对这种问题。所以郁恪能做到的,他也应该努力做到。

郁恪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手足无措来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低下头,极其隐忍地亲了口楚棠的额头:我放心的。

龙涎香和檀香的气息交织到一起。

独一无二

皇上怒气冲冲地出去, 眉开眼笑地回来。

黎原盛被勒令留在书房门前, 看到郁恪的神情和他身边的人,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谢天谢地谢谢先帝,皇上和国师才刚刚和好呢, 可别又冷战了,那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他迎上去,弯腰道:陛下万安,国师万福。

楚棠微微落后一步于郁恪,颔了颔首。

郁恪明显想牵着他并肩走, 可又知道楚棠不愿意在旁人面前这样招摇, 只能作罢, 眼睛还黏在他身上, 问道:热不热?

出了凉爽的假山,太阳热烈了许多, 更别提郁恪在无人处粘人黏得厉害,蹭出了一身火气。

不过楚棠体寒, 没郁恪那样年轻气盛, 也不怎么觉得热, 便摇了摇头。

黎原盛道:到了正午日头大, 陛下和国师回屋歇歇吧, 奴才命人泡了香竹箐,在夏天喝最解渴了。

跨过门槛那一刻, 郁恪到底忍不住心中的欢喜, 手往后一伸, 准确地握住了楚棠的手。

两人手腕上的佛珠不自觉磕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郁恪情不自禁回头瞥楚棠,楚棠淡淡抬眼,目光和郁恪的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朵冷雨名花被卷入激烈汹涌的浪潮中。

黎原盛恰好回过头嘱咐人,没能看见这一幕。

屏退左右后,郁恪看着在书架上找东西的楚棠,忍不住又蹭过去,从身后抱住楚棠,却没说话,埋首在他颈窝里,鼻子动了动。

听声音,像只大狗子。

楚棠脖子有些痒,耸了耸肩:别闹。

郁恪抬起头,把头枕在楚棠肩上,一手牢牢搂着楚棠的腰,顺着楚棠的视线,知道他是要拿书架顶上的玉石刻章,便伸手替他拿了下来。

楚棠接过,蓝田暖玉做的印章衬得他手指越发白皙修长。

郁恪一言不发,又吻了吻他耳垂。

楚棠推开他,坐到另一张桌子上,淡道:方才不是很开怀吗,为何现在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妙?

郁恪摇头,盯着楚棠翻开折子打下印章的动作,英俊的眉目间沉默得很。

楚棠还算习以为常。

吵了一架说开之后,两人似乎都有了改变。

楚棠性子冷淡,心态倒很平和,只是觉得自己更宽容佛系了,郁恪平日喜欢随时随地地对他搂搂亲亲抱抱,他的很多小动作楚棠都能纵容了。

反观郁恪,除了改不了爱吃醋的毛病,还有爱粘人的习惯,他现在总喜欢沉默地看着楚棠。有时楚棠在国师府午睡醒来,都能看见郁恪侧卧在旁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给他慢慢摇扇,凝视着他的目光缱绻温情,闪烁着平和的光。有时两人在一块儿处理公务,或者和别的人谈话,郁恪会盯着他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年轻的喜欢和爱,像是沉淀了下来,冷静了许多,收敛了许多。

郁恪跟着他坐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道:已经过了七日了,哥哥有没有想好要如何解这个心疾?

不急,楚棠道,这不还有二十几天吗?

郁恪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俯身过去拥住他:都听哥哥的。

对了,他现在还总喜欢抱楚棠,动不动就伸手将人拥进怀里,什么也不做,就那样静静地抱着,偶尔低头,嘴唇轻轻擦过楚棠额头。

想起方才在御花园里的密会,郁恪着实回味了一下,餍足道:哥哥只要平平安安的,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楚棠嗯了一声。

两人有商有量的,这楚棠心中,气氛比之前温馨了不少。

从背后看,楚棠后颈细白柔美,漂亮到不行。郁恪眯了眯眼,忽然问道:对了哥哥,你第一次亲吻,是和谁呀?

楚棠夹在书页上的手一顿,随即翻过一页,语气寡淡: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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