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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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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那夺了他妻,却不好生呵护她的文昌侯府嫡次子邵文培。

文昌侯府是京都数一数二的望族,家里祖上亦是开国元勋,姻亲之连,更是与不少皇亲贵族有着剪不断的亲缘关系。

那曹均表姨夫乃文昌侯底下一个小使官,因见自己年过半百,仍是一介小小使臣,心中煎熬,一心想要升官发财。听闻侯府三爷乃最得文昌侯喜爱,便通过这方门路,将自己一个貌美芳龄的女儿献给了三爷,只盼女儿讨了三爷的欢心,三爷能在文昌侯跟前为他美言几句。

不想,女儿一进侯府就是两载,如今却仍是没个动静,不少知道他卖女求荣的同工,纷纷明里暗里的讥讽于他,一气之下,竟是病倒家中。

几日前,女儿请示回家探望病父,见了父母不是慰问,就是一番揪心扯肺的控诉。哭诉自个在侯府里有多不易,那培三爷压根儿就不喜欢她,进了侯府,只给安排了个院子,随后便是不闻不顾。起初,下人们见她生得好,只当日后会是个得宠的,不想左等右等,这培三爷的贵脚,压根儿就不进她的贱地。

府里一时,举步维艰,拮据度日。如今回家诉苦,自己这后半辈子,只能当个活寡/妇了。

这让曹均知道了,心里虽怨表妹,字字都是自己不得宠,生活不顺,全然对他却是只字未提。知道往日的情谊不过过眼云烟,心中虽是伤痛,似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滋味,但终究是爱她胜过怨她,如今只怕心里早已将那邵文培千刀万剐了个无数遍。

这样想来,这曹均却也是个可怜之人。

趁着饭后闲余,将这起子杂事说与她听。

“原是这样,却也怪不得那培三爷,只怪那贪图富贵的无良父母。”良久,娇杏才吐出这一句话。

才将一听见“文昌侯府”四个字眼,她这心里就是一顿大骇。令她一时清醒了不少,往日都未当一回事,现下同处天子脚下,若是哪一日碰着了,可不是就祸患临头了?

看来日后,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中,莫要随便出府了。

没过几久,两人又是一同沐浴。

瞿元霍这几日微有些不爽,这向来爱撩他的娇人儿,近日总爱远远躲着他。几次耐不住了想要强来,这底裤还未褪下来,那娇人儿就开始哀嚎了,不消一会儿,就哭成个泪人儿。

小嘴里直叫着,自己将她弄疼了,要个好几日才能歇养回来。心里终究是有些爱她,也不愿她受罪,便也强行忍着。

这已经过去了几日,再是深的伤口,也该是痊愈了吧。

这日两人洗罢了身子,还不待她披上单衣,便将她拦腰抱起,一把扔在了榻上,看势头是要来强的了。

这手还没碰着她的小白兔,便就是一声凄惨的大叫,“不要——身子还疼着呢。”娇杏怕的微微颤抖,她已经半月没来小日子了,心中既喜又忧,就怕自己猜测的不准。故而,并不敢告诉任何人,只看再等个半月。

只这身边有一头饿狼,日日都要拉着她做那事。为以防万一,便不许他进那里,只这样一来,难免会惹得他不快。

正如她所言,瞿元霍现下就是一张又臭又黑的脸。这男人本就血气方刚,现下又是正值夏季,心中/共有好几团火,只待夜里消消火,偏生这小人儿又不肯。

娇杏惴惴地咬唇看着他,知道他忍得难受,又怕他真的生气,去找了别的丫头,那她才真的是得不偿失。

暗里给自己下了好几次决心,方慢慢坐起身来,抖着小手替他褪了底裤。看着丛林中狰狞丑陋的那物,她就有些望而怯步,吞了吞口水,狠狠心,便将一张绯红的小脸埋了下去。

“唔——”瞿元霍没想她会来这招,一时舒服地哼了出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享,心里虽是喜欢但又有些心疼,只待他渐渐沉/沦,失了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  (﹏)羞羞~~呜呜呜~~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

☆、有弟腾辉

次日待她醒来时,瞿元霍早已走了。

拿眼瞧了下外头,日头将将才升起来。

依照往日,她都要日晒三竿了才起来。只近日不同,她摸了摸自个尚还平坦的小/腹,嘴角抿起一丝小心翼翼的笑容,如若真有了,想来每日早起都是于胎儿有利的。

这样想着,她便开口唤人,“玉珠。”

刚一开口,便发觉喉管有些不适。用手捏了捏,再轻咳了两声,这白玉一般的面上,就渐渐爬上了红云。

昨夜之事,真是羞煞人也。原先还十分克制的他,待她渐渐掌握了规律,不再容易磕碰着它的时候,他那原先还算不错的定力,登时就功亏一篑,弄得她几次都差点子窒息。

最后更是把持不住,弄到了她嘴里,害得她险些呛死过去。眼泪珠子更是忍不住地落下来,直把他惊的又哄又拍,嘴上还说再无下次了,舍不得她受罪云云。

她揪着被子,心中恨恨,她才不相信他的话呢!昨夜说那话时,明显就是一脸的言不由衷,心里指不定希望着她能再给他多弄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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