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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尾祭礼(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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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要上天啊?”

“这是一种乐趣,你懂么?”

还真不懂……,黎纲已经完全放弃试图理解她脑回路这回事,边道,“对了,刚才誉王来找宗主,还不到半刻鐘呢,一个下人匆匆忙忙跑进来说什么皇后娘娘病倒了,誉王那可是给吓得,像着火一般也匆匆忙忙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誉王来了?”她暗忖一会儿,虽说长苏没有如原剧情一般生病,不过她还是故意放了“苏哲重病休养”这一条消息出去,苏宅内不乏妆容技术的人才,也不知道萧景桓这次来有没有识破,“那长苏说什么来着了?”

“宗主说&039;快去吧&039;。”

“……好喔,啊对,正好你也在,我有件事要说。”

东方从石砖小路跳进厅侧一整片落地窗的窗台上,梅长苏正在和童路说话,这一次妙音坊也许是被逼急了,派人来通知的速度竟然比她的脚程还要快,根本像开了外掛,想她从妙音坊回来不过是半小时多一点前的事。

唉……这种时候就特别想念手机,她叹道。

“凌歌姑娘回来了,”童路朝她行了一礼,“十三先生说未免姑娘急切岔了气,因此特意吩咐童路快马加鞭赶上姑娘,没想到一路上没遇见姑娘就先到了苏宅,实在是对不住。”

东方:“……(卧槽哪匹马?)”

梅长苏一脸复杂地看着她,莫名脑补出她脖子上长出一颗马头的模样,何奈画面委实惊悚,堂堂江湖第一大帮宗主硬是被激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没事没事,既然都知道了就好,私炮坊的事查证了虽说查证,但码头弟兄们第一次遇上这么多的黑火,其它地方能小心的就小心些,”她停顿了会儿,“要是真查不到就不用查了,既然选择这么做,就不会留下被查获的把柄。”

童路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最终没问出口,只是朝自家宗主用眼神询问一遍,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又行了一礼,才走出主厅的大门离开苏宅。

“对了,你知道皇后病倒的事吗?”

“知道啊,这件事很重要,”东方看了一眼很想说话的黎纲,道,“可是这位先生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呢,总不好把人心血都抢了去。”

“你有消息了?”梅长苏转头问。

黎纲真情实意的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才道,“据太医院的说法,皇后这次的病情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

“是。”

“那怎么誉王府的人慌张成这个样子?”

“因为病得太突然了,加之症状最初看起来以为很严重,所以引起了一阵恐慌,但是照太医的说法,确实并无大碍。”

梅长苏理了理月白衣袍,缓缓坐下,“你请郡主以问安的名义,去宫中打探一下,想办法弄一张太医的药方子出来给我看。”

“宗主是怀疑皇后这次的病情是人为的?”

“这场病来得太巧,不查我不放心。”

“如果说要对皇后下手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定是越贵妃和太子啊!”

“那可不一定,”东方插言道,“越有可能越不可能,别提越贵妃此时大概还伤春悲秋自己暂时的復位,不可能想这些有的没的,更重要的一点,正因为他们最有可能下手、最容易被怀疑,才绝对不会做这等事或最不容易得手,这可是宫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嗯……既然东方你这么评论了,看来的确不是越贵妃和太子所为。”

她无语了半晌,“我还成指标了?”

“你就是啊。”←梅长苏

“不用白不用,好用。”←黎纲

东方:“……我去你大爷。”

“还有啊,要真是越贵妃做的,皇后的病可就不只这样了,”她倒了杯茶,悠间地饮道,“东宫确实是无辜的,长苏你可仔细想想,皇后不去参加年尾祭礼还有何好处?”

“不能剧透么?”他用了从东方学来的现代词汇。

“不能,都说了透着透着恐怕引发更可怕的变数,这点我倒认真不敢冒犯,顶多提示。”

“什么提示?”

“结合近来京中大事思考,越觉荒唐,越是真相。”

“所以皇后不会是单纯得了一场病了?”黎纲摸着下巴道,“要是皇后不能参加祭礼,肯定要掀起一阵大波澜的。”

“所以才要抓紧时间去……等等,东方你方才说&039;既然选择这么做,就不会留下被查获的把柄。&039;,难道……咱们的人注定查不到么?”

她轻笑一声,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根本查不到,他的心就像这黑火一般,充满怨愤苦毒和滔天却隐忍的怒火,若是放在我们这个世界,这种人一旦犯法,肯定是惨不忍睹,不仅令人汗毛倒竖,恐怕有再多再大的冤情,都不足以遏止人们对他的恐惧和怒气。”

梅长苏和黎纲皆是一怔,直觉在这件事的背后,定是藏着很深、很深、很深的隐情。

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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