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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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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就迎刃而解了。

郁恪狠狠道:你惯会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蔚瀛那块所谓的石头,是不是你的意思?

楚棠没说话。

郁恪道:功高震主?好啊,哥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果然都是有备而来的。

他握着拳头,脸颊微红,看上去神色癫狂,有些错乱。

楚棠已经觉出一点儿异常来了,想起黎原盛说的话,皱眉道:陛下是不是生病了?

你就是没有丝毫的留恋,做了那么多年的国师,说卸任就一封奏折上来辞任。好不容易成就的名声,说不要就不要,一块写着楚佞的石头就想破坏掉。郁恪恨声道,声音有些哽咽,又有些狠戾,养了十几年的学生,也是说离开就离开。楚棠,你就没有一丁点的动摇吗?

楚棠叹口气,起身,走到郁恪身边。郁恪转过身不理他。

我动摇过,陛下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动摇过?楚棠说,可陛下确确实实能独当一面了,我的存在于你,已经没有助益了。

郁恪垂头不语。

楚棠声音有着一丝无奈,却冷静非常: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我无法接受。这次我离开,时日久了,你也该忘记这些无谓的念想。到时候,我或许会回来看你。

郁恪听着,嘲讽道:回来看我?看我有没有成家立业,娶妻生子?还是看我是不是驾崩了?

郁恪。楚棠冷声道。

郁恪呵了一声:如果我没有忘,你是不是就不会回来?

楚棠指尖动了下,转过头,语气平淡:陛下言重了。

郁恪似乎抹了下眼睛,回过身来,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早知你不会改变主意,我真是来自讨苦吃。

听着他有些孩子气的埋怨,楚棠并未放松下来,有些犹豫,但看着郁恪一杯一杯地喝,仿佛在灌白开水一样,楚棠眉间一皱,伸手去拿他手中的酒杯:生病就不要喝酒了。

郁恪似乎醉了,愣愣地由他拿走杯子,嘟囔道:可是你又不喝我酿的酒,你以前喜欢喝的,现在为什么不喝?是怕我下毒害你吗?

楚棠说:怎么会。

郁恪抱住他的腰,蹭了蹭:我怎么会害你呢?

楚棠无奈,只能接过他的酒喝了一杯,说:真的没有怀疑你。

郁恪轻轻一笑,从他怀中抬起头:哥哥。

嗯?

楚棠没反应过来,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郁恪拉了下来,倒在他身上,接着眼前天旋地转,郁恪翻身压住了他。

抓到你了。郁恪低声道。

楚棠的手腕被他抓着,这才发觉他体温真的高到不正常,道:郁恪,你醉了。我去请太医。

郁恪压着他,动都没动,自顾自道:每年你都会去明月寺,可我派人去那里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哥哥。那时候,我就猜,哥哥也许不是这里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坦白对楚棠身份的想法。

楚棠手指一顿。

郁恪苦笑一声:但我又能怎么样呢?你来时是这样,离开时自然也不需要我允许早知我便将牵情蛊融入你的骨血中,这样你去哪儿,我就永远都能找到你了。

他左手压制住楚棠,右手慢慢拂过楚棠的脸,滚烫的温度令楚棠一颤。

楚棠瞥见他手腕上的红线,心神定了定,道:知道我的来历于你而言未必是好事。不过你若要知道,我可以

他话语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郁恪。

郁恪的手指停留在他的颈边,仿佛抽出了什么,银光一闪。

他低下了身,在楚棠耳边道:我已经知道了。

楚棠颈边还带着微微的痛,抵在郁恪身上的双手渐渐脱力,慢慢失去了意识。

郁恪冰凉的吻落在他耳边,似乎还有温热的水珠: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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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有人居住的紫宸宫, 此时大门紧闭着,重兵把守,戒卫森严。

他怎么还没醒?

内殿里,响起一道质问声。

屋外雪花纷纷, 日光正好,床上轻纱如月影,朦朦胧胧地, 只能看到里面有人躺着。

郁恪坐在床边,皱着眉, 看上去隐怒又焦急, 压低了声音:不是说那药没问题不会伤身的吗?

太医额头满是汗都不敢擦,道:回禀陛下,针上的迷药确实是不伤身且适量的,国师兴许只是疲累睡沉了, 稍等片刻便会醒来。

郁恪低着头,脸色沉沉的, 眉宇间似乎闪过一丝伤心,摆手道:下去。出去后,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从行宫跟来,心里应有数。

是是,微臣必定谨记于心!太医磕头道。

宫人全都退出去了, 殿里只剩下他和床上的人。

郁恪撑着头, 面无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起身,来回走动了几圈,才敢走到床前,掀开床帘。

楚棠安安静静睡着,仿佛对外界的事、对他的心情毫无所知。

郁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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