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 / 3)
面的姜尚宫,仰头望天,她忍了忍眼底的泪意,再次冷静开口:“若想活命,便什么也不要说不要做。”
姜尚宫哭起来:“畜生…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永嘉忙捂住姜尚宫的嘴,扶起她,抬手帮她擦眼泪:“我会想办法…总不会一辈子都这样,为了我们都能好好活着…我能忍…”
姜尚宫却抱住永嘉,一辈子行于深宫,经历过大风大浪,年将半百的妇人在亭子里憋着哭的撕心裂肺。
赵九进了宫。
“什么?拆亭子?”沈邵闻言蹙眉。
赵九弯腰跪在地上,听见上面的问,将头埋得更低:“…是,殿下就坐着歇歇脚,忽然便说亭子不好,要拆了。”
“还由着她的性子了,”沈邵冷笑一声:“她若瞧着朕不满意,是不是也要将朕埋了?”
赵九闻言身子狂抖,也不知圣上这话是何意,该不该接,如何接……
殿内一时陷入沉默。
沈邵见跪在地上不动的赵九,眉心更深:“还在这愣着做什么?”
赵九愣愣抬头,被沈邵面色吓得发懵。
一旁的王然见了,连忙上前,轻踢了一脚赵九:“蠢货…陛下说不拆,愣在这做什么,快退下。”
赵九连滚带爬的出了御门。
沈邵怀中郁气不散,他抬眸瞧了眼王然:“你是如何选的人?”
王然连忙跪地请罪。
沈邵瞧了,将手上的朱笔一摔,从案前起身,向外走。
王然爬起来跟上:“陛下要去哪?”
“出宫,”沈邵负手向外走:“瞧瞧她在闹什么。”
因先帝偏爱,公主府的选址也是京城中央的上等风水宝地处,不仅风水好地段佳,最重要的是离皇宫近,方便公主随时回家看亲。
是以出了皇宫正门,乘车不过一刻钟,便抵长公主府大门。
沈邵是私服低调出宫的,侍从只带了王然。
永嘉和姜尚宫走了大半个公主府,后来实在乏了,心想又不急着一日,日后总有逛完的时候,便回了夕佳楼。
公主府内住处颇多,修得最好最华丽的是望雁殿,但过大了些,永嘉心里觉得空旷,便选了较远些的夕佳楼,除了静雅别致,地处也不错,出门不过十几步,就是府内书阁,临近处还有个小潜池,夏日里可养些荷花或是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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