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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父母(二)(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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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个逃兵,借酒消愁愁更愁。

了解后柳枝枝一阵唏嘘,“那你以后不要乱想,不要紧张,我超爱你!”

“嗯,我也爱你!”

“想得少才会开心,你只要想着我特别特别爱你就好了。”

她拍拍孟侦的大掌,“我都明白的,但是你也要知道因为有你,我越来越强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解决。其实就是信息差的问题,以后我有什么想法,肯定都跟你说。”

“信息差?”

孟侦扬眉,默了两秒,又自嘲道,“还真是!不止做生意有。”

“对呀对呀,可不就是信息差嘛!也是因为我工作太忙了,有点忽略你。但你放心,以后我不会了。”

一通承诺,柳枝枝拉他起来,喝醒酒汤。

晚上她联系孟茱时,问了生日的事情。

后者说柳枝枝试菜写文案那会儿,孟侦问她什么星座和双鱼最配,她说巨蟹和天蝎。

巨蟹是铁渣男人设,孟侦让她随便编一个,于是就选了天蝎座,11月18号。

真实情况是孟侦没有出生日期,只有入院日期。

26年前,一个炎热的入伏天下午,保育员李阿姨在当地小医院厕所门口,看到一个一岁半的小男孩。

他躺在地板砖的毯子上,浑身一件衣服没穿,右边胯侧有块三角形状的粉色胎记。

在医院和派出所几经辗转,十天后这个小男孩入院,李阿姨为他冠名——党入伏。

他们都是党的孩子。

血缘将他们遗忘在这个世界的边边角角。他们与外界隔绝,被自我侵蚀。

他们也只能是党的孩子。

柳枝枝嘴角轻轻搐动,“可是国家有规定,不能起带有收养信息的名字。”

孟侦帮她抚平,让她别紧张,“那会儿江城这种小地方不规范,加上李妈没上过学,哪儿知道这些?安安唇腭裂很严重,李妈男人跑了。她没钱,送福利院不放心,就在那里上班。”

“所以安安是遗传性兔唇?”

“嗯,明年又要手术了。”他语气自然,好像已经习惯这些事情。

柳枝枝有点恻隐之心,“那你去年的愿望实现了,今年再许一个吧!”

侧眸看孟侦满脸排斥,她勾肘点点他,“你可以许安安一切顺利,许我妈早点接受你,许你天天开心。”

“啥?”

孟侦琢磨着许愿这么随便吗?

柳枝枝跟开了天眼似的,一个劲儿撺掇他,“没关系的,你不想过生日,以后我们就不过了。等我生日的时候,咱俩一起过,我分一个给你。但是现在,你至少要祈祷,让我妈赶紧原谅你接受你。”

孟侦长叹,“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看着他虔诚地许愿吹蜡烛,柳枝枝好开心好开心,抱着星黛露女鹅自夸,“我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狩爱小天才。”

孟侦放下筷子,“什么玩意儿?”

“没什么。”

他伸领,探唇轻碰柳枝枝粉嫩嫩的小薄唇,声音低醇,“不用你狩猎,我心甘情愿匍匐在你公主裙下。里面太美妙,我就不起来了。”

“流氓!”柳枝枝羞赧得拍他一掌。

恰好被他伸臂捕捉,另一只手伸指挑起柳枝枝小下巴,和她左蓝右黑的眸子交汇。

视线里全是孟侦红玫瑰棕色手臂,在青筋和血管下肆意生长。

紧接着他粗粝的拇指指腹,拨开柳枝枝的唇瓣,她尝到略微奶油。

跟前这对深邃的黑眸望着她,她只看到孟侦唇齿轻碰。

“枝枝,想过理想生活很简单。你来,我这儿都有,随时给你备着。”

柳枝枝嗦着指腹沾染的奶油甜味,口齿不清,“won——zen——hao——”

折腾一天,两人洗漱完毕,定好闹钟后躺入大软床。

柳枝枝打好草稿,枕在他的花臂上,细声开口,“孟老板,还有一点哦,你太辛苦了。你就像一枚定海神针,太厉害了,怎么谁都没你不行啊?”

“什么定海神针?”孟侦右掌开始往她浴袍领口伸。

“不老实!”她假装气呼呼,没拒绝。

孟侦一巅儿一巅儿往上拍着她的大奶,“我要真能定海,你这奶子一直抖,我怎么就定不住呢?”

“因为我是公主,不是海里的。”

“哟,那怪不得!”他改成轻揉,像抚慰神灵那般,正经且流氓。

“所以我说嘛,定海神针也需要有专人养护,多多休息才能更好地定海,对吧!”

“我不累。”孟侦轻语。

柳枝枝瘪瘪嘴,把他的大掌扯出去,“我累呢!我困死咯,你也陪我一起睡。”

“晚安,枝枝!”他在柳枝枝额前印下一吻。

听进去就好,她阖上沉重的眼皮,与孟侦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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