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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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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用上的牵情蛊,便收好了楚棠的血,用来温养母蛊。不过他不懂如何养,就让人抓了毒门的长老来办这件事,就因此欠了毒门的人情。

不过都过去了。楚棠居然没生气,真是太好了。

郁恪笑了笑:昨晚哥哥肯定饿了,我让人做了些补身的药膳。

楚棠沉默,突然捂了下眼睛,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陛下,昨晚的事情臣感念陛下援手。不过事出有因,事急从权,这场意外陛下还是忘了为好

郁恪打断他的话:我不会忘的。

金风玉露

郁恪斩钉截铁道:哥哥可以说这是场意外, 我却一辈子都不会忘。

楚棠放下手, 眸色清冷之外, 藏着一分无可奈何:郁恪, 你长大了, 该知道什么是正道,什么是歧路

喜欢你就是歧路吗?郁恪反驳道, 我想要与你共度一生, 既不耍手段, 也不害人,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楚棠冷声道:郁恪,你出身皇家,自当知道这些事被别人知道,天下会怎么非议你和郁北。

郁恪目光逼人, 像是盯上了猎物的野兽, 死也不松口, 道:哥哥以前说过, 行事但求无愧于心, 是非曲直,岂由他人说了算?我认定了这条道,就算死也不会回头。

楚棠深吸口气, 靠在床头,胸膛起伏了下。

虽说昨晚是事出突然, 我的情意却长久那般, 从未动摇。哥哥就是不喜欢我, 才拿那些天下人做借口。郁恪撇嘴,委屈道。

楚棠恨声道:是,你既清楚我已经拒绝你,何苦又

他难得有这么生动的情绪,如玉脸颊染上一抹红,眸子水光滟潋的,外头的日光透过床帘,如月光柔和,隐隐约约,衬得楚棠整个人都漂亮得不像话,仿佛昨夜金风玉露相逢时的姿态。

郁恪看着他,眼神幽深,一股冲动让他打断了楚棠的话,脱口而出:可昨晚哥哥不是也抓着我不放?难道那也是拒绝吗?再说,我伺候得不舒

放肆!楚棠猛地一拍床板,厉声呵斥道。

郁恪噤了声,抿着唇看他,仿佛还是不知悔改。

楚棠气得连耳根都蔓延上胭脂的颜色了,一指地上:跪下。

郁恪盯着他好一会儿,才霍的起身,长腿一屈,跪在了床前,腰背挺得直直的,也倔强地抬头,凝视着楚棠:跪就跪。

楚棠胸膛起伏了好几下,然后转过了头,似乎不想再看见他,眼不见为净。

谁知这一扭头,就看到了放在床里边的凤凰玉佩。那玉佩已经不似昨夜那般泛着红光,恢复了原本洁白无瑕的样子。

那些佩环铛响的混乱画面猝不及防就袭上心头,楚棠细白的脖子都红了。

他靠坐在床头,郁恪跪在地上,视线恰好被挂起的帘子挡住了,看不到楚棠的脸色,他下意识摸了摸腰上的玉佩。

楚棠还没醒来时,他高兴得忘乎所以,让他做什么他都乐意去做,连赴死都能乐呵呵地去赴。然而楚棠一醒来,就要他忘记昨晚的温情,他怎么可能答应?

可明明他反驳时那么硬气,心里还嘀咕着,虽然昨夜刚开始时是他强行去伺候,但到了最后,楚棠确实有享受的意味啊,而且他还反过来帮他了

总之能反驳的理由很多,郁恪理直气壮的,甚至还有些委屈。

现在他却又开始忐忑起来了:楚棠不会生气了吧?应该是生气了,看上去脖子都红了,他还从来没见过楚棠这样子,不对,昨晚就有见过不对,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就控制不住了。

突然,楚棠手上一动,一个东西砸到地毯上,滚到了郁恪面前。郁恪定睛一看,是那枚白凰玉佩。

昨夜的事先按下不提,楚棠坐直,好似恢复了镇定,眼神冷淡,只是耳朵还粉红着,像只藏不住的红兔子,我问你,你身上有子蛊,玉佩里有母蛊,若玉佩有事,你是不是也会受牵连?

是、是啊。郁恪诚实地点头,可我相信你不会让它有事的。

似乎被他的坦诚气到,楚棠闭了闭眼:你怎么这么胆大妄为?将自己的安危系于一枚死物,郁恪你真是活腻了。

郁恪笑道,颇有种天真的意味:哥哥三年前就说过,会贴身带着它的。

楚棠觉得他和郁恪越来越说不下去了,掀开被子要下去:胡言乱语。我衣服呢?

郁恪咧嘴一笑,英俊年轻的眉目无辜极了:哥哥的衣服昨晚弄脏了,都拿去洗了,要走也得等人去拿了衣服才能走。

他起身道:哥哥歇着,我去叫人拿衣服。

楚棠确实不想这样穿着别人的衣服出去,就坐在床边,慢慢地,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郁恪吩咐完回来,还笑着说:我去叫人拿衣物了。哥哥不如吃了早膳再回去

楚棠冷冷道:我叫你起来了?

郁恪哦了一声,乖乖跪了下去。

楚棠刚刚才长叹一口气,现在见着郁恪,气都叹不完了,音色有些疲惫:陛下,你又何必如此?我们之间的缘分,也许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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