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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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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总统。他还很年轻,04年才三十九岁,比他父亲当年竞选总统的年龄还小四岁。大概领导层被戈尔的不服从组织安排给气坏了,抛开一大堆按资排辈的高级干部,直接推他上台。

这也是在他和泰德叔叔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原本泰德叔叔想的是2008年大选年,没想到因为戈尔的失利会提前四年。

三十九岁。

前几天他还很淡定,万一戈尔真的翻盘,那么他还是要等2008年大选年。但这几天的形势看着对戈尔很不友好,德州石油富豪看来真的要成为总统了。

父子总统在美国并不多见,独立两百多年只有一对父子总统,如果小布希当选,会是第二对父子总统。

他想像父亲一样成为总统吗?

他想成为父亲那样受人尊敬、受人爱戴的领导人,想成为鲍比叔叔那样心怀广大群众的实干家,他想要达成更远大的目标。

张文雅睡到晚上才醒。

好饿。

房间里过于暖和,出了一身汗。

坐起来,头还是很疼,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实在没什么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拖着脚步去了浴室。

打开水笼头,放满浴缸,洗个澡。

身体滚烫,一呼一吸都觉得鼻息火热,难受得不得了。

洗过澡,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卧室,打电话到楼下,叫人送吃的上来。

几分钟后,肯尼思端了托盘上来。“honey,你好点了吗?”

“不太好。”她闷声闷气的说。

“生病是这样,不太好受。”他将托盘放在桌上,摸了摸她的脸:触手滚烫。

“你发烧了,量一□□温。我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他走进浴室,在镜柜里翻找。“没有退烧药了,等一下叫人去买。”

打电话给管家,要他派人去买退烧药。

张文雅看着托盘里的食物,很没胃口,但又很饿,勉强吃了一些。

“就吃这么一点?再多吃一点。”

“吃不下。”她眼泪汪汪。真没出息!不就是重感冒加发烧吗?怎么就哭了呢?他一开口,她便忍不住想流眼泪,简直莫名其妙。

她一哭,肯尼思便慌了,“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张文雅一边觉得难为情,一边抽纸巾擦眼泪、撸鼻子。

他有点懂了,揉揉她头顶,很温柔的说:“就是想哭,是吗?那就哭吧,到我怀里哭。”

说的可真逗!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住。

眼圈红肿,鼻子也撸红了,看着有点可笑,也让人心中满是怜爱。

家政服务员上来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套、枕头套,管家送了退烧药上来,吃过饭吃药,不过并没有什么好转,到了半夜,张文雅又咳嗽起来,越咳越严重。

肯尼思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家庭医生住在波士顿,立即开车过来,带了各种药,给她打了一针退烧针,开了处方,留下一些药。

肯尼思几乎寸步不离她,中午陪着她在外面的避风处晒太阳,要是她下午感觉好一点了,便跟她一起在大院附近散散步,走一走。张文雅这次重感冒折腾了许久,整个感恩节假期都病着,病情反复,白天退烧,晚上高烧。加上胃口不好吃的很少,一周时间便减轻五磅体重。

肯家感恩节也是传统的家庭聚会日,小肯尼思今年虽然来了海恩尼斯港,但都没怎么跟兄妹们在一起聚会。张文雅要他注意,别让小孩子们过来,以免传染给孩子们;也担心传染他,到底是他身体素质好,一直没事。

张文雅还要跟他分房睡,不想传染给他。他乖巧答应,但半夜总是偷偷溜回来,张文雅问你怎么又过来了,他理直气壮的说不抱着老婆睡不着。

真是的,以前他好像没这么无赖。

肯尼思对她百依百顺,哄着她、照顾她,什么事情都事先为她考虑到。有钱也是一部分,有钱的话,当然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病人的心情起伏波动大,时常不耐烦,但肯尼思没给她任何发火的借口,一切顺心的前提下,想要发个无名火也真的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他一直陪着她,她确实非常满意,挑剔不出什么毛病来。

过了感恩节,张文雅还没有痊愈,又在海恩尼斯港住了一周,到考试周才算痊愈,回纽黑文参加考试。

肯尼思则一直没有回华盛顿,也跟她回到纽黑文。

大选的局势仍未定。由于联邦巡回法院并没有如小布希的愿取消人工计票,小布希团队索性向华盛顿特区的联邦最高法提出上诉,要求审查十一月二十一日佛州最高法决定的合法性。

感恩节假期刚过,周五上班日,联邦最高法受理此案,十二月一日开庭。

十二月九日,周六,最高法下达了一个紧急裁定,推翻佛州最高法命令继续人工计票的决定,及立即停止佛州的人工计票工作。

民主党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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