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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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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带着冷冽熟悉的檀香。

郁恪猛地抬头:哥哥!

楚棠抱着狐狸,没理他,对太医道:陛下脚崴了,麻烦太医看一看。

老臣参见陛下,太医行礼道,容臣瞧一瞧陛下受伤的地方。

郁恪右脚踝青肿了一块儿,太医道:臣先为陛下接回去,也许会有些痛,陛下忍忍。

嗯。郁恪凝视着楚棠,点头道。

楚棠看都不看他,这让他有些失落地垂下了头。

咔嚓一声,太医将骨接了回去。

那声儿听着都可怖,郁恪脸一白,眼里泛上了泪花。

楚棠终于瞅他了,声音凉凉的:痛吗?

痛,郁恪夸张地哽咽道,好痛。

太医一边包扎,一边语重心长道:陛下得多注意龙体才是,前几天膝盖还没好呢,今天又伤了脚踝,身体好也不是这么糟蹋的。

楚棠一顿:陛下膝上的伤如何?

静养可以恢复,只是得多加小心,免得旧伤复发。

郁恪见缝插针:太医,朕晚上特别痛,像针刺一样。

太医道:这就难办了臣回去拿些药膏,陛下仔细涂着,这段时间千万注意别着凉了。

好,朕知道。郁恪瞄了一眼楚棠,只是最近烦心,难免忘记上药。

太医道:陛下身边的宫女

你退下罢。郁恪翻脸无情道。

太医一头雾水地退下了。

郁恪可怜兮兮道:哥哥,我好疼。

谁让你跪的?楚棠冷冷道。

郁恪瘪嘴,委屈道:我自己跪的。

见卖惨不管用,他转而将魔爪伸向了小宠,哄道:小火啊,哥哥生气了,你替我哄哄他好吗?

吱。火狐狸蓬松的大尾巴一把扫过他的脸。

果真是好色的,郁恪道,见了哥哥都不管救命恩人了。

他看向楚棠。

楚棠道:臣告退了。

郁恪叫住他:哥哥,那些事我们先不提了。我有一事与你相商。

楚棠回头。

郁恪道:对于郁慎,你要如何处置?

红玉相约

听到这个名字,楚棠觉得陌生, 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郁恪道:七皇叔仁厚, 儿子却不肖。郁悄勾结外邦,私自招兵买马, 欲图谋反,在蔚瀛作乱,又对你我出言不逊,以下犯上, 他的人大多已然落网, 斩杀无赦。可七皇叔的次子还在哥哥府里, 哥哥预备如何?

郁慎年纪小, 长兄的事情他不知情, 且臣记得他在七王爷府中不受待见,与郁悄并不和。楚棠沉吟片刻, 开口道, 臣的看法是罪不及幼子。不知陛下的看法?

见成功转移了话题, 郁恪笑了一下,真心诚意的:哥哥说的是。

他就是特意找别的事情来说的, 好让楚棠不再那么果断地拒绝他, 一次又一次戳他心窝,提醒他永远也不能获得楚棠的喜欢。

楚棠竟也看不出, 一谈到正事就正儿八经的, 还认真思考了会儿才回答:陛下坐上那个位子, 身为人君, 多有疑虑是应当的。想来郁慎在臣府中,有人盯着,不会有什么小动作。

这下郁恪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了。

他不由自主凑近楚棠,像以前撒娇一样,有点含酸拈醋,道:哥哥好在意那个小孩啊?他长得可爱吗?

醋意突如其来,顿时让他忘记了方才的情况明明一炷香前他还央求着楚棠理他呢,现在居然还敢蹬鼻子上脸,吃起一个小孩子的醋来了。

楚棠瞥他一眼,冷静道:陛下在说什么。

郁恪缩了回去:没,没有。

说到郁悄,楚棠就想起一事了:前两天,凉州城来报,说南方大旱,湿田裸露,出现了一块石碑,惹得议论纷纷。陛下可有看奏折?

看了。郁恪立刻回答,眼神有些气愤,像小孩儿似的,哼道,那石碑上,不就写着郁北不主,君王天祸,名恪谕克,降临灾厄嘛,有什么好议论的?

楚棠面无表情。

自古以来,百姓最信这种天意。从古到今能有哪个皇帝不在意这些天降旨意的?是福报还好,是祸示就极为难办,稍有不慎就会威胁皇位的稳固,足够人头疼了。

郁恪余光触到他,立马卸下不正经,讨好地笑道:这等大事,我怎么会儿戏呢?哥哥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你如何处理?

郁恪正色,不疾不徐道:天怎么会写人的字?那些字必定是人写的,我已经命人去查清石碑的来源,发现那果真是郁悄的手笔。

楚棠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碰过石碑的人都收进牢狱细细审问了,郁恪道以谋逆罪论。

他瞅了瞅楚棠的脸色,继续说:石碑非天灾,大旱却是。相比那虚无缥缈的天意,我更在意事关百姓民生的灾祸与其为了稳固皇位而将力气银子浪费在所谓天意上,还不如拿去赈灾,发放粮饷,填饱百姓的肚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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