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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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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我才不讨打呢。

楚棠摇摇头,转过身去找东西,郁恪从背后抱住他:哥哥别动。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青年手里拿着那枚玉佩,似乎很惊讶:这是什么时候掉的,来来,我给哥哥系上。

楚棠在这里是被人伺候惯了,自然地张开手,道:陛下可拿到了通行令牌?

拿到了。

丝带穿过腰带,玉佩悬挂,流苏晃荡了两下。

不知是不是楚棠的错觉,青年的手在他腰间停留的时间有点长,隔着衣服都有点酥酥麻麻的。

待他看过去时,郁恪收了手,满意道:果然好看。

因为要去的地方有些特殊,两人换了蔚瀛城市常见的款式。楚棠穿的是红彩绣芙蓉白滚边,窄腰长腿,身形修长,肌肤美皙如玉,冷淡的眉眼添了分薄薄动人,勾人又拒人千里。

郁恪的颜色就低调了点,玉石墨色暗纹镶边对襟长袍,高大英俊,和楚棠站在一起,一俊美一幽冷,就是两位相交甚好的富贵公子。

楚棠看了看郁恪,点头道:小心为上。

他特意选了招摇点的,这样敌人的注意力会多放在他身上一些。没想到这小孩儿还和他挺默契。

哥哥换了此衣,实在不像凡间人。郁恪嘴边噙着笑,眼神复杂。

他拿了桌上的头巾,细细给楚棠戴好:哥哥注意着点,别又招蜂引蝶了。

楚棠:这话从何说起?

郁恪认真给他细数,道:小时候在京都过花朝节,哥哥收到花可不少吧,就我所知的,上门说亲的人也快踏破门槛了吧

楚棠的下半张脸被遮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郁恪,无情无欲似的,淡然如琉璃:陛下不是吗?

我才不是,郁恪哼道,有一次去酒楼用膳,我就离开包厢一会儿,哥哥就又救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看着哥哥都不愿走了。

那个陌生男人是在京城算卦谋生的,误入了别家的包厢,差点没被乱剑杀死,楚棠只是怕闹出人命才出手相救的。哪里来郁恪口中的蜂蝶?

但他第一次养孩子,郁恪从小就这样,他只以为小孩子对大人都是这样有着占有欲,没看出郁恪有什么不对,又觉得两人之间已经说开了,不应该有嫌隙,便道:那臣注意着点。

郁恪开心地笑了,凑过去抱他:哥哥对我真好,比我母亲还疼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哥哥。

楚棠摸摸他的头,心里默默想,孩子熊是熊了点儿,可说好听话的时候确实是好听。

有什么比自己养大的小孩子说要孝敬自己更动听的呢?

楚棠想,难怪楚父以前不喜欢他,因为他不像个小孩,不会说这些好听话吗?

命人盯着那些契蒙人后,两人离开了行馆。

他们此次的目的地在另一边。蔚瀛州有很多繁华的城镇,其中有个远近闻名的罗喉城,以富荣混乱著称,因为在那里,灰色地带的生意发达,可以随意买卖奴隶人口,所以又叫奴隶地下城。郁悄的老巢就在那里,打探回来的消息说,郁悄这几天都在罗喉城。

郁悄此人,奸猾狡诈,城府极深。楚棠手里有不少他犯法的确凿证据,但郁悄明显清楚自己正面硬抗是抵抗不了他们的,转而施起了障眼法,接连藏了换了几个地方,最终躲在罗喉城。狡兔三窟,所谓如此。

楚棠和郁恪一致认为现在是主动出击的最好时机。

思虑再三,楚棠对郁恪道:陛下,沈家四小姐在罗喉城不知所踪,臣此次前去,也是为了找她。如果和陛下的计划有冲突,到时候臣会自行

他前几天收到沈右相的信,说沈芸竹来西北想找外甥,却在罗喉城失踪了,跟随的人也都杳无音信,他们都急坏了。沈家现在和楚棠交好,在这里又没有人手,只能求助于楚棠,拜托他将沈芸竹带回来。

郁恪打断他的话:我不可能抛下你。

似乎是楚棠做了令他满意的事情,他眼睛含笑:我还以为你不会和我说,又要自己孤身犯险去。

楚棠说:陛下平安最重要。

郁恪没继续和他辩驳,只道:反正护好哥哥是我的责任。

虽然郁恪相信楚棠聪慧过人,可罗喉城对楚棠来说,人生地不熟的,到底不在郁恪的掌控之中,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心。所以楚棠今日出发,郁恪坚决是要跟来的。

罗喉城所在之地很隐秘,又因为有人守着,如铜墙铁壁,进出都需要通行令牌。

来时遇到的那些黑衣人,不出意料就是郁悄的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罗喉城的通行令牌。但郁恪没有用他们的,命人去找了寻常的令牌,对比之下,那些杀手身上的令牌果然是不同的。

只怕他们一进城,郁悄的人就要来了。

郁恪冷哼一声:不愧是七皇叔的儿子,一样的狡猾。

派人暗杀连沙是真,引他们出来也是真的。既然这么想要和他们见面,那就见一面好了。

他侧头看了眼走在他身边的楚棠,笑道:不过相比父皇的蠢钝如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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