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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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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y行为都没有, 也很难洗清自己, 肯尼思家是仍然可以及时把她捞出来, 但接下来小肯尼思会深陷“spy门”,严重影响声誉。张文雅的诉讼会旷日持久,拖上好几年,严重影响她继续在法学院就读,也不太可能会有监|听录音外泄的事情。

至于nsa为什么会甘愿违法,就要说到肯尼思总统之死的阴谋论了,这个还是不太好说的,尤其当着总统之子的面。

小肯尼思坚持情报机构必须要有专门的监督部门,可以是临时任命的特别检察官,不定时审查几家情报机构的工作,情报机构只凭国会的有限监督根本不足以控制,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张文雅心想“棱|镜|计|划”了解一下,以后你就知道了,情报机构整的大活儿还在后面呢!

还有,“911事件”到底怎么回事?以nsa、cia的能量,不可能事先没有一点点风声,居然就让人这么撞毁了曼哈顿地标,实在不可思议。

众所周知,一件事情经手的人越多就越难保守秘密,一个那么巨大的计划,你要说nsa和cia遍布全球的情报系统居然没有事先察觉,绝不可能。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美利坚的情报机构忽略了恐怖‖组织杀到美利坚本土的可能呢?

简直是不解之谜嘛!

阴谋论者提出了很多理论,他们根本不相信cia给出的“情报未受到足够重视”的说法,坚持认为这是军工财团为了开启战争引狼入室;也有人说是小布希为了转移国内矛盾搞出来的阴谋。

要是配合奥利佛·斯通的《jfk》,张文雅选择投军工财团一票。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谨慎的说:“美国目前在反恐方面行动积极,我可以理解情报机构的必要性。我对情报机构本身没有意见,我只对做出决策的那些人感到愤怒,而且我很难找到那个需要负责的人,是吗?”

金斯伯格说:“要看公诉案件的进展。”

难呀!她这还是背靠肯尼思家族呢,不然的话她可能连雪屋的门都出不了。普通人要是遇到这种事,只能跪下接受现实的摩擦。

她情绪颇是低落。

金斯伯格看着她,“这就失望了?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充满你想象不到的困难险阻,但我们不能因为有困难就停滞不前,而是要更加努力!”她扫了一眼年轻的肯尼思,“你现在拥有的已经比别人多得多,条件也优越得多,想要摆脱被游戏规则统治的命运,就要成为制定规则的人。”

哎呀!真是一针见血!

最高法不制定法律,国会、州议会、市议会才制定法律,所以从政基本议员最抢手,毕竟谁不想当那个制定法律的人呢,很爽的。制定“规则”包含的范围就更大了。

金斯伯格的这几句话与其说是鼓励她的,不如说是说给她和约翰两个人听的。

这个小个儿的犹太女人也会喜欢美国之子吗?她毕业的时候刚好肯尼思总统上台,她没准也跟千万美国群众一样,眼看着白宫之子出生、眼看着总统死于非命,绝大多数女性都比男性更有同情心,她准会同情这个过早失去父亲的男孩。

泰德叔叔雇了一名厨师来做晚餐,挺好的,谁说女主人就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展示厨艺呢。

吃晚餐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诉讼、提案、政治,金斯伯格夫妇提到他们当年在哈佛法学院的生活,一边上学一边带孩子很累,还要面对法学院院长对女生的歧视和轻蔑。

张文雅已经看过金斯伯格大法官的简历了,她毕业于康奈尔大学,在五十年代的美国来说,女大学生仍然是稀少的;杰姬嫁给众议员肯尼思的第二年,二十一岁的鲁斯嫁给了马丁,次年便生下了他们的女儿简;随后马丁在军队服役两年,鲁斯作为随军家属带孩子两年,之后马丁退役,去了哈佛法学院;次年,鲁斯也申请进入哈佛法学院。在法学院鲁斯一边带孩子,一边应付法学院繁重的课程,期间马丁还得了癌症,需要照料,所幸马丁经过治疗后痊愈了。

这样一个小个子(身高只有一米五二)的年轻女人简直是超人啦!

张文雅对鲁斯·金斯伯格佩服得五体投地。

鲁斯的工作履历也很好看,她代理了若干件影响力极大的女权案件,包括一桩男权案件:一位父亲在妻子过世后决定回归家庭当全职爸爸,但他因为不是女人,拿不到政府给全职妈妈的补贴,于是他把州政府告上了法庭。

这桩案件在当时轰动一时,女权主义者认为这本来就是给女性的福利,男性无权沾光;但鲁斯认为既然补贴是给全职妈妈的,当然也应该给全职爸爸,这桩诉讼不应该看性别,而应该看公民权利,以及最终的受益者,孩子的权利。

这个逻辑毫无漏洞。

张文雅正在想着这桩案件,忽然听到小肯尼思在请教鲁斯到底怎么平衡学业和家庭的,尤其是抚养孩子方面。她忙竖起耳朵。

鲁斯看着丈夫,微笑着说:“因为爱,因为责任,还因为他。”

马丁也望着妻子:“夫妻齐心,总能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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