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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2(从今以后这些她本该得到的疼爱都由我给)(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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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是你带来的?”

“还是······还是你在唐门找出来的?”唐高裘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样的东西,背后代表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找出来的。”

“是谁······”唐高裘颤抖的声音,指着玉玺:“把这东西藏到我唐家堡中!”

还能有谁?除了当今天子,还有谁能持有此物?

秦蔚澜听着,瞧着眼前的唐高裘,失魂般跌坐到椅子上,又缓缓开口道:“我想求问的这第一事,便是这物,究竟是如何到唐门的。”

唐高裘摇摇头。似嘲弄般。往日里威严的唐门长毛,此刻与寻常人家的老头竟没什么两样。他目光缓缓看向秦蔚澜,良久,双眸一闭,才是开口道,缓缓的说出一个,他之前已经拼凑得差不多的故事。

“约莫是二十年前。唐门称霸武林,成为众多门派中的眼中钉,多少人想要拜入我门下,多少人想要征服。甚至也有些人,隐姓埋名,潜入进来,就为一探究竟,偷师学艺。”

“这东西的主人,或许也是在那时来的,混进来佯装学武弟子。”

“传闻,他经历了那时的政变,龙椅自然坐的是心慌慌,知道这东西留在长安自然会引更多纷争,就想着寻一地藏起来。”

“唐门世世代代专精机甲密室暗器一流,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更合适的地方了。”

“我也是过了许久,才听闻江湖这些传言,唐门中有一密室,藏着人人渴求的宝贝。”

“可笑可笑。我是唐门一门之主,到头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所以,是他派你来取回此物的?”唐高裘问。

“不。”秦蔚澜道。

“据说他大概是今年前些日子生了怪病,疯疯傻傻。他的那些个儿子们,虎视眈眈盯着,恨不得下一刻就要接替他的位子了。”

“怎么?你也想坐上那个位子吗?”

唐高裘轻蔑一笑:“你的第一个问题。我算是回答了。这东西本就不属于这,你现在要将它带走,我当然是高兴的。”又补充道:“其实你根本不必偷偷摸摸的。你早说你寻这物,我说不定还会帮你找找。也不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

“那么,这个又是什么?”唐高裘的视线又落在了那个藏筒上。

秦蔚澜缓缓拿起,打开。脆弱的草纸,上头的笔墨有些淡,但是仍然依稀可辨。他展平,放到了唐高裘的面前。

这小小的泛黄草纸,上面是一份还没有盖上官印的婚书。

他又从衣襟中,掏出了另外一份,就是那日与唐君霓,在书库下的密室,所发现的那份,写着淫诗的字条。

这字迹,均是同一人之手。成婚除了要有仪式,要拜天地,要入洞房,自然也有填一份婚书,交到当地官府,才算是接受认可的。

秦蔚澜想,他若是真的敢将份婚书,送到官府里头,还敬他总归是能对世上任何一个女子有付出过真心。

可是,婚书好端端的被藏着,并排的两个名字,就像笑话。

唐高裘太现在脸上的表情,并不比他初看到这封婚书时要平静多少,甚至是有了更深层次的波澜。

“我原先只觉得这个字迹熟悉,到没认出来······毕竟,我十分年幼的时候,就离开长安了。这婚书,是同玉玺在一处找到的。我这才想起来。”

“此番来,更重要是想询问这后一件事。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我想亲口听您说出这一切。”

唐高裘愣住了,忽然似想到什么似的,问他道:“你同那人······”手颤抖的指着玉玺:“你同那人,是什么关系。”

秦蔚澜闭上眼,终于似认命一般。缓缓迈步,伸手轻抚那玉玺上的龙头。这感触太真实,又有些枉无。

战场上见过生死的人,除非是当敌方的刀剑刺入胸膛的那一刻,不然是不会信命的。

但是此时,他不得不信了。

“我娘,乃前一品命臣秦守忠之次女秦映茹。秦守忠与外邦通敌被发现之后,被判抄斩,连诛九族。我娘······”

“她从冷宫的屋顶上跳下,薨了······大火之后,尸首面目全非。”

“为平民怒,我本该也是一同领罪。只不过她死前,拜托了可信之人托付,带我离开了长安,远赴边关。”

“我的皇姓被除,我就决定同我娘姓。秦家人都死完了,没人会把我的秦,同我娘的秦想到一块儿。”

断断续续说完,唐高裘后退了两步,跌坐到椅子上。

“若是我未猜错的话。唐君霓,应该也是那人所出吧······”秦蔚澜说。

唐高裘太瞧着他,眼神中最后一丝自持的冷静,被掐灭在此刻。外头一直断断续续的喧哗终于是停了下来。

“也许···是的。”唐高裘点点头:“那时所有弟子中,他们几人走的最近。我曾暗中警告过琳儿,万万不可轻信外姓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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