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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信物 (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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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正當空,未熄的燭火淌落更多蠟淚。晚風自未關緊的窗縫中吹了進來,吹得燭火搖曳晃盪,連帶地也映得床榻上兩條糾纏的人影更為凌亂。

「唔……嗯……哈……」

紅髮男子半披著髮,薄薄的單衣褪至腰際,單手扶著身下那猙獰粗壯的男根,頗感艱辛地緩緩沈下腰……即使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也止不住斷斷續續的嗚咽呻吟逸出。

已被充分拓展的花蕾入口緩緩地吞沒了尺寸驚人的男性—那種私密處黏膜被完全碾平撐開的感覺讓紅髮男子仰起頭,張著嘴,發出無助的哀鳴:

「哈啊……啊……嗚啊……」

男根還餘一大截在他體外,他卻已經抖顫著身子,渾身癱軟地半趴伏在平躺著的黑髮男子身上……而他昂立在下腹的慾望也正源源不絕地冒著稠滑的汁液。

過深的體位,過激的快感讓他連嗓音都是抖的:「烜、烜……不行…不行了……我快……」將至未至的高潮讓原本燦亮的金眸此刻一片渙散,就連一句話也說不全。

靜靜躺著的黑髮男子無聲地笑了。他掬起一把披散在他身上的焰紅色髮絲至唇邊,眷戀地親吻著,嗓音也如同他烙下的吻般—輕、柔、滑:「說什麼呢~玨……還沒全部進去不是嗎?……朕可還沒准你先射喔……」

語畢,與他漫不經心的嗓音相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探出手,扯下了華宇玨束髮的繫帶—更多豔紅色的髮絲披散下來,像極了燃燒著的瀑布。

華宇玨還搞不清楚對方所欲為何,性器上就突然傳來奇怪的觸感—他垂眼一看,大驚失色。

「不!不要!風慕烜~你不能!」他扭動著身子想逃開,然而以目前這樣跨坐在男人身上,後穴還牢牢地嵌著對方性器的劣勢,想要逃開根本是痴人說夢—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白皙的長指執著他黑色的髮帶,將其一圈圈纏上他不停搏動著的男根,還打了個蝴蝶結。

「真適合你……玨……」男人美麗的長指有意無意地滑過男根頂端細膩的皮膚—華宇玨發出一聲抗議似的嗚咽。

「乖乖的……服侍朕到射出來,朕自然會幫你解開……」長指彎起,戲謔地輕彈著那不停落淚的棒狀東西,華宇玨不住地搖頭。

「不行……我不行……烜……求求你……解開它!」高潮受阻,卡在這種不上不下的窘境讓他備感挫敗,幾乎已是顧不得自尊地出言哀求。

可惜,他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情人並不打算就這麼饒過他。

有力的大掌扣住了那蜜色精實的腰身,男人還是那平板而漫不經心的語調:「誰說不行呢~」

那個『呢』字一出,他雙掌一個使勁下壓,腰部一個上聳,硬生生地將猙獰的男根全數送入了對方溫暖緊窒的體內。

「啊啊……啊……哈啊……痛…痛……」由下而上吞沒這樣粗長的利器,華宇玨連眼淚都被逼了出來。他只覺得身體裡面被充塞得滿滿的,腦袋裡頭也是……熱、脹、痠、麻……這些感覺輪番著傳上他的腦袋,讓他完全無法思考……

「只有痛嗎?」男人扣著他的腰,輕輕地左右挪動著,享受著性器被媚肉包覆箍緊的美好感受,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可你下面的小嘴把朕吸得好緊呢~」

男人調笑淫猥的言詞讓他羞紅了耳,配上垂落的紅色髮絲更添媚態。

「閉…閉嘴……你…你這個……啊……」他又羞又怒的結果,下腹一個收緊,細緻的黏膜幾乎能夠清楚地描繪對方男根的形狀……這種陌生的感受讓他手腳發軟,連想要發飆罵人的話都憑空蒸發了。

「我這個什麼?怎麼不說了~嗯?」大掌依然好整以暇地前後左右晃動著對方的腰部,黑眸瞇起,著迷地欣賞著對方被玩弄得媚眼如絲、不住哆嗦的癡態。

脆弱黏膜上那稚嫩的一點時不時地被碰觸,偏偏淺嘗即止,惡意地不賞他個痛快,華宇玨被折磨得淚眼漣漣,只得啞著嗓音喘道:「你…別……動……啊……」

「喔。」黑髮男子什麼時候不聽話,偏選在這時異常乖巧地鬆了手。「好,我不動……該你動了……」黑眸嘲諷地瞥過那無半絲軟化跡象的,被紮住的男根。「你不想小傢伙一直這樣吧……」

真是可惡、變態、色胚……華宇玨在心裡暗咒著……動就動~誰怕誰!

拼著一絲傲氣,他緩緩地抬起腰,再緩緩坐下,抬起腰,再坐下……

同樣的動作重複著,他的表情卻慢慢起了轉變……由原先隱隱忍著怒氣逐漸轉為沈醉與迷離……腰部起伏的幅度更大,呻吟亦越來越高亢:

「嗯……嗚……哈……好…深……啊……好……」

此刻,他已完全化身為享受性愛的野獸,耽溺於掌控性愛節奏的快感中……粗長的性器在他越來越濕滑的甬道中快速且劇烈地進出著,他卻已絲毫感受不到痛楚,只是貪婪地一再重重地沈腰,吞入那猙獰的巨物。

黑髮男子一面欣賞著對方不可自拔的絕豔神態,一面也沒閒著—長指一左一右地揉捏、彈撥著蜜色胸膛上那讓他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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